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一痛,紧了紧怀抱,半晌才敛了神色道:“后头的那几个呢?”
蒋欣瑶淡淡一笑:“有道是盛世藏珠宝,乱世收黄金,天底下比黄金还珍贵的,也只有粮食了。我只是想着韩王在京郊收粮囤粮,必是有大动干戈的意思。兵书上说,兴国之本,在于强兵足食,若真是有那么一天,两王不可避免的开战了,我就能趁机大赚一笔。说不定,到时候还能与靖王谈谈条件,把西北的采邑范围扩大一倍,若谈得好,还能把西南的采邑权谈下来。哪里是你想的那样。”
当然,顺便替自己安排安排后路,有备无患。
萧寒做梦也未曾料到女人居然是这样的一番长远打算,惊讶的扳过女人的身体,眉头紧皱道:“你……你居然想着发这样的财,还敢趁机与二哥谈条件,你的胆子真是太大了。”
蒋欣瑶撇撇嘴冷笑道:“他是你的二哥,可不是我的二哥,我为什么要无偿帮他,没有好处的事情,谁去做?再说当时我跟他又不熟,低买高卖,凭眼光,凭直觉,凭本事赚钱,哪里错了?”
萧寒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抬眉道:“那你为什么又……”
蒋欣瑶目色一暗,神情落幕道:“他不是我二哥,却是你二哥,也是天翔的二哥,更是十六的二哥。我可以不顾虑十六,却不能不顾虑小叔叔;可以不顾虑天翔,却不能不顾虑老太爷,可以不顾虑你,却不能不顾虑肚子这个孩子。最大的原因是,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我怎么舍得你深仇大恨还未得报,便出身未杰身先倒了呢?”
萧寒一把把女人搂进怀里,把头埋进她的颈脖中,低声道:“对不起,瑶瑶,都是我的错。我以为你是想……不知为什么,心里就觉得酸涩不堪。”
蒋欣瑶无声的翻了个白眼,酸酸道:“几个庄子就能藏身,不知大爷是高看了我,还是低看了自个。再说,我萧家大奶奶当得有滋有味的,为什么要走。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无情无意,心狠心冷的人吗,你这般冤枉我,你安的什么心?你是不是瞧着我们母子碍眼了,故意说这样的话,好让我们离了萧府,你便可以左拥右抱,你这个没良心的,你……”
萧寒见女人说出口的话越来越不像样,忍无可忍之下,只得用嘴封住了女人喋喋不休的嘴。
欣瑶呜呜挣扎,手握成拳头,在男人后背敲打了几下后,便攀附在男人的脖子上,再无声息。
许是久未同房的缘故,不过片刻,两人都动了情,没几下便双双滚到了床上,衣裳散落了一地。
男人望着身下白皙丰腴的身子,尚余一丝清明的喘息道:“瑶瑶……我想要……三个月……过了……行吗?”
欣瑶娇媚无比的“嗯”了一声,手圈上了男人结实的腰间,慢慢向下滑去“轻点,别伤了他!”
男人目色一喜,把头埋进了胸前的柔软……待女人眼神迷离时,手轻轻抬起女人的一条腿,慢慢的挺了进去……
事后,男人意亦未尽的抚着欣瑶依旧平坦的小腹,偏过脸,吻了吻怀里双目紧闭的女人,无声笑道:“瑶瑶,我怎么觉着今儿个,你动情了许多。这儿又大了不少。”
蒋欣瑶哼哼两声,以示回答。
萧寒轻咬了咬女人的鼻子,餍足的笑道:“如今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世人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合的道理。”
蒋欣瑶把小腹上的手,拿到一旁,娇嗔道:“谁和你床头吵架,床尾合了?你不是说我辜负了祖父的苦心,把自个的身子不当回事,还狠狠的把我骂了一通。这会又拿好话来哄我。”
萧寒收了笑,正色道:“还记恨着呢?是我的不是,要打要罚都随你。昨儿个实在太忙,没有时间回来,阿远和我,还有老施及靖王府众多谋士,分两头跑,也只说通了几家。粮食不是那么好凑的,这个时候时局不明,谁家都要仔细算计一番。”
蒋欣瑶哼哼道:“出钱出力的时候推三阻四,论功行赏,加官进爵时恨不得抢个头破血流,世上哪来这般两全齐美的事?”
萧寒帮欣瑶掖了掖被子,叹道:“瑶瑶,我替二哥谢谢你。若不是你那几个庄子的粮食应了急,我与天翔,阿远他们就算再有本事,也无计可施。现在想来,我还真他娘的混蛋。”
蒋欣瑶心道,你何止是真他娘的混蛋,你是太他娘的混蛋了。白白损失了几百万两银子不说,还损失了这么多粮食,居然还被你疑神疑鬼,要放在关键时候,那些粮食可就是白花花的银子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