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套上六匹马。那样会快些。”钱横挪动着壮硕的身躯,屁颠屁颠的跑向马厩。
接过钱横递过来的马鞭,苏小脚尖轻点跃上马车,一勒马缰,六匹快马扬蹄飞奔而去。
“我们等你回来,自己也要小心……”身后响起两个家伙关切的话语。
……分……割……线……
农家乐俊美的脸颊上挂着一丝嘲讽,看着棺中父皇,眼神无悲无喜。此刻相较于两个皇兄,农家乐更有种超脱事外的洒脱,眉眼间也因此显得有些冷傲。似是在讥讽曾经君临天下的父皇死后惨淡,又似是再看两位皇兄小丑跳梁拙劣的演技。
农家费推了推身边的一位大臣,对他挤了挤眼睛,示意他过去拉拢一下这个并不入他眼的三弟。他虽可有可无,轻的就像是一粒视而不见的灰尘,可他毕竟也是父皇的血脉。父皇死因成谜,他也是有权质疑的。将他推在前台,自己也好坐收渔人之利。
如果可以推动老三与老大掐起来最好,老三弱些,自己在适当的时候也可以陪衬一把。帝位争夺拼的就是实力,谁耗损的多,谁就注定了失败的结局。
“人死为大,皇上已经远行极乐,二殿下真的要陛下死无全尸吗?”一位大臣厉声喝问道。
“验不验尸有分别吗?真正做的人会在乎?开肠破肚之后,只要有的人拳头够大,不一样携雷霆之势,拨乱反正后好与坏谁还分得清楚?绑了有意争权的人,砍了他的脑袋,安上一大堆莫须有的罪名,呵呵……天下人谁分得清究竟是谁弑父?倒不如草草葬了的好!”农家乐笑了笑,平淡的说道。
“农家乐,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质疑我吗?”农家策立了立眉,沉声质问道。
“老三,我也觉得你有些过分。你是在指责我欲盖弥彰贼喊捉贼吗?我农家费自问问心无愧!”农家费面容有些扭曲,气急败坏的叫嚷着。
“是呀,策儿莫要与一个心理扭曲,已经变相的被逐出族的废物一般见识。他自认为勾搭上一个姓苏的小贱人,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口无遮拦吗?心已经不再姓农,又何必搀和我农家的纷争?”珠帘后,传出一阵女声。令农家乐本是无波的情绪沾染上一丝怨毒。这女声农家乐会记一生,她就是当今皇后。
“三皇子,路远劳顿,身心或以皆疲了吧!何不去沐浴更衣歇息一番?”一个须发斑白的老臣分开人群走了进来,对着农家乐辑了一礼,说道。他是倾向于农家乐的,希望他不要混入这权利纠葛的漩涡。
“我不喜欢他,可他毕竟是我的父皇。他死的不明不白,身为人子我觉得我应该做些什么。嘿嘿,至少查一查也可以还两位皇兄清白不是?心无垢又何必害怕?”隔着珠帘,农家乐依旧感受到帘后眼神的恶毒,宛若毒蛇一般。自己什么也不做,估计也很难生离京都吧?既然横竖都是一死,自己何不跳上一跳?至少,也要拖几个垫背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