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行之失。”
她们姐妹二人从小相处,又是一母同胞,陶琴染也知陶婖这张嘴的德行,懒得与其一般见识。只是不去搭理陶婖,眸光静静落在陶笑酌屋门前,看戏。
梅月为难,只得对温寄卿解释道:“三小姐还未梳洗,温先生不如先行移步书房,等会儿三小姐梳洗好自会赶去。”
温寄卿一笑,岂会看不出来梅月这丫头的心思,就算她有心,也无力让里面那位走出来。他来陶府之前,也不是对陶府一无所知,他心知,若此时应了梅月,估计得在书房等上一天也见不到陶笑酌人影。
“三小姐都未移步,在下身为先生,又岂敢先行一步。在下既是三小姐的先生,自然要处处以三小姐为重。再者,陶老爷给在下一月俸禄五十两,如此重金,更不敢懈怠半分。”
梅月急了,这新来的先生,怎么非要让她做丫鬟的夹在中间为难呢!三小姐摆明了是不想去书房学习,他大可拿着老爷的俸禄不办事。
“三小姐昨日受了寒,大夫说要好生修养,先生不如就回厢房休息两天再来。”
彼时,陶景天也扔下手中之事带着罗管家赶来,看见如此情况只得叹气。他不问便已经知道发生何事,之前的先生都是日日在书房等笑酌过去,日日落空。眼看笑酌如今已经十二,再过三年便是及笄之时,他也着急。
“难为先生一大早就赶过来。”
温寄卿见陶景天赶到。“陶老爷客气。”
梅月从门前退开两步,陶景天伸手敲门,说道:“笑酌,你可醒了?若醒了就随温先生一起前去书房。”
这时,里面传来陶笑酌的声音。“我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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