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那跟琉璃杯有什么不同?”朱祁镇问道。
“琉璃是有青铜冶炼的副产品,又称之为古法琉璃,而微臣所制的玻璃是由之中矿物直接混合加热融化,去除杂质制成的,工艺上有所不同。”孟岩简单的介绍道。
“内廷内宫监在博山有制造琉璃的外厂,宫里有不少他们制造出来的器物,颜色很多,但无一不如此物通透,爱卿真乃怪才也!”朱祁镇拿起一只玻璃杯赞叹道。
“这些还只是粗制品,还不够透亮,有的还有杂质和气泡,等解决了这些问题,我们可以造出更加通透的玻璃来!”孟岩道。
“不错,不错,这套玻璃杯朕很喜欢,爱卿有心了!”朱祁镇爱不释手道。
“圣上,微臣名人按照灯罩的大小。用玻璃制造了二十个灯罩,请圣上笑纳!”
“灯罩?”
“您看,就是这个!”孟岩从另外一只箱子里取出一只灯罩来。递给朱祁镇。
“圣上,这玻璃灯罩的壁比较薄。主要是为了增加透光,所以您的轻拿轻放!”孟岩提醒道。
“金英,换上。”朱祁镇拿在手里看了一下,递给金英道。
“果然透亮很多呀,这晚上朕书,批阅折子方便多了!”换上玻璃灯罩后,这龙案之上,方寸之地顿时光亮好多。比以前的丝绸灯罩强多了!
这玻璃灯罩不但透亮,而且不惧风,尤其最关键的是,不怕火烧,那丝绸灯罩,一碰火星就着了,很不安全。
“好,很好,孟爱卿,就凭你造出这个玻璃灯罩来。朕就该好好的赏你!”
“微臣不敢,为圣上分忧解难那是做臣子的本分,不该要什么赏赐。”孟岩忙道。
“难的爱卿这样不居功。不邀赏,那些人还整天在朕的耳边说爱卿的不是,他们何时想过为朕分忧?”朱祁镇说起这个就来气。
“圣上,微臣不懂治国的大道理,只会摆弄一些小玩意儿,能让圣上用的舒心,开心就行了。”
“他们要是都像孟爱卿你这么想就好了!”朱祁镇对孟岩的忠心和贴心越发的喜欢。
这样的臣子到哪儿去找,而且他还如此年轻,可以陪着她一起走下去。
王先生虽好。可毕竟不是同龄人,就算再了解熟悉他的秉性。那也是渐行渐远。
“微臣告退!”这个话题不能深入,宫里耳目众多。要是传出去,自己难免会成为朝野公敌的。
从宫里出来,天色已经不早了,孟岩再去了一趟南衙,把改送的礼送了。
随后蔡晋找来了,两人一起去了北衙,说好要去诏狱看那刘继安的。
还带了两盒的吃食,一盒是给牛大力的,一盒自然是给刘继安的,在刑部大牢,刘继安虽然对他用尽酷刑,可人家也没亏待他,酒菜也是招待了一桌的。
怎么的,他也要回礼一份,不然就显得太小家子气了。
“老牛,喝着呢?”
“哎哟,孟老弟,孟大人,怎么那阵风把你给吹来了?”喝着小酒的牛大力一抬头,看到一脸微笑的孟岩,那叫一个高兴。
不过孟岩虽然是个百户,可顶着巡察使的差事,那也是五品官儿了,比他牛大力的从五品的副千户还高一级。
所以,牛大力心中是感慨万千,这虽说是朝中有人好做官,可孟岩这升官速度也忒快了。
从从六品的试百户一下子升到五品巡察使,别人起码要三五年的,他可好,三个月都不到。
是运气吗,运气只是一部分,还有人家那实力和能力,事越惹越大,官越做越大,换做别人,早歇菜了。
“给你带了点下酒的菜,另外,还找了个人陪你喝酒!”孟岩笑眯眯的提着一个食盒放在牛大力的面前。
“孟大人你这么忙,还抽空来陪老牛喝酒,那真是太不好意思。”牛大力。
“不是我,是蔡先生!”孟岩嘿嘿一下,这牛大力明显是会错意了,手一指身后的蔡晋道。
“蔡先生呀,也好,也好!”牛大力讪讪一笑,没有半分不满,蔡晋是孟岩的智囊,能够跟蔡晋一起喝酒,他也是求之不得呢。
“老牛,我想见一个人,你给我一个时辰怎么样?”孟岩俯身下来低声在他耳边道。
“谁?”
“刘继安。”
“孟大人要见刘继安,没问题,我来招呼一下。”牛大力没有半分犹豫,就答应下来!
刘继安这样的犯官关在诏狱里,那可不是随便什么人想见都能见的,一方面是防止他跟外面的人串供,另外一方面也是为了他的安全。
虽说死在诏狱的犯官多去了,可现在锦衣卫上下都在重新立规矩,谁犯规,那是要受处罚的。
当然,有些规矩是死的,有些人是可以不受规矩约束的,比如孟岩。
“按照规矩,我要填一份探监表格,老牛,我不能让你为难!”孟岩道。
“好。”牛大力知道,有了这份探监记录,牛大力顶多算是违规,不算犯纪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