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诚儿几个?”如意诧异,不说新的小丫头,她还没发现,诚儿几个她都许久没见着了。
金盏讪讪一笑:“您早上起得晚,她们都洒扫完了,然后您就去寿春堂,用了午饭回来就午睡,睡醒了又去寿春堂……”
如意想一想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几个丫头还小呢,你也被把活儿拍得太紧了,让她们玩耍去。我这儿一时半会儿也没事……”
两人说着,等知画带进来的丫头,丫头们还没来,郑善佑倒掀开帘子进来了,穿的并不是那件新衣裳。
“怎么穿了这衣裳?”如意记得是放在书房权做披风披着看书暖和的。
“没什么。”郑元驹有心淡淡的。
如意只当他有不顺心的,就打发了金盏出来和知画说,以后再瞧两个丫头。
金盏去找了知画,回来叫诚儿去如意门口守着:“奶奶若喊我,你来后罩房叫我就是了。”
诚儿被她吓破了胆,忙唯唯诺诺的应了。
金盏自去找贺兰了。
贺兰听到郑善佑并未多穿她做的那件衣裳:自穿出去就没穿回来了。心中又是气愤:如今倒是连她做的衣裳都嫌弃了!又是松快:看这个吹毛求疵的世子爷会怎么和如意闹开这事儿。
……
“太太,二太太也不知道吃了什么炮仗,只一味为难咱们。”四喜家的听了针线房婆子、厨房婆子、洒扫上婆子和采买管事……的哭诉。都说二太太如今是山中无霸王,猴子称大王一般。嬉笑怒骂没个定数,但凡有一些应慢了,就要来罗氏跟前抱怨,说下人慢待她。
“我也看不懂了。”罗氏也琢磨开了,苗氏这般,看着像是想占府里便宜:当初梁氏不就是这样,吃拿卡要的……若是想占便宜,应该把她巴结住才是。怎么又和彭氏一唱一和的,只为激怒了她一样?
“您说,二太太是不是知道奶奶当初的打算了?”四喜家的轻声说。
“你是说?”罗氏惊疑不定,她虽然不知道半夏投毒的事儿,可确确实实对苗氏的院子有所安排,譬如年氏怎么来的,大香怎么抬姨娘的。
“或许,白绵的胡话,二太太也知道了呢?”四喜家的说完,罗氏就瞪大了眼:“给她投毒?这事儿我还真不知道!”
“许是三嫂?”四喜家的提起三福家的来。
罗氏摇摇头:“她是最忠心不过的。没我的话是不会无中生有去多惹是非的。”
“把半夏叫来问问?”四喜家的建议。
罗氏抚着额头:“你想,半夏有什么理由给二太太投毒?二太太死了她能有什么好处?白绵的胡话罢了!”
四喜家的见罗氏这般也就不再多嘴了,主仆两个想了半日都想不出苗氏的用意来。
“要不把二老爷一家分出去算了。”四喜家的摸摸袖子里。尤来家的塞的碎银子,决定再努力一把。
罗氏一愣,她还真没有把郑善佐一家子分出去的念头,先不说名声不名声的,郑善佐打理铺子、庄子从来没私心,又打理的好,她舍不得放了这样的“人才”出去。
“分出去?你让别人戳侯爷和我的脊梁骨呢,老太太才去了多久,就把庶出兄弟分出去了。”这也确实是一个原因。
四喜家的没料到罗氏这样大的反应。只得讪讪扇了自个儿老脸两巴掌:“小的胡言论语呢。”
罗氏自蒲团上起身:“管她做什么,由着她去。她闹的越厉害,二弟的心就和咱们越紧。”郑家的兄弟都是一色儿的耳根子软。心肠好的。
四喜家的眼睛一亮,怎么把一向老好人的郑善佐给忘记了,把苗氏的所作所为告诉他,他自然能约束了苗氏。
“这让谁来告诉二老爷?”四喜家的没有三福家的想得周全,原些凡是只要罗氏露出一点两点想法来,三福家的自然就能办得妥妥贴贴的。
四喜家的却要罗氏说得透彻了,才知道该怎么去办。罗氏倒是怀念起三福家的来了。
“今儿该是你三嫂的头七了吧?”罗氏算了算日子。
“都过三天了。”四喜家的忙道。
都十天了?罗氏低下头:“二七的时候,你多烧些纸钱给她,跟她说一遭,我对不住她。隆儿如今怎么了?”
四喜家的忙应了,这才说起焦隆儿来:“本是要斩监侯的……侯爷去求了请,那边的世子爷也高抬贵手,让焦管事陪了修缮屋子的银钱,判了隆儿一个流刑。”
“流刑?在什么位置?”这流刑的讲究可大着呢。
“据说是向西一千里。”四喜家的擦擦眼角。
“向西一千里?”罗氏揣摩了一下地理位置。都快到西域了。
“也太狠心了。”罗氏喟叹,说的是郑元驹。(未完待续)
ps:想一想,贺兰这样的妹纸其实还是满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