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么水灵的女儿来。鹏举家境相对就一般些,父亲又死了,银瓶她娘纯粹是看在宗汝霖的份上才嫁了过来你看,官场上的升迁和修炼并不太一样,多少还是需要有人照应。如果一直有宗汝霖做后盾,鹏举肯定能一路步步高升。可是长官都死了,他也没有什么家族做倚仗,可以说在仕途上几乎已经是断绝的状态。
“所以……她娘就毫不犹豫的改嫁了,将银瓶留给了鹏举的母亲。鹏举的母亲也硬气,一个人就拖着银瓶过活,可是她一个老人家……”梁红玉苦笑了一下,“没过两年也死了。
“偏偏鹏举当时还在打仗,就算消息是病危时发出的,他也没第一时间回去。一直到他母亲死后三天,鹏举才终于回到了家,将银瓶从灵堂上带走,带到了军中。
“再之后呢……那个女人其实还改嫁了一次,恰恰嫁的人是良臣手下的一位军官。良臣当时还在,立刻就将那个女人骂了个狗血淋头,然后通知鹏举过来领人。鹏举连见都没来见一面她,只送了五百贯钱过来。想毕在他的心中,对这个没有尽到儿媳和母亲责任的女人也是很痛恨的吧。”
“所以你知道了吧,银瓶她其实很忌讳别人提她的母亲。”梁红玉看张如晦在愣愣的盯着自己,好奇的往自己的身上看了两眼,没发现什么异样,“你看我干什么?有什么不对吗?”
张如晦缓缓地摇了摇头,好像要将什么东西从自己的头脑中驱逐出去一样。随后他飞快的扭过了头去,低声问道:“你难道不行吗?充当一下她母亲的角色,稍微关爱一下啊。”
梁红玉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再不久后良臣也……我就一直奔波在外,而且就算能暂时关心一下……毕竟也不是真的……她心里的伤痕已经留下了。”
话虽然说的有点前言不搭后语的,可是张如晦已经完全的理解了梁红玉的意思:尽管她可以尽量给岳银瓶提供照拂,可是毕竟在她心中,韩良臣才是第一位的。对于一个在外奔波十几年就为了复活自己丈夫的女人来说……你还能再要求她些什么呢?岳银瓶的母亲始终也已经给她的心里造成了难以磨灭的伤疤,总不能让她一个****干脆和岳鹏举凑一对……你别说这个主意还真不错估计岳银瓶那个女人也是这样想的。
“那她的态度也不对。”张如晦琢磨了一下,始终还是拉不下脸来,于是便义正言辞的说道,“之前的事情已经被证明完全是她自己凭一己好恶做出的错误判断,我的确是……”他看了看周围,确保没人窃听,“我的身份没问题的,有问题的是她。难不成……她还就因为我把你弄哭了这件事一直记恨我?”
“女人可不会这么轻易就忘记一些事的。”
“太小肚鸡肠了吧!”
“使小性子可是女人的特权,男人则要大度一些。”梁红玉用手指戳了一下张如晦的眉心,戳的他就是一捂额头,“我去营中找银瓶,把她劝回来,让她给你认个错。你也一定要记得啊,说两句软话,哪怕是把玄裳塞给她也行银瓶对可爱的东西应该也没什么抵抗力的,总不至于把这小家伙直接扔到地上去才是。”
“我……我也一起去好了。”张如晦扭过头去说道,他的耳根早就是绯红一片。
可是在两人赶到军营后却得知,岳银瓶根本不在营中。
“岳校尉根本就没回营……根据线报,她似乎从南门出城去了。”那名程姓游骑将军一脸尴尬的向梁红玉报告说,“军营马上就要封门了,再派出人手不现实……可要我将此事报告岳帅?”
“要是鹏举知道了指不定会怎么样……不过至少他不是因私废公的人,不可能为了自己的女儿就派出人手去找……这样,你将此事先压下来,不许报告给鹏举。”梁红玉叮嘱完之后就扭过头去盯着张如晦看,一言也不发。
张如晦被看了半天后才发现梁红玉在看自己,此时的他完美的重现了刚才梁红玉的反应先低头看自己身上,然后好奇的反问道:“你看我干什么?我身上有什么问题吗?”
梁红玉这才明白张如晦根本还没反应过来,她狠狠地瞪了张如晦一眼,低声说道:“一个姑娘家跑到荒郊野岭去……你也好意思说这种话?”
“那……那我去把她找回来?”
“废话!还不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