她泪眼婆娑:“好了,你已经知道你想了解的过去了,回去,她还在等你……”
一想到,他在‘床’上让慕容翩翩怎样娇呼求饶,这副画面,不仅刺痛了她的眼睛,更加‘揉’碎了她的心。
“你是有家室的人了。以后,我们……”她强压住内心的悲伤,“不要再见面了。我会回香港的……”
她的肩头被他紧紧握住了。
“我爱你。”他凝视着她的眼睛,“给我一点时间。”
他现在,心‘乱’如麻。
沈婉说的,无疑是真的。
那只能说明,之前他的家人,包括翩翩,对他说的,都是谎言!
为什么他们要骗他,要设这么大一个局来分开他和沈婉,他想不明白,也猜不透!
现在,他就必须去搞清楚这件事情,了结他和翩翩之间的那段婚姻。
她却起了身:“容若,你现在就好像身上被缠了一个巨大的茧,不剪开这个茧,我们就永远都没有办法在一起。只是,我不知道,对你来说,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是否是值得的……”
她的手被他紧紧握住:“看着我的眼睛!”他强势地把她的下巴转了过来,和他的视线对视:“沈婉!如果要在一起,我们就不管克服多大的困难都要在一起!难道,你愿意让孩子的父亲一辈子背负着一个抛妻弃子罪名吗?”
沈婉被震住了。
“我不是一个贪恋荣华富贵的人。”容若极其痛心,“我现在所‘花’的每一分钱,包括‘花’在慕容翩翩身上的钱,都是我自己挣的,不是慕容傅倒贴给我的!我以为我已经找到了我的过去,结果,我却走进了一个骗局……”
她抱住了他,泪如雨下:“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和她也已经……”
“没有。”他闷闷地道。
“什么没有?”
“我和她,没有真正同房过。”容若自嘲地笑了,“我自己也查过,甚至,几个医生都诊断是因为我吃的那些抑制头痛的‘药’,对我的身体产生了副作用,所以,我对男‘女’情事,完全提不起兴致。”
沈婉没好气地推了他一下:“滚。怎么可能?如果提不起兴致,你现在怎么会……”
她指了指那抵住她的部位。
别说现在,上回那个晚上,他抱住她在‘床’上翻滚着,简直是一只不知餍足的野兽,跟“提不起兴致”有任何联系吗?
她撇了撇‘唇’:“给你看症的一定是个庸医。”
“我自己也有参与诊断的。”他又好气又好笑,“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我是对翩翩没有兴趣!”
她捏了捏他的脸:“别说好听话了。是吃了人家不好意思告诉我?”
“我怎么敢瞒你?”他眼底的情意就要满溢了,“在她眼里,我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我甚至怕看她那种眼神了……”
沈婉却垂下了眼。
将心比心。
翩翩对容若的喜爱也已经算是登峰造极了,居然趁着这个机会把他占为己有,结果,他却对她完全没有兴趣,也是够奇葩的了。
“给我一点时间,把这件事情处理好。”他柔声道,“你乖乖的,别让我担心,可好?”
“不好。”她灵巧地一转身,已经从另外一边溜下了‘床’,“我不当你的金丝雀,感觉就像个见不得人的情‘妇’一样,被关在别业里无聊地等你的召见。”
“那些人……”他眼眸一闪,“你要开店,也行,我会找两个保镖24小时跟紧你,你可不能把人家给甩掉。”
沈婉头皮一麻:“你够了喔。你现在是慕容家的人了,说话都带痞气了啊。还保镖?”
“没得商量。”他无情地下了判决,“你是我的‘女’人,我现在更不能掉以轻心了。”
“我才不是。”她对他扮了个鬼脸,“慕容翩翩才是!”
她一下被他拉回到‘床’上。
“哎呀……”她尖声叫嚷着。
“都天亮了,赶紧闭上眼睛睡觉!”他命令道。
“不许碰我,在你没有搞定慕容翩翩之前,不许沾我身子,听见没有?”
她的眼眸被他用手心一抚,已经情不自禁地闭上了。
“孕‘妇’不能熬夜。”他长臂一伸,已经熄灭了‘床’头灯光。
两人相拥而眠。
如此踏实只属于彼此的感觉,有多久已经没有出现在两人中间?
容若放任着自己闭上眼睛,枕着她的匀称呼吸声慢慢入眠。
至于那个骗局的背后,隐藏了多可怕的用心,忽然,他不敢去想象了。
明天开始,又是新的一天了。
一切,又会好起来的……
一连三天,容若都在沈婉那边过的夜。
“你不用回去?”沈婉心里有些异样。
“回去哪里?”容若翻着卷宗,面前是沈婉放下的水果茶。
“你不要拿走我的咖啡行吗?”他苦笑道。
“不能。”沈婉一点商量余地也不给,“喝咖啡伤身体,你现在快点做完,就不用熬夜了,听见了没有?”
他认命地叹了口气:“是,遵命。”
“你还没回答我呢。”沈婉踢了他一脚,“你不回去跟翩翩摊牌么?”
“怎么摊?”容若目不斜视地翻看着卷宗上的案例,“这家伙,居然这样也好来医闹……她啊,她因为上回她从日本回来的时候我没有去接机,发了脾气,跟朋友又去欧洲玩了,没有十天半个月的,应该回不来?”
沈婉忽然低声笑了起来:“好得很呐。因为没有去接,就发这么大的脾气……”
她现在一点都不觉得慕容翩翩可怜了,可怜的,是她好不好?
她何时会跟他发过这样的脾气?
何时会得到他如此的迁就和疼爱?
不过也是,人家是富家千金,漂亮得不可方物,自己是什么东西?
容若听出了她话里的口气怪怪的,刚想问,她已经收拾好了上楼:“你好好工作,我不打扰你了。”
说等他解决这件事情,可看他那模样,似乎也没打算快一点解决。
她真是活该自己被拖死。
她索‘性’躲进了房间里,一边打着给孩子的‘毛’衣,一边听着歌。
‘门’很快被推开了。
他抱着一堆卷宗就走了过来,赖在了她旁边的地板上。
“干嘛?”她没好气地问道。
“你去哪,我去哪啊。”他仰头看她,满眼爱意。
她却冷哼了一声:“等你正牌老婆回来,再来看看你这句话有没有可能实现。”
“原来你是吃醋了?”他恍然大悟。
“吃你的大头鬼!”她恼羞成怒,“我不在乎,纳兰容若,我告诉你,我不在乎!”
她一起身,索‘性’坐到了‘床’头。
他又跟了过去:“你不在乎,我在乎。我在乎你不在乎……”
这话,说得跟绕口令似的。
她拿起他的手,在手腕上,就是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静静地看着她。
看她咬得浑身发抖,看她抬头的时候,眸子泛红,他也没有半分退缩。
只是在她松开口后,他抬起自己被咬出了齿印的手腕,轻轻地在上面印上一个‘吻’。
她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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