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政领导干部的正常工作,他换掉几十年如一日的军装,穿着普普通通的老百姓的衣服,低调到了漠北。
简单询问了几句,巩雪的二叔二婶招呼客人入座。
看巩雪还是心有疑惑的样子,林苏然以男方家的立场主动解释说:“小雪,其实我们早就想把你和阿烈的婚事好好的办一办,可阿烈说他情况特殊,不想张扬,再加上你刚刚去成都工作,重心都在事业上,我们商量了以后就决定缓一缓。前阵子,阿烈忽然打电话来,说让我们着手准备在漠北举行婚礼的事情,他说婚期还没定,到时候会通知我们提前来漠北。这不,我和你爸爸也是盼了好久,才总算盼来了这一天。。小雪,爸爸妈妈对不起你,让你久等了,还有亲家叔叔、婶婶,也让你们费心了!”林苏然转向巩明军夫妇,向他们真诚致谢。
“亲家说哪里话!小雪是我的亲侄女,我兄嫂又都不在了,我和她婶就是她今后的依靠,是她永远的娘家。唉,说来惭愧啊,原先,我和她婶做了不少错事,幸亏小雪用她的无私和宽容点醒了我们,才让我们老了老了尝到了亲情的宝贵滋味,说到底,我们还要感谢小雪,如果没有她的原谅,说不定现在我们还在临市后悔呢。”巩明军发自肺腑的一番话,让几个人都是唏嘘不已。。
巩雪上前解围,她走过去搂住二叔和二婶,“爷爷曾经说过,巩家不能散。我从没想过不认二叔和二婶,所以,过去的事情都让它过去吧,毕竟,你们现在是幸福的,有涛涛,有我,还有阿烈。。。”她指了指安静坐在角落里,神色满足安详的男人。。
高烈站起身,走过来和巩雪站成一排,“这次的婚礼二叔和二婶是最大的功臣。小雪,你看,这些囍字,这些吊顶的拉花,这些气球,涛涛告诉我都是叔叔和婶婶亲手布置的,连涛涛帮忙的请求都被拒绝,可见,二叔二婶把你当成了多么重要的宝贝来看待。。”
巩涛把脑袋加进来,插了一句:“姐!我这次除了去飞机场帮飞哥联系点歌的事,可什么忙都没帮上!”
“还说!”高烈用力压了巩涛的后脑勺一下,“我是怎么交待你的,你倒好,回家做起少爷来了!”
巩涛叫了一声,“姐!姐夫他欺负我!你也不管管!”
巩雪白了他一眼,“活该!”
巩涛委屈的大叫,然后一群人都开始笑了起来。。
巩雪环顾四周,发现最重要的人,至今还未出现,她给高烈丢了个眼色,然后朝厨房走去。。
“味道总是差一点,哪儿不对了呢。。”背对着门,站在灶台前品尝饺子味道的老人,兀自专心致志的研究她的成果,没发现巩雪已经悄悄走到了她的身后。。
“香油少了?还是味精少了?。。。。咦--------呀!!谁啊!!谁!!”话才刚问到一半,老人家就僵住了。。
然后,巩雪听到老人家试探的,小心翼翼地问:“小雪?小雪。。。是你,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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