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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II.不要取名(5)(2/2)

直哭,还没到拿刀捅自己的地步。」

    俞航当然晓得关於感应的事情只有任则戎自己最了解,别人都无法说出什麽感同身受的话来,所以自然放弃追问,只是点点头把那张信纸拿回来检视。

    方才跌倒时也一道把资料夹都推乱了,任则戎一边整理他们一边问道∶「为什麽那封信为这样随意夹在卷宗里?那好歹也是证物吧?怎麽没有好好收在证物箱里呢?」

    任则戎问句一出口,俞航就变了脸色。

    「这个案子已经转交过太多人,一个东西被拿来拿去的,还有办法保证它的完整吗?鬼才知道哪个蠢猪拿证物出来看之後就忘记、或根本懒得收回去?」俞航抱怨道。大家只会说他是个厨馀桶,专收人家结不了的案子,但他们怎麽会知道这些证物、案情在时间与历任负责人的传递之下早变得残破不堪?就是他尽力想办,能破解的谜题却早已是最初的两倍以上了,怎麽还能指望他破案?

    「那现在就把它收好吧┅┅」任则戎有些疲惫地说道。他还是无法搞清楚那个另人作呕的思绪是怎麽回事,只知道那很重要,他必须弄明白才行。

    「我知道,因为只有最初的练习作以及最近的模仿作,才有办法抓到孩子的大玩偶。」俞航自己去法医室的检验台拿了证物袋,然後将信纸放入、封口。

    一旁,杜光超只是淡淡的道∶「不要取名。人的恶习就是给坏东西取名,好像它很值得纪念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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