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她清楚地瞧见了,她抿唇不语。
他继续岔开话题,“本王如今不需要女人暖身,也能自行熬过月圆之夜。上个月圆不用,今后都将不需要。”
“照理来说,天煞邪功内力极寒,不与女人交欢借温,你不可能熬过。”对于这一点,她是比较好奇的,可以肯定的是,“你定然吃了什么奇药。”
“奇药?”他直勾勾凝视她,“算是吧。”她的血。第一次偶然吞了她的血之后,从胃里逐渐衍生出暖意,只是那温暖很快消失了。
所以上个月圆,他去客栈找她,蓄意吻她时咬伤了她,第二次又吞了她的血,当即又感觉到了暖意。
吞了她的两次血液,他体内隐约有了几难察觉的温热源流,然后再泡在灼热的药缸里,缸底下一直温火褒热。
与女人交欢只需一夜驱寒,此种方法速度比较慢,需要泡药浴两天两夜,方能挺过。
原本他想将喝了她的血有作用说出来,但想到她可能……他又止了到口的话,“本王体内的寒气又在作祟了……”想到接下来泡药浴两天不能见她,他深邃的邪瞳里飘过一缕不舍。
她瞅着他,知道他有一瞬打算说出是吃了什么奇药,只是不知为何,他又没说。
“本王有事需要离宫两天。”他邪邪地勾起唇角,“惊云可会想我?”
“不会。”回答得很干脆。
“你还真是绝情。”他冷幽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却让她觉得,他的情绪带着莫名的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