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子过来围攻的人,我等三个月捣乱下来,还在那里坚守阵地,好像是在等什么人。”寒烟如实禀报。
“呵,他们还能等谁?无疑就是武林盟主容青松和那个当朝廷走狗的牛鼻子,寒烟,你传令下去,先停止在他们营地做手脚,要他们待得安全无忧,好生照料,你就过去传旨吧,就说在轻云殿上坐等容盟主和云国师的到来,山上油盐不济,但几杯清茶还是有的。”
“是,寒烟这就去。”
“寒烟,”就在寒烟要离开的时候,凤非染又一声叫住了寒烟。
“尊主,还有何吩咐?”
“记得,一定不能有损扶摇宫的脸面,回去换身漂亮的衣衫,再再擦点儿胭脂水粉什么的,多带几个漂亮的姐妹,让那些个正道人士,眼珠子掉下来才好。”凤非染慵懒的声音云淡风轻。
额角几条黑线滑下,即使是寒烟一样的冰美人,也被凤非染无节操无下限的话,累得个外焦里嫩,“属下这就去办。”
凤非染一袭紫衣潋滟,慢悠悠的在山间铺得平整的青石板路上渡着步,闲庭信步一般悠闲自得,绝美的容颜上,不知有了什么坏主意,笑得宛如春风荡漾,如画的眉眼舒展,凤非染今日的心情格外好,山间鸟语花香风光无限,凤非染是一点儿也没有被人围攻三个月的自觉……
何为魔教!何为正邪?
在凤非染眼里,从来都不是黑与白的差距。
凤非染只知道,他想做得,就是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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