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内外松内紧,我在他身边作为不大,西藏那边、云贵那边却隐隐不对,怕是有大动作,我替皇上守着西南的门户,听说那里景色极好,咱们去了也不亏。”
他说了一串,如意握着他的手:“凤雏,大可不必如今,我真的不在意……”
“都说了不是为了你。”郑元驹正色:“我拼杀本不是为了自己的前程,为的真的是大燕的平和安宁。”
如意斟酌了一回:“论起来,您守卫大燕,也是骨血里该有的责任。”
她把郑元驹真正的身世说了,郑元驹并不诧异:“我隐约猜出来了。倒也说得过去……这事儿,就这样了。”
他并不深究:“孝贤的尊荣,也是享用足够了,用不着我去锦上添花,就是郭良娣……”他喊不出“娘”字来。
“舅舅如今摇摆不定,似有归来之意,到时候也委屈不得她。”他说得虽然平淡,如意还是隐隐听出失落之意来,道:“去了巴蜀也好,天高皇帝远的,咱们悄悄祭奠了二老……”
郑元驹笑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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