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也逐渐变的均匀。情愿像鸵鸟一样,不去面对,也不想这般肆意享受楚寒彻的柔情。‘就当我是个懦夫吧!’许无言暗自跟自己说着。
第二日,魏宣成的死讯便传到了珉州城内,唐仲覌振臂一呼声讨楚寒彻的残暴虐行,一时之间呼应无数,士气高涨。唐仲覌,高声呐喊,整顿兵马,准备和楚寒彻正面交锋。
得到探子回报,身着银色明光铠甲的楚寒彻,捋了捋闪着寒光的箭袖,扫一眼周围的将士,“一切按计划行事!”
唐仲覌率领兵马严阵以待,不想面对的却是楚寒彻单枪匹马而来,楚寒彻一身银色戎装端坐在黑色高头骏马之上,踏风而来。衣袂当风,宛若战神浑身散发着势不可挡的威凛之气。
“靖王,魏宣成是本帅派遣的使者前去你营帐求和,你非但不应,反而将他处以极刑。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你如此行径,怎叫天下人心服?我等忠义之士何以甘当爪牙?”
唐仲覌见楚寒彻只身前来,顿感不妙,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当着三军将士也只得指责楚寒彻的暴行以鼓舞士气。
楚寒彻听罢,唇角微扬,冷冽威严的声音借着猎猎风声传来,“你说本王斩了魏宣成,证据何在?”
唐仲覌一愣,不想楚寒彻来了这么一句,安插在楚寒彻军营里的探子明明来报说魏宣成毒死了许无言,楚寒彻大发雷霆当场将魏宣成挑断脚筋手筋,而后派人折磨至死的。可看楚寒彻今日的架势,实在不像是痛失心爱之人的模样,难道探报除了差错?
“你残杀魏宣成之事,全城皆知,莫非要抵赖不成?”
楚寒彻森然一笑,“传来之言何足为信,本王倒是有真凭实据要大家一看。”说着一挥手,一辆高出寻常马车两倍有余的疾驰而来,在楚寒彻和唐仲覌交锋的阵前稳稳停下。
不待唐仲覌开口,楚寒彻抽出腰间的长剑大力一挥,削飞了马车的顶盖,魏宣成出现在众人眼前。
“魏宣成?”唐仲覌看着车上毫发无损的魏宣成,眸色之中的惊讶转瞬即逝,身后的兵马却是在看到魏宣成之时起了骚乱,“靖王,当今皇上滥杀无辜,亲奸佞、远贤臣,对狐尾女提刑痛下杀手更是惹得天怒人怨。我等在此不过是诛暴君、护重臣、保黎民,还请靖王为天下百姓着想,另立明君,我等定然誓死效忠。”
楚寒麟是楚寒彻的长兄,唐仲覌此言不过是让楚寒彻进退两难,尽忠义则负天下,保黎民则失人性,无论怎么选择,楚寒彻都面临骑虎难下的局势。
“二公子好口才!只是,保黎民需明君贤臣,而非诡辩奸诈之人,唐二公子你说是也不是?”唐仲覌的话音刚落,许无言的声音便从马车之上传了出来。
许无言的出现让唐仲覌惊愣在马匹之上,那种泰山崩塌不见一丝惊惧之色的容颜出现在所有人的眼中,唇角带着浅浅的笑意,宛若踏春观景的悠闲少女,没有半分身处战场的惊骇之色。
“许…狐尾…提刑?”
许无言粲然一笑,“二公子,敢问那些珉州小吃中所掺加的毒药所谓何物?”
唐仲覌咽了一下口水,目光扫过许无言身边的魏宣成,一如既往的不动声色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只有那双眸子漆黑发亮,精明睿智尽在其中。
“许提刑何出此言?”
“狐尾女提刑在此,何来诛暴君、护重臣、保黎民之说,如此欺天瞒地之辈,何以服众!”唐仲覌的话还没说完,马车之上的魏宣成突然大吼一声。
唐仲覌身后的将士闻声都犹豫起来,楚寒彻策马上前,俯身将许无言拦腰抱在马上,紧接着一直响箭在空中响起,唐仲覌兵马的四周喊声四起,大批的将士围攻而来。魏宣成闻声急忙翻身之马车前,驾车急速离开战场中心。
唐仲覌大叫不好,回身拿过弓箭朝魏宣成射了过去,跑出去百步有余的魏宣成应声掉下马车。而身后失去了士气的兵马不堪一击,在楚寒彻的兵马四下围攻之下,溃不成军。
楚寒彻带着许无言“你说这次交锋,会丢掉多少人得性命?”许无言答非所问,幽幽问道,一直觉得战争不过是文学作品中描绘的场面,不想会真切的尖刀,那一声声真切的喊叫之后会不会是生命的消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