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金丝银绣又如何?”
赵睦本是练武出身,嘴巴本就不利索,见萧天棋如此伤情,也不知该如何劝慰,只好陪着萧天棋小酌着,静静的当一个听者。
萧天棋见赵睦杯中的酒已干,忙拿起酒坛往赵睦杯子倒,“来,喝,我们不醉不归!身份都是扯蛋的事情,来,我不是王爷,你也不是谁的下属,喝!”
赵睦木讷的接着萧天棋斟的第三杯酒,脸微红,“爷,你看这天色也不早了,要不咱们不喝了,你早些歇息如何?”
萧天棋打着酒嗝,微醉,“你知道吗?平日里这个竹雅居皇兄根本不让本王踏足!你说皇兄到底是为什么?
明明当年母妃离世的时候,皇兄也很难过,为什么皇兄在登基之后不善待母妃曾经住过的地方?”
赵睦听萧天棋对皇上的不满,哪敢接话啊,只好出个耳朵,当个哑巴权当一枚听众。
萧天棋因不胜酒力,加之西伶醉的后劲上头,支不起身子便随意的趴在了桌前,嘴里不断呓语着,“母妃,你倒是说说这皇兄为何如此薄情于你?
母妃你知道吗?皇兄还帮儿臣许了门婚事,现在棋儿有媳妇了!可惜你……”
说到此处,萧天棋开始了哽咽,“母妃,棋儿想你!”
此时在屋内梁上正坐着一黑衣男子,他冷眉扫了眼在旁伤心呓语的萧天棋,有些不悦,眼里更带有恨意。
一个弹指,梁上的黑衣人便用了隔空点穴点了桌前萧天棋和赵睦的睡穴。等二人熟睡后,黑衣人才从梁上飞身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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