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赛霄宇根本就不惧怕曹钦,因此明知道焦兰蓉派人去东厂,他并没有派人拦截。
他反倒希望曹钦带人过来,这样就可借此机会好好修理一下东厂了!
相信锦衣卫上下都愿意在这岁末的最后一天看到这场好戏。
不过曹钦敢不敢来,赛霄宇就不知道了。
曹钦一接到焦兰蓉的报信,就大吃一惊,他跟焦氏姐弟的关系远比他告诉曹吉祥的要亲密的多了。
根本没有考虑,曹钦就集合和一队番子,急匆匆的朝小时雍坊而来。
等到曹钦一脚踏进白府的院子,整个白府已经被赛霄宇和张瑄联手翻了一个底儿朝天。“那
而曹钦看到赛霄宇,当场脸色就变了!
恐惧,对,这种恐惧是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
关于“判官”的传说,外面的人传的很邪乎,什么样的版本都有,曹钦是知道的。
传言是不可信,但本人有时候比传言更邪乎。
“东厂理刑千户曹钦见过判官大人!”曹钦不知道判官出现的目的何在,但是他既然插手这件案子,那就意味着,自己多了一个强大的敌人。
当然,他们也本来就不是朋友。
“曹大人客气了,你我都是千户,有互不隶属,无需多礼!”赛霄宇嘿嘿一笑。
喵!
赛霄宇怀里的波斯猫突然冲着曹钦猛的叫了一声,眼神凶厉异常。把曹钦吓了一跳。
传说这只猫更邪乎,百邪不侵。
“小宝,乖,曹大人不是坏人!”
感情他被一只猫当成是坏人了,曹钦暗暗苦笑,这都是什么事儿?
“判官大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白焦氏犯了什么罪,值得你们锦衣卫这么兴师动众的?”
“这不是锦衣卫的案子,是巡察使衙门的案子。我只是协助调查。曹大人有什么疑问,去问张大人,他是这里的主事人!”赛霄宇将自己推的一干二净。
“好,好……”
“大人。大人。我要举报。举报……”
“张大人,我们在柴房发现这个人,他捆绑在柱子上。标下问过,说是盗取主家财物?”
“我没有盗取主家财物,我没有……”老胡激动的为自己辩解道。
“怎么回事,你说出来,本官为你做主!”张瑄对白焦氏恶感爆满,虽然现在已经拿到确凿证据了,但是如果有更多白焦氏为恶的证据,他是不介意多一些的。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来人,给这位老伯一碗水喝,再拿一张凳子来,坐下歇一歇,喘口气在说话。”张瑄吩咐道。
老胡喝了锦衣卫端过来水,稍微缓了缓,才将自己刚刚的遭遇讲述了出来。
“岂有此理,这个白焦氏简直就是无赖不要面皮!”张瑄听了老胡的控诉,气的破口大骂。
“张大人,你也不能偏听偏信吧,一个偷盗主家财物的人,他的话可信度又有多少呢?”曹钦不阴不阳的道。
“曹大人觉得是这位老伯在撒谎了?”
“撒没撒谎本官不知道,但本官知道,断案可不能凭一面之词,张大人在刑部多年,这个道理不会不不知道吧?”曹钦道。
“好,那本官就把那几位欠了工钱的下人一起叫来问话,看他们怎么说?”张瑄怒道。
“可以呀。”
很快,跟老胡一块儿来讨要工钱的几个人都被叫了过来。
“叩见大老爷……”
“你们几个听好了,本官问你们,这个叫老胡的人是不是偷盗了主家的财物?”曹钦喝问一声。
“曹大人,这件案子好像是本官再问吧?”张瑄不是傻子,曹钦这一上来,分明是站在那白焦氏的一边。
“哦,你问,张大人,你问吧!”曹钦斜睨了张瑄一眼。
张瑄冷哼一声,对其中一个中年人问道:“这位大哥,本官问你,刚才这位胡老伯说的可都是真的?”
“小人,小人……”
“吞吞吐吐的,莫非这盗取主家财物也有你一份?”曹钦冷喝一声。
“没,没有,小人怎么敢盗取主家财物!”
“那你为什么不说话?”
“曹大人,你什么意思,本官问话,你怎么总是插进来?”张瑄十分不满。
“本官这不是替张大人你问的嘛,这些刁民你要是和颜悦色,他们会蹬鼻子上眼,不凶一点儿,他们不会说实话的。”曹钦阴测测的一笑。
“曹大人,巡察使衙门的案子还是让张大人自己处理吧。”赛霄宇抱着波斯猫走了过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