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日后对上吕布之兵,岂有不败之理!”
夏侯惇闻言,立即忿言喝道:“魏王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只要魏王下令,予我十万兵马,末将定踏破北疆,直捣黄龙,令那吕布向魏王俯首称臣!”
“末将等亦愿随军出战,破其军锋,以震魏王雄威!!”
夏侯惇一言喝毕,许褚、夏侯渊、于禁、乐进、李典纷纷拱手单膝跪下,齐声喝道。
曹操灿然而笑,一摆手,平淡地说道:“哎!你等休得逞一时之气,吕布之兵确实厉害,本王常有忌惮之心,经这张子乔一番提醒,若是我军与彼对战,胜算不过五五之间。”
曹操极少会说如此丧气之言,诸将一听,纷纷色变,一时间未有反应过来,曹操随即转身望向张松,凝声问道。
“张子乔,你之来意,本王早已猜到七八,我且先问你,若要威慑张鲁,那吕布亦是可矣,为何你不去寻他,而来寻本王?”
张松脸色一沉,随即言道:“魏王,那吕布已统北疆,坐拥辽东、幽、并、雍、凉五州之地,若是再让吕布得之整个东川,其势之大,恐怕就连魏王亦难相抗!”
曹操一听,顿时陷入沉思,心中暗付:“这吕布方下西凉,兵马疲乏,若无一年歇养,难再起军,即便其欲强行征战,能征伐东川最多调用十万兵马!”
“而张鲁在汉中深得民心,其麾下足有八万兵马可用,加之东川地势险峻,张鲁占有地利,据城而守,纵使吕布有天大的能耐,要击败张鲁,起码亦要一到两年的时间,若再算上益州刘璋的阻拦,其耗时还将更久!”
曹操随后又想,他欲要挥兵江南之事,非但未有些许进展,先前不久曹仁更败于刘备手中,损兵折将,事态甚是不妙。
想到此处,曹操心下已有主意,当即问道:“刘季玉遣你到此,意欲何为?”
“当下,逆贼张鲁欲伐西川,还望魏王出兵威慑张鲁,使其不敢窥视西川,我主对朝廷忠心耿耿,愿守川地,抵挡野心之辈,阻其势力扩展!”
张松作揖一拜,曹操闻言,并无立即回复,沉吟一阵,少顷,曹操张口又道:?“兹事体大,不可轻率,容本王思虑几日,再予你答复!”
张松亦不敢造次,遂作礼告退辞去,其后十余日,张松日日在馆舍翘首而待,可曹操似乎已经忘记了张松,并无再招其相见。
张松心想,其本欲献西川州郡与曹操,谁想其如此慢待,真可谓是自断财路,既然曹操不识货,那就再寻一买主便是了!
当下,张松连夜出城,直望北方而去。
十余日后,晋阳晋王府,吕布正与麾下文武议事,忽有侍卫禀报,言西川使者求见,吕布虽是不解,但还是命侍卫将来使招入。
吕布见来人虽长得猥琐难看,但那双眼目却尤为晶亮,自信满满,心中暗暗惊奇,遂伸手指着张松喝道:“你乃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某乃益州别驾,张松,久闻晋王大名,如雷贯耳,恨山高地远,不得听教,今日得以拜见,实乃万幸也!”
张松作揖一拜,虽是说得谦虚,但目光锐利,给人一种先礼后兵的姿态。
吕布听言,心中吃了一惊,这张松岂不是那凭着其过目不忘的本领,暗画西川地图,引刘备入西川之人!
西川地势复杂,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天下闻名,若非张松献图,即使刘备有诸葛亮这超绝谋士相辅,只怕亦难得西川,成为蜀地之王!
一时间,吕布思绪万分,霸目刹地明亮起来,对着张松的眼色带有几分诡异。
“哈哈哈...原来是张别驾,我素闻你之才名,早有敬仰之心,今日能见,实乃解我渴仰之思也,左右,还不快快与张别驾上座!”
吕布此言一出,堂中众人顿时脸色一变,不知吕布为何对张松如此礼让厚待。
张松对此亦是惊讶不已,不过,其很快便是回过神来,作揖谢过,便是坦然坐下。
“不知张别驾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张松起身一拜,凝声而道:“松素闻晋王仁义,常济人于危难之中,此番,我西川遭汉中张鲁窥视,我主欲请晋王施以援手,出兵震慑宵小!”
吕布神色一凝,张松的来意,他早已猜到七八分,心中亦想好说辞,当即言道:“张别驾有所不知,本王刚刚平定雍凉,兵士皆是疲惫,此时已无力出兵!”
此言一落,吕军文武皆是会意,当即纷纷出言附和,张松见得,不禁眉头一皱,不过,张松最善辩论,当然不会就此退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