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明目张胆地公开支持。
皇上自然非常了解王爷常与吴王等王爷来往的事实,在皇上心里,应已将王爷与吴王等人视为一体。
在此种状况下,王爷若有机会,应向皇上表明心迹,以期邀得皇上信任。
在邀取皇上信任之前,王爷只能虚与吴王等人委蛇,也不应太过相离。
在取得皇上信任,交付王爷事项之前,王爷得保持与吴王来往的现状。”
刘遂眼神迷离地点了点头,说:“本王晓得了。但本王进宫求见皇上的话,吴王等人立时就会知悉,这该如何是好呢?”
官郎试探着问:“王爷,请恕官郎冒昧相问。
王爷可知皇上身边什么人是吴楚济淄胶诸王的的内线呢?
王爷可以不用回答这个问题,只要在心里记着就行了。
到时,王爷将这些人的情况向皇上报告,以作为取信于皇上的台阶。
就目前来说,王爷要找个诸王都不熟悉之人,让他设法接近太子,通过太子与皇上暗中搭上线。
其他人等王爷切不可找之。”
在赵王的心里,皇宫比市井更为鱼目混珠。
各色人等在皇宫均有自己的眼线,就他自己来说,就有侍卫聂志和太监牧政常给自己送来内宫的消息。
但吴王在皇宫里到底有多少眼线,刘遂还真的不知道。
想到这儿,刘遂嘿嘿自嘲着说:“诸王在皇宫里的眼线,应该不在少数,具体情况,各不相通。本王对吴王的情况根本不了解,如之奈何?”
官郎想想也是,以吴王刘濞谋江山的心计,倒真不会将自己这些见不得人的事儿告诉赵王等人的。
官郎点下头,说:“既是如此,我在老家倒有一个较好的朋友叫聂政,此人武功高强,尚未出山。若王爷需要,官郎便去邀他来长安,令其投在太子门下,以作王爷与太子联络之人。”
刘遂深觉如此甚好,开心地对官郎说:“那是最好,就相烦先生办理此事。所需银两,先生自取便是,不用向本王秉报。”
刘遂深知官郎报恩心重,并不计较银两上的得失多寡,对官郎的人品深为赏识,这才让他银两自取,不必秉报的。
官郎听了,抱拳当胸,感动地说:“官郎当不负王爷信任!”
赵王刘遂想了想,说:“此事一应事宜,全交与先生打理,与聂政联络之事,也由先生中转。如此,当可瞒过诸王。”
官郎起身说:“也好。官郎这就着手去办理!”
这天午夜过后,借着小雨纷纷,一条人影轻盈地跳出赵王行馆馆舍边窗,躲避开巡视的赵王家将,往西疾走如飞。
另一间馆舍的窗户边上,一双目光如鹰的眼睛盯视着那人影消失于雨夜中,这才悄悄推门而出,向赵王刘遂的卧房摸去。此人轻轻地在赵王的房门上叩了四声,三长一短。立时,赵王刘遂低声让那人进去,那人悄无声息地推开虚掩的房门,进了赵王的卧房。
那人小声地与赵王匆匆低语几句,便原路退回自己的馆舍。
赵王独自在卧房里就黑踱着轻步,口中喃喃低语:“这王八蛋,竟敢背叛本王!本王要让你不知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