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猫眼里面那妩媚婀娜的金发女郎,我顿时就有些懵了。
什么情况?
沉默了几秒钟,我打开了门,结果顿时就是一阵香风扑面,浓烈的香水味直冲鼻翼之间,而那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金发女郎冲着我说道:“先生,想要共度春宵么,五百美元,有发票。”
她中文说得不好,磕磕巴巴,不过却已经将自己的意思给表达完整了。
我瞧见面前后这个穿上高跟鞋快跟我平齐的金发女郎,方才明白对方居然是从事风俗业的人员,忍不住有些诧异。
来的路上,我曾经听黄胖子说拉斯维加斯所在的内达华洲,的确是允许合法的风俗业从事活动,但在拉斯维加斯是禁止的,当然也不是不可以,会做得非常隐秘而已。
按理说方怡订的这一家酒店还算不错,应该不会有这样的流莺。
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
我一脑门的官司,哪里有心思理会这大洋马,只是摇头,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用粤语说道:“你刚乜嘢?”
说完话,我准备关上门去,却没有想到对方却整个身子都挤了进来,冲着我抛着媚眼说道:“先生真的不考虑一下么?”
说这话儿的时候,她媚眼如丝,涂着血红色唇膏的嘴唇就朝着我的脸上印来。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结果却感觉到对方的右手朝着我的身后摸来。
我感觉到了一丝冷意。
不对劲……
我的心头一跳,这才知道对方并不是什么送上门的援交妹,而是训练有素的特勤人员。
只不过,为什么盯上我呢?
确定了对方的身份之后,我反而放开了,装作色眯眯的样子,用脚将门给关上,然后伸手过去,仿佛要抱住对方一般,当抓住了对方的胳膊时,我的脸朝着她高耸的胸口蹭去,而那女人则手持利器,朝着我的脖子上扎去,口中厉声喝道:“stop!”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反手捉住了对方的手腕,一个大背摔,将人直接摔到了卧室的大床去。
这大床明显是为了欧美人设计的,十分耐这人,偌大的人砸落在上面,除了“吱呀”一声响,倒也没有散架,只不过那女人给我摔得顿时就是一懵,有点儿闹不明白到底什么情况。
而这个时候我也是一下子蹿到了床上去,伸手将她右手给掐住。
她拿着的,是一根手指般长短的微型匕首。
我将这玩意清剿了去,然后抵在了对方涂满了粉的脖子上,用英文流利地说道:“我没有钱,也不需要发票,美丽的女士,能说一下,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来的么?如果你不能够让我满意,我不介意送你去见你们亲爱的撒旦先生……”
大洋马给我一连串的动作给弄懵了,好一会儿方才回过神来。
她给我抵在下颚处的匕首顶着不敢动,浑身僵直,愣了一会儿神,方才开口。
她一开口,啥话也不说,直接骂:“shit!”
我伸出右手,食指和拇指掐在了她脖子的穴道上,稍微一用力,对方顿时就变得窒息起来。
而在这个时候,我也缓缓说道:“不要怀疑我的话,我这是在给你机会。”
大洋马焦急地喊道:“停、停、停……我说,我只是过来试探一下你的,并无恶意。”
我冷笑,说并无恶意?这把匕首比我想象的还要锋利,如果用来杀人,我想应该不会很用力,就能够结束一个人的一生……
大洋马说我说的是实话,我之所以找你,不是因为你,而是之前从你房间离开的那位先生。
我眉头一挑,说他?
大洋马说你应该知道他的身份,厄运怪盗,他是犯罪大师,天生的偷盗专家,传闻中曾经进入过防守最为严格的卢浮宫,还给教廷的红衣大主教通缉并且追杀过,我们想知道他出现在拉斯维加斯,到底是做什么的……
我说你们?
大洋马说对,我们。
我说你们是谁?
大洋马说我们是威利骷髅会的人,掌握着拉斯维加斯八成的高利贷生意,同时也是赌城最大的帮会之一……
我若有所思地点头说道:“黑帮啊……”
如果对方是联邦政府的调查员,我或许还会有一些忌惮,但如果是黑帮,这事儿就简单多了。
我说你们找厄运怪盗先生,有什么事情么?
大洋马说是的,他一到拉斯维加斯就被我们盯上了,事实上,我们的老大想要找他做笔生意,只可惜被他给拒绝了。
我说什么生意?
大洋马说偷一样东西。
我不由得笑了,说你们既然是拉斯维加斯最大的帮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