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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岩纳妾,虽然做事低调,但是街坊邻里还是知道的,这个也隐瞒不住。
只不过孟岩不想大操办,但孟瑞胡同的街坊邻居们,他都派人上门送上了糖果和酒菜。
街坊们对孟岩那都是忠心拥护,而且还是主动通风报信,只要有生人进入胡同。
孟府总能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孟岩就是的都了街坊邻居们的报信,发现了陌生人的踪迹,才让唐笑高度戒备的。
啪啪……
鞭炮声响起,说明这花轿已经到了胡同口。
“开大门!”蔡晋调整了一下情绪,不管怎么说,他只是一个命令执行者,孟岩让他怎么做,他就得怎么做。
“诺!”
“吱嘎……”
孟府那粉刷一新的大门在两名匠作司司库大队校尉的拉扯之下,朝两边开启。
开大门纳妾!
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胡同看热闹的街坊邻里都有些惊呆了,纷纷朝孟府大门防线瞧来!
就是走在花轿前面的林天行也是不免的一惊,怎么开大门了,不是说好了,开侧门吗?
“小姐,孟府开的大门!”走在花轿左侧的林怡也是瞪大眼珠子,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那大开的孟府大门!
“开的大门?”闻小雨大吃一惊。
“小姐,怎么办?”
“轿子不要停,大人从哪个门出来,花轿就走哪个门!”闻小雨眼眸底闪过一丝光芒。
“好,我去跟天行哥说!”林怡答应一声,上前一步将闻小雨的决定告诉了林天行。
说话间,这花轿就要到了。
出,出来了……
听到这声音,坐在轿子里的闻小雨惊喜的一抬头,正是不敢相信,她会有机会从大门踏进这个家!
但是这样一来,孟岩必然会受到巨大的非议,她心里又开始替孟岩担心起来。
“住轿!”
“夫人,我们到了!”
孟岩身穿吉服,胸口还戴着一朵大红花快步走下台阶,来到花轿更前。
啪啪啪……
爆竹声响起,看热闹的街坊邻居们都涌了过来,他们就是想看一眼这新人的模样。
“谢谢,谢谢诸位街坊邻居来捧场,今天是我孟岩纳妾的好日子……”孟岩拱手抱拳,给四周的街坊邻居们鞠躬行礼。
“孟大人,早点抱个大胖小子?”
“是呀,孟大人是好人呀,一定会保佑小孟大人多子多福的……”
“谢谢,承您吉言!”
“压轿!”
“新人出来了,快看啦……”
“小雨,我来接你了!”孟岩一只手挑开轿帘,一只手伸了进去。
一支明眸皓腕轻轻的搭在孟岩手中,头顶着红绸的闻小雨慢慢的起身,然后在孟岩的牵引之下,走了出来!
“慢点儿,前面有道木槛!”
闻小雨有些紧张,除了这是她人生第一次之外,还有就是她头蒙着一块红布,又不能低着头走路,所以她必须跟着孟岩的指示走。
不过,从孟府的大门她是走过的,如果不是因为心里紧张,她甚至是不需要孟岩逐一提示的。
当孟岩和闻小雨走进家门,大门随后关上一扇,只有一扇门是开着的为了是方便前来的宾客进入!
孟岩没有大操办,那么今晚来的客人都是下属或者比较近的朋友之类,所以也就没有必要大开大门迎客。
孟府院子四周挂满了双喜红灯笼,正堂内,婴儿臂粗的红烛如火,将偌大的厅堂照射的亮堂堂的。
“不行,不行,我不行的,你们这不是强人所难吗?”铁老被沈聪等人推上了长辈的位置。
“这是公子爷的意思,您是他的长辈,今天晚上您就代替他的父母坐在这个位置上!”
“这,这……”铁老激动的差点要哭出来了,这么高的礼遇,他想都没想过。
“铁兄,既然是公子爷的意思,你就坐上去吧!”蔡晋也劝说道,他还有些羡慕铁老呢,只不过他是今晚的司仪。
“哎,我一个老头子怎么受得了,怎么受得了……”铁老眼睛通红,抹着眼泪儿道。
“师父,我扶您过去!”
“用不着,我自己过去!”铁老一甩徒弟的手臂,自己走了过去,在正中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好了,都让开,拜堂仪式开始了!”看到铁老落座,蔡晋开始出手轰人了,直到将厅堂正中央的红毯所在的位置全部空了出来!
“香烟飘渺,灯烛煌煌,新郎新娘,齐登华堂!”
孟岩跟闻小雨手牵着手从外面走了进来,面带微笑,表情轻松。
“公子爷今天真帅!”
“那还用说!”
站在姜峰身后的姜小蝶神色复杂的望着走过来的一对新人,她很希望,如果此刻站在孟岩身边,披上大红嫁衣的那个人是她该有多好?
“新人就位!”
“一拜天地!”
跪,叩首,在叩首,三叩首。
孟岩与闻小雨双双跪了下来,先是拜了天,再是拜了地,然后在一起拜了一次,起身。
“二拜高堂!”
孟岩和闻小雨再一次跪了下来,除了端坐在正中的铁老之外,桌案之上还有孟宪夫妇的灵位以及张苞父亲的灵位!
这是孟岩要求的,他说过,视张苞为兄长,视张苞父亲为自己的父亲,所以,今天他纳妾,他的灵位一定要跟孟岩夫妇摆在一起!
“铁老,您跟我爹是好朋友,好兄弟,所以今天孟岩纳妾,您就作为我的长辈见证一下,这也是我让他们非要您坐这个位置的原因!”孟岩道。
“我明白,老头子我都明白,我真是太高兴了……”铁老一边抹泪儿,一边说道。
“从今往后,您也是我孟岩的爹,我的亲人,小雨这杯媳妇茶您一定要喝!”
“爹!”闻小雨玲珑剔透心,当即甜甜的唤了一声。
“好,好孩子,这茶我喝,我喝……”铁老激动的接过茶杯,哆嗦的喝下了这杯热茶。
“夫妻对拜!”
孟岩与闻小雨双双跪下,朝对方拜了一下。
“礼成,送入洞房!”
虽然有闹洞房的习俗,可没有人敢挑这个头,当然,孟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