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母,您的心愿也快达成了!”
李诗薇一愣,何氏心中叹气,面上不显:“还是孩子气。”
说着花间娘就带着丫头们鱼贯而入,一人提着一个食盒,摆好了,三个人就按着次序做了,如意执意给何氏布了一回菜,何氏再三说了才坐了。
李诗薇是不管这些的,虽不大爱和如意说话,但是还是问道:“凤雏哥哥呢?”
“在书房里呢,他在那边吃饭。”还有赵如谨呢,第一日就来拜访了何氏的,何氏道:“赵世子如今大出息了。”
李诗薇嘟着嘴:“你哥哥是亲戚,难道咱们不是么,怎么只陪他不来陪陪我们?”
来了三天,她还只见过郑元驹一面!
何氏忙斥责她:“混账东西,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不成?凤雏难道为着咱们就不办公事不成?驹儿媳妇,不必管你妹妹。等回去了告诉她老子去。”
如意见李诗薇快哭了,就安慰道:“妹妹且吃饭,吃了饭咱们去瞧瞧凤雏。看他都在瞎忙什么,怎么都不来给义母请安!真欺负义母宽厚。对咱们素来宠溺不成!”
李诗薇当了真,这才哼了一声,接着吃饭。
吃了饭果真就跟着如意去了书房,何氏想着如意是周全的,也就随着她去了。
………………………………………………………………………………任二旺家的听了罗氏的吩咐也算心绪稍宁,只等如意再来找她,却不想如意跟忘了他一家人一样。
有人陆陆续续来取当的货,任二旺哪里拿的出来?只得把门关了。全家搬回了侯府后巷,这里毕竟是侯府,就是要来闹事的也要掂量了清除。
屋漏偏逢连夜雨,杨氏又找了任二旺家的入府衙说话,这次也不要什么杯子了,直接开门见山:“为着你们一家子,咱们可是把驹大爷,驹大奶奶得罪了,老爷升迁的事儿也泡汤了!可恶!”
她重重的拍在桌子上,任二旺家的小心肝一颤。忙跪下道:“夫人息怒!夫人息怒!”
“如今之计,也只有另辟蹊径了!”杨氏说了这话,就叹气:“知府要打点、吏部要打点、锦衣卫、御史台都少不了份子钱……哎!真是愁死了!”
若是在几天前。任二旺家的还能舍些银子买杨氏一个心平气和,可是如今:“……女婿不知下落,万大爷是个骗子,把咱们东西都拿走了……”
她越说越伤心,最后嚎啕大哭:“这挨千刀的贼泼皮……什么都没了!没了!”
杨氏坐不住了:“上次要杯子,杯子摔碎了,这会儿我才说说话,你倒和我哭起穷来了,谁不知道你任家是富得流油了的。就是你们奶奶都管不住的,不就是钱壮怂人胆么!哼。你不愿意,说一遭也就罢了。这会儿乔张做致的……”
任二旺家的跪着就到她跟前:“夫人,彭夫人!就是彭大人亲自去拜访那姓万的,您又让准备杯子,咱们才把他当真的了,如今人都跑的没影了……”
杨氏恼怒得很:“你这什么话!难道是我家大人和我联合起来骗了你们不成?那姓万的是真是假咱们怎么知道?咱们又不是神仙,就是你家大爷和安乐侯府世子爷不也把他当真了么!”
任二旺家的抓着救命稻草一般:“对了,咱们大奶奶说,是她安排的人,她设的局,为的就是就是把小的一家的财物收回去……”
这话杨氏哪里肯信:“你当我是三岁孩子不成?”
说着起身气冲冲的进了屋子,任二旺家的一个在外头跪着,六神无主。
………………………………………………………………………………
她回去找任二旺哭诉了一回,任二旺敲着旱烟袋:“如今只有把这事儿戳破了!走,咱们去县衙,击鼓鸣冤,让荥阳的人都瞧着,咱们大爷、大奶奶是如何的狠毒心肠。”
“可是那东西许多都是……”都是侯府的,这偷来的锣鼓……
“女婿如今可还没下落!”哼,撇开东西,人命也是跑不脱的一条!
任二旺家的老眼哭的水肿,如今也只有任二旺摆布罢了。
“彭夫人来拜访。”花间娘对如意道,如意起身对何氏解释:“彭夫人是本地知县的夫人。”
李诗薇撇撇嘴:“这些人有什么好见的。”因着下午见了郑元驹,虽然只说了几句话,也聊慰少女心,她才舍得纡尊降贵和如意说几句。
何氏爱怜的瞧着她,嗔怪:“强龙不压地头蛇,你嫂子不比咱们,是要长久在荥阳住的。”
“那宁顺先去见彭夫人了,义母和妹妹且说会儿话,等我回来,咱们找了人打几圈骨牌。”如意笑着告辞了。(未完待续)
ps:说有一只北极熊,因为雪地太刺眼了,必须要戴墨镜才能看东西,可是他找不到墨镜,于是闭着眼睛爬来爬去在地上找,爬呀爬呀,把手脚都爬的脏兮兮的才找到墨镜。戴上墨镜,对着镜子一照,这才发现:哦,原来我是一只熊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