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菲切一声,“相信你会守规矩还不如相信母猪会爬树。”
青琉越黑线,为自己的信誉度辩解:“我们青家的男人最重承诺了,”他摸到雅菲的手握在掌心,“阿雅,我知道你也想跟我睡。”
“呸!青琉越,你到底要不要脸,你自己一肚子坏水还想着将坏水朝我身上泼!”
青琉越笑眯眯地摇头:“你以前总是口实心非,明明很爱我却总是说讨厌我,明明讨厌我受伤却总是一副你活该的模样,明明喜欢我抱着你却赖我太厚脸皮,阿雅,你最矫情了。”
“你才矫情,你全家都矫情!”
“可是我喜欢你的矫情,”他笑靥温柔,轻轻浅浅地说:“就像现在,你说不想和我睡,其实你就是矫情了,我姑姑说女孩子都爱口是心非,阿雅,你又口是心非了。”
雅菲简直目瞪口呆,青琉越这一通矫情加口是心非论真是太强大了,一个男人怎么能强大到如此没脸没皮的地步呢?他脑子里究竟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啊?竟然能面不改色地将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白的。
雅菲都要佩服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了,脸皮这么厚的人要想将他从床上踢下去这种可能真的存在吗?
想到此处,雅菲将被子往身上一裹,直愣愣地躺回床上,不再理他了。
几分钟后,青琉越弱弱地说:“阿雅,我冷。”
雅菲:“自己去沙发睡。”
青琉越:“阿雅,我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