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没事?”
这时候,王叔的‘女’儿,也就是刚才受到惊吓的那个穿着暗红‘色’棉袄的中年‘妇’‘女’立即走到阿成他们的身旁,在问候了下被摔倒的阿成和翁先生他们后,就走到了王叔身旁,和周子文一块把王叔给架到了屋里去。
“没事,这王叔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真是怪了...”杨同光从地上站起来后,一边‘揉’着左肩胳膊一边不在的在一旁絮叨,自己都一把年纪了,幸亏偌大的院子的地面都是泥土,所以自己摔得并不严重,要不然就凭杨同光那虚弱的身子骨来说,摔在水泥地上骨头肯定得散了架子。
众人摔了个跟头后纷纷叫痛,打掉身上沾惹的土尘后站起身子,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相当的纳闷,不光是皮子和阿成他们,就连现在站在翁先生一旁帮他打掉身上泥土的的小青,刚才也都被吓得捂着嘴尽量的抑制住自己不要叫出声。
这王叔怎么平白无故的有这么大的力气呢?
皮子现在还不确定王叔到底是怎么回事,抱着好奇只好跟在周子文的身后进了屋。
西屋内,昏厥的王叔躺在‘床’上没有任何的生命迹象,皮子发现王叔的呼吸非常不稳定,时而紧蹙时而又像死人一样,听不到任何的喘息。
“刚才真是对不起了...”
此时,在看到皮子他们也跟着进来后,那中年‘妇’‘女’开始对刚才突发的这种事情进行道歉。
不过皮子注意到这中年‘妇’‘女’的说话语气一点也不惊讶和悲痛,倒是有些习以为常的意思。
“王叔的这种病情经常这样疯癫吗?”
皮子很好奇的问了一句。
在皮子向她问话的时候,周子文就凑到了这个中年‘妇’‘女’的身旁告诉她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懂得一些玄乎的本事,所以让她回答的详细些,说不定能治好王叔的病。
而坐在‘床’边帮王叔擦拭衣服上尘土的这个中年‘妇’‘女’在听了周子文的话后,一开始很好奇把目光转向了皮子,在从头到脚仔细的打量了一遍皮子后,转而就用非常悲叹和无奈的语气叹了一声,似乎对于眼前的这个年轻小伙子并不抱什么希望。
“哎...这种情况平均下来的话一天得一两次,我们都习惯了...”
她好像很委屈,‘欲’哭而又无泪,只能‘阴’沉着脸,垂头丧气忙活自己的事。
“那他还有什么症状呢?”皮子接着又问,“我听周先生说,王叔他时不时的说一些奇怪的语言,是真的吗?”
“恩,没错,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但我也不清楚我父亲到底在说些什么...”中年‘妇’‘女’点了点头,并在叹了口气后继续说道:“自打他患了这怪病以后,经常时不时的神志不清嘴里不知在絮叨着什么,而且疯疯癫癫的,发起疯来力气太大,我都没办法躲。”
“就在前些日子,我父亲的病又发作了,他自己居然硬生生的把我弟弟还有弟媳一手一个都给举了起来,这种可怕劲....到现在弟媳由于受不了父亲的诡异,所以前两天就收拾好东西带着孩子回娘家了。现在这个家就只有我弟弟一个人在外面撑着。哎,真不知道我们这是糟了什么孽...”
皮子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就看到了这王叔的‘女’儿开始‘抽’噎起来。
屋子里空‘荡’‘荡’的,除了屋子北面的一张用砖头和泥土堆砌成的‘床’以外,剩下的也只有在屋子南头角落里的一个深褐‘色’的老式衣橱。衣柜有一米五左右高,上面还放着一些从医院拿来的‘药’。‘药’瓶和包装盒在上面摆放的很凌‘乱’,几乎占满了整个衣柜顶层的空间,上面也有层层灰尘,看样子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打扫了。
王叔‘女’儿的哭声久久不绝,让人听后也不免的叹息和怜悯。
而皮子在听了这些话后,自己径直的走到了王叔的身旁,并伸出右手‘摸’了‘摸’王叔的额头。
其实皮子在得知了这些信息后,他心里就已经有底了,只不过自己还不能确定,所以就想证明下自己的推断是不是真的。
果然,等自己把手放在王叔的额头上后,顿时就发现了王叔的身体冰凉冰凉的,就像尸体一样,没有一丝的热气。
“皮子兄弟,你能看看王叔到底是怎么回事吗?”周子文上前安慰了下王叔的‘女’儿,并转过头来问了下皮子。
“难道是撞客?”
这时候,皮子并没有着急回答周子文的问题,而是自己在自言自语的推测着。
而翁先生也很好奇,就跟小青一块走到了王叔的身旁,看了看虽然已经昏厥但还是‘露’出阵阵诡异的王叔后,翁先生就冷不禁的打了个寒颤,之后就问皮子:“撞客是什么呀,老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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