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滴仙的男子像个恶魔一样。尔瓢看来硬的不行,只好放下身段,拿出自己最妩媚的声音道:“夫君,快放奴家下来。奴家的脚麻了,好难受喔!”说完还真装着楚楚可怜的样子捶着腿。
永王在心里一下哑笑,他发现这个永王妃真的很有趣,在这么短的时间情绪万变,比唱戏的脸谱还要多。永王把尔瓢放在喜床上,然后关上了房门。尔瓢的脚刚着地就急切的把头上的凤冠给取下来,接着是当着永王的面把外面的王妃宫装给脱了下来。
永王在一旁看得的是目瞪口呆。尔瓢没好气的问着永王,“看什么,没见过女人脱衣服?本姑娘里面又不是没有穿衣服,你没见过女人?”
因为永王的鼻子里流出了鼻血,永王尴尬的说道:“本王还有事,我先出去了!”说完永王就急切的往外走,留下身后笑得前扑后仰的尔瓢。
尔瓢在脱下身上繁重的外衣后,把脚上的宫鞋也脱了下来,只穿着一双白布袜便下了床来。由于当如玉瓜瓢太久,尔瓢来到这个时代后就没有吃过一顿饭。所以看着在房间中央的大桌上摆满的点心,顿时肚子的馋虫被引了出来。
尔瓢不顾形象的,双脚站在桌前的凳子上面蹲着,一手拿酒,一手用筷子夹着桌上的点心,一边吃还不忘进行点评。很快桌上二十个食碟内的食物都被尔瓢残卷下肚。永王进门时就看到了自己名义上的永王妃打着饱嗝全无形象的蹲在凳子上拿着牙签在剔牙齿。
永王觉得眼前的永王妃今天让自己颠覆了对女人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