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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菡少有如此疾言厉色的时候,烟绿吓得一下跪在地上,面上却是十分疑惑:“姑娘,奴婢做错了何事?”
方菲玥冷冷问道:“参汤可是你日日从大厨房拿来的?”
“是。”
“是每日拿来就送我屋里了?中间可有旁人经过手?”
“是直接送到姑娘屋里的……”说到这里烟绿顿了顿,“再没有旁人经过手……”
方菲玥冷声道:“既是如此还不认罪!那参汤里的盐是不是你放的!”
“盐?什么盐?”烟绿抬起头,目光很是不解。
静姝厉声道:“事到如今还要装糊涂!你说没人经手,那姑娘的参汤岂不是你做的手脚?”
烟绿急急辩解:“奴婢没有,没有!”
静菡指着她厉声道:“事到如今还敢狡辩,赵妈妈周妈妈还不抓了她去见老太太,倒要治她谋害姑娘之罪!”
赵婆子周婆子应了一声就要动手,却听得烟绿大声喊道:“姑娘不是我不是我,是槿白是槿白!”
方菲玥说示意她们住手,喝道:“还不从实说来!”
烟绿泣道:“近几日奴婢也不知吃坏了什么东西,一直肚子不舒服,槿白便主动帮奴婢去了厨房拿参汤,姑娘说参汤被动了手脚,想必就是她做的了。”
方菲玥目光冰冷,吩咐道:“把槿白带来。”
槿白进屋的时候看到烟绿跪在地上,众人都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心里咯噔一下,却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行李问安。
方菲玥冷冷看着她,问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