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样这么容易冲动,还能做得了什么大事,让你担任江南道指挥卫就是高看你了。”
苏兆通听了这句话,想出手又出不出来,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阴晴不定。
陈十郎轻轻拿开他的手掌道:“你要是想升官发财,保住老命,就必须和我合作,要不然你永远就是一条狗,甚至连狗都不如。”
陈十郎说着,又小声的在苏兆通的耳边道:“你一定是受冷艳门的指派来杀我的吧,但是你杀不了我,而我还可以轻易杀了你。”
说着,从怀里拿出一样物件,苏兆通只看了一眼,吓得全身大汗淋漓,那双膝一弯,准备就要跪下。但是陈十郎一手从他的腋下拦住了,苏兆通始终没有跪下去。
当然在这种情况下也不是苏兆通下跪的时候,所以在一霎那间,苏兆通头脑清醒了过来,开始站直了身子,道:“说吧,到底想要我怎么做?”
陈十郎看了看四周的官兵道:“随我一道去湘灵山,我感觉那儿现在一定出事了,咱们一定要阻止冷艳门,否则大事不妙。”
陈十郎说着,苏兆通就召集所有的官兵,整顿队伍,向湘灵山行进。陈十郎又安排几个脚力好的士兵先期到湘灵山打听消息。不过陈十郎是个办事小心谨慎的人,还派了几个有轻功底子的官兵在江南打听火龙刀派以及冷艳门的最新动态,随时都向他陈十郎汇报。
当他们行过了小河,一直向北到了梅楼镇的时候,忽然看到许多武林人士不断的向湘灵山赶去,陈十郎就知道湘灵山出事了,于是止住官兵前进,要求众人到梅家山庄暂时歇息。
他们到了梅家山庄,歇息了一个时辰,先期打探湘灵山动静的官兵回来报告说湘灵山血流成河,冷艳门已经血洗了湘灵剑派,此时很多武林人士为了争夺湘灵山准备一场新的角逐。
苏兆通听了这个消息,脸色惨白道:“朝廷有过谕旨,一旦湘灵山有变,立即派兵包围湘灵山,封锁道路,对于进出湘灵山的人格杀勿论。现在湘灵山出事了,我们是不是也要……”
苏兆通此时没有了主张,全凭陈十郎拿主意,但是陈十郎也有自己的打算,便道:“你现在立即调集所有指挥卫的人先封锁进山的所有道路,一面派人通知朝廷。朝廷得到消息,就会派大批的官兵到此,到时候一切由他们说了算。此时情形非常凶险,你我只能是坐观成败。”
陈十郎说着,苏兆通答应了,出去安排人马守住进出山口的所有道路。
但是正当陈十郎坐在梅家山庄的大厅里正在吃着花生米、喝着酒想事情的时候,忽然外面响起了数声惨呼声,声音的凄厉吓得陈十郎连到口的花生米都掉到了地上。他站了起来没有直接从大门出去,而是弹身上了房梁,从一个通气孔来到了屋顶。他上了屋顶朝下面一看,在傍晚的余光之中,他看到一个黑衣人手里只是一把剑旋绕不停,那围过来的官兵就都被杀死了。
这个黑衣人戴着蒙面,身形动作根本看不出来是谁,但是武功高到了极致,动一动手,就有人头颅飞出,而且武功出神入化,即使是陈十郎这样的人也只能是看的眼花缭乱,根本分辨不出此人任何的招式。
陈十郎是何等聪明的人,一看这个架势,就知道此地不能呆了,也许苏兆通也被此人杀死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逃离此地,再做打算。
想到这里,陈十郎悄无声息的从屋后弹身而去,向着一条小河奔去。他奔到了小河边,已经离梅家山庄很远了,于是找到了竹筏行到了小河对面,然后绕道去了湘灵江,再由湘灵江向湘灵山行来。
此时天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官兵被杀的惨叫声已经听不到了,他也没有看见那个厉害的黑衣人追来,于是快速的奔到了湘灵江边,找到了一只他早就准备好的小船,向湘灵山脚下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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