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唷、奴家不行了啦~一直欺负奴家~」
「呵呵呵~还不是因为九奈小姐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奶啊。」
说著,男人那粗糙的手先是轻捏了我的脸庞接著便不安分的在我的腰以及臀部游走,而我只能假装娇羞的要他不要这样子客气的推开他的咸猪手,当然,依我的个性我怎麽可能会让这死猪哥这样上下其手占便宜?要不是因为要收集情报,我早就给他死了啦!还在这边听他说一些无聊的淫靡废话。
耐著性子,我和颜悦色的替男人斟酒好尽快结束这令我想秒杀人的工作。
『让我以芸妓(正式出道的艺妓)的身分潜入岛原。』
在那一日香奈子毒发身亡的晚上,我依约前往後院并对正沐浴在月光下专心写著悱句的土方连招呼都没有打直接劈头的如此是说。当然对於我突如其来的请求他整个傻住,握在手中的笔就这样掉落在地。
然後他眉头紧皱的看著我似乎有什麽话想说却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口。
『奶到底是什麽人。』
最後,他只问了我这一句话。
而这短短的一句话也代表著一件事,那就是──土方打从一开始就对我存有极大的戒心。
尽管他没有很明显的表露出来,但从他和千鹤大人日渐相处日渐倾心(我自己的感觉)的模式相较起来,他对於我还是存有著应有的防备心;那又更不用说当香奈子毒发身亡前所说的最後一句话又恰恰好被他听的正著。
当我察觉身後有人时,我一身冷汗战战兢兢的缓缓转头看向那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後脸部表情呈现一片死寂(这句话是用来这样子形容的吗)的他,才准备要开口说些什麽好转移眼前这面瘫家伙的注意力的时候,正好原田还有小一前来门口会合了。
为了不要让事情有节外生枝的可能性,只见他不耐的皱了下眉并轻啧了一声後,他连忙捉住我的手臂将我以及那已经断气的香奈子身躯一同拉进了他的怀里刻意将情况佯装成为了扶住受到惊吓差点昏厥过去的我的同时,用著只有我们两个人才听的到的音量在我耳边轻声道了句∶『晚上到後院。』
之後,他便要原田还有小一将(假装)受到惊吓的我带回去房间里休息并请阿丞低调的将香奈子的尸体处理掉。
当然,为了配合演戏,在回去房间的路上我一句话也没有跟原田还有小一说,只能让他们用著担忧的神情巴巴的望著我。
只不过,土方啊,你问的这个问题连我自己也想要知道啊┅┅
『┅┅我不知道。』
我诚实的说,不过很显然的这个答案他不是很满意,於是他再次发问。
『那个叫雾迭的人就是上次重伤奶的那个人?』
我很想回答说不是,因为他是鬼不是人啊┅┅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多嘴的好,虽然我明白最後还是会被知道的,但,我并不希望是现在。
於是我点点头,试著些微的透露一些些关於我和雾迭的关系好藉此取得土方对於我的一些些信任∶『┅┅他是我的哥哥。』
『哥哥?!』
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看著我,而我只是耸耸肩继续说∶『没错,但只是曾经。』
『就算如此但为什麽他要下如此重的手?』
『┅┅这就是我想要去岛原那里的原因了。』
我转身背对著他,抬头看向依旧高高挂在夜空上的明月∶『毕竟那时候的我年纪还太小,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只记得被赶出家里的那一天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