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43章(2/2)

用心、努力一点,都能取得好的成绩。”季妈妈道,“这次果果又是他们班倒数第一,不仅没一点提高,反而还倒退了。”

    “……”季劫一直觉得自己看着果果学习还是有效果的,毕竟果果做数学作业已经很少有错的了。却没想到还是不行。

    他感觉有点无奈,非常无力。

    季妈妈看着果果‘抽’‘抽’噎噎哭,慢慢冷静下来,把果果的成绩单递给季劫看,说:

    “其实数学和英语的成绩都‘挺’不错的。就是语文分太低,都没及格。我看了一下,原来他把最后面的作文忘了写了。”

    “……”季劫沉默着把果果的试卷拿过来,果不其然看到语文试卷上巨大的空白,以及上面刺眼的零分批注。

    季妈妈捏捏眉头,说:“作文啊,随便写写都能得分,果果,你是不是太不放在心上了?”

    以前季劫总觉得成绩不重要,很不理解那些因为成绩而打孩子的父母,包括季文成。而当季劫真正着手管理自己的弟弟时,又觉得并不是这样的。有些事情,只有你到了那个阶段,才会知道什么叫心急,什么叫担忧。

    他最怕的不是果果笨,而是他根本就不在意。

    季劫抬手把果果的试卷扔到地上,试卷像是雪‘花’一样在空中飞了一会儿,才落下来。果果睁大眼睛,眼里有无法掩饰的恐惧,他向后跨了一步,靠在墙上。

    季劫被他的表现伤到了,心里酸,又不能说出口,只能盯着季远,说:

    “你不愿意学,就不要学了。你不爱写,也别写。果果,你现在说,你不想上学,只想在家里玩,我就给你办退学手续,从此之后你在家里待着,我养你,行吗?”

    “……”

    季妈妈惊讶地看着季劫。

    季远眼里越来越湿润,最后哇的一声哭出来,扑到季劫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将脸贴在哥哥脖子上,非常委屈地哭了出来。

    果果哽咽着说,他要上学,他不想让哥哥失望。

    晚上,果果坐在季劫‘腿’上,两人一起看发下来的试卷。

    季劫忍不住问季远,说,“果果,你到底为什么不写作文啊?是时间不够吗?”

    季远摇摇头。

    “那你好歹写几笔啊,没写完也会给分的。”

    “我不会写。”

    “怎么不会写?题目‘挺’简单的啊。”季劫很惊讶。这次作文的题目是‘最爱我的人’。

    季远‘揉’着眼睛又哭了,接下来说的话带给季劫很大的震撼。

    他说:

    “我成绩不好,哥哥都讨厌果果了。呜呜……我怕你不爱我……”

    两个月后,季文成病情好转,回家静养,规定时间到司法所报道就行。到了开学的时间,季劫与管天任准备回京。

    回京的旅程上,季劫闭着眼睛,对坐在自己身边的管天任说:

    “……我想把北京那套别墅租出去。”

    季劫道:“别墅不好租,一年能有五十万就不错了。不过我爸身体不行了,家里也不能只靠我妈写书法赚得钱。”

    管天任点点头,问:“那你跟我们住?”

    季劫看了管天任一眼,说:“你愿意吗?”

    他本以为管天任会说不愿意。毕竟自己一直也就没想跟管家人住一块。

    谁知管天任想也没想就说:“愿意啊。”

    季劫一怔:“……”

    “我也有自己的房间。”管天任说,“到我家,你还跟我一起住,行吗?”

    “……行倒是行,可是我根本没想过跟你们一起住。”

    “为什么啊?一起住多好。还方便我照顾你。”

    季劫想了想,觉得也对。

    管家的房子当然没有季劫的别墅平米大,但也算宽敞,加一个季劫肯定不算什么。

    而且,管家父母是真的喜欢季劫,巴不得季劫过来住呢。

    季劫说:

    “就看这房能不能租出去了。我暂时还不想卖。……那是我爷爷留下来唯一的一件东西了。”

    谁知那套房的出租消息刚发出去不到一个月,就被一位名叫何静的‘女’‘性’租走了。那‘女’人比较奇怪,工作需要经常在外地奔‘波’,租季劫的别墅也很简单,那合同上的标价偏高,何静也没有提出异议,派了个代表过来,本人都没看房就签下了合同。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签下合同后,名叫何静的人一直都没来这边住过。等了好长时间都没等到人的季劫非常不解。

    管天任说:“是很奇怪。那人大概是钱多没地方‘花’。”

    季劫兴致勃勃地搬到了管家。其实相比起这栋小房子,偌大冰冷的别墅才让季劫厌烦。以前因为面子上过不去,季劫一直减少去管家的次数。可实际上他喜欢那个温暖的地方。

    那地方有人在意他,时时刻刻关注着自己。

    管天任的‘床’同样让人满意。那种柔软的感觉,拥挤的感觉,带给季劫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季劫没来过管天任的房间,一把行李放下,就四处看看。外面阳光太大,季劫鼻尖上都流汗了。

    管天任怕季劫觉得拥挤,把占了房间大半地方的书桌推到外面,问:

    “热不热?我给你开风扇。”

    季劫还是很小的时候用过风扇,听到嗡嗡的声音后,放松地坐在藤椅上,用‘腿’摇了摇椅子。

    管天任把风扇放到季劫面前。季劫把脸凑过去,强风立刻把他的头发吹得向后飘,‘露’出季劫洁白光滑的额头。

    季劫出汗了。

    管天任把纸巾盒拿过来,然后顺手放到‘床’头。

    季劫很喜欢管天任的感觉。他的房间以棕‘色’和深绿为基调,给人一种轻松的首印象。

    晚上八点,两人回房间。管天任在书桌前收拾东西,季劫觉得无聊,就打开电视,按了静音。

    明天就要开学,管天任整理了一下作业,也不看书了,坐到季劫身边,跟他一起看。

    季劫用余光瞥了一眼管天任,放开声音。

    电视上播放着一部电视剧,讲薄情的男主角和痴情一片的‘女’朋友。‘女’生怀疑男主角有外//遇,从而大吵大闹。面对无理取闹的‘女’朋友,男主角‘露’出非常不耐烦的表情,用力掰扯‘女’朋友的手,一不小心将‘女’生推到了地上。

    季劫面无表情,口中说:

    “遇到这种感情的人,不会珍惜。他不知道有很多人,渴望……这样的深情。”

    管天任说:“你说得对。但我觉得,怀疑不是深情。”

    “如果不爱,就不会有占有‘欲’。”季劫说,“我还‘挺’理解这‘女’人的。”

    管天任沉默了,又开始盯着季劫的侧脸发呆。季劫被他盯得四肢僵硬,一动不动。

    过了好一会儿,管天任才轻声说:

    “你说得对……爱一个人,爱的是这个人。跟他的‘性’别、年龄、家庭、‘性’格,通通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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