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中秋 因为很重要(1/2)

    配对为审判×暗华

    赠*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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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欧到邻国搞革命,当地民众似乎很不满他们的封建制度,革命领导人便捎信给本国国王,想找到有力的发言人,阿奇尔陛下很快的批准。

    暴风骑士代表的是自由。

    所以,即便希欧十分「不自由」的被改不完的公文山掩埋了,他还是必须到邻国领导暴民推翻脑残自闭┅咳咳┅封闭不开明的君王。

    那些改不完的公文(一点也不该)理所当然的被我跟雷瑟接收了,亚戴尔跟维达刚抱走三叠,罗兰也带走了两叠,我俩於是并排坐在书桌前,书桌两旁堆著的公文都快比我高了。

    “我说雷瑟┅”

    转了转羽毛笔,我用羽毛上有斑纹的那一端戳了戳雷瑟。

    “嗯?”

    “你跟格里西亚什麽关系?”

    他差点把刚喝下的咖啡全喷出来。

    “┅青梅竹马。”

    “谁是青梅?”

    啊啊┅恶趣味真要不得,这习惯真的得改掉。

    “他。”

    传说中的秒答啊!

    大概是看我一脸错愕,他又补上一句∶

    “我当青梅不能看,相信我。”

    “不不┅我错愕的点不是这里┅”

    我摇头,然後将注意力转回眼前的公文,却难以专心,一直想著另一个从当初看小说就有的疑惑。

    “又在想什麽?”

    他戳了戳我的额角,跟我一样,用的是羽毛笔,不过他的笔是深灰色羽毛。

    “如果加上罗兰呢?三个人的话。”

    我真的该去捡节操了┅

    ┅3秒内捡起来还是能吃的!

    ┅咳咳┅回归正题┅

    “┅奶其实希望我回答三角关系吧?可以的话最好是禁断的情感?”

    ┅被发现了吗┅

    “我只能说奶想太多了┅”

    然後在我转头想反驳的时候突然靠近,嘴唇紧贴在我耳边把话说完。

    “我喜欢的始终只有一个人。”

    去你的!你跟希欧现在是在比谁比较变态就对了?

    默默把椅子往旁边移了三寸,他没说什麽只是摸了摸我的头。

    我捡起因为惊吓过度松手而掉下去的羽毛笔,好险祭司袍的衣摆够宽,羽毛笔正好被袍摆稳稳的接住,也好险它是黑色的,不然就麻烦了┅墨汁很难洗的。

    我跟他沉默了好一会,著实有些尴尬,幸好这安静的跟告别式一样的下午很快的在雷瑟喝掉第13杯纯黑咖啡我灌掉第8壶锡兰红茶的时候结束了。

    “要去吃午餐吗?”

    “嗯。”

    其实已经2点半了。

    往食堂的路上见到的圣骑士与祭司无不满脸惊诧的回避,甚至是用悲悯的眼神看著我,嘴里喃喃念著光明神保佑之类的。

    “我们两个走在一起有什麽不对劲吗?”

    走下第四道楼梯的时候我还是问了,雷瑟没有如我所预料的皱眉,反而伸手理了理我的头发。

    “审判骑士的对外形象是什麽?”

    “嗯┅万年面瘫冰山。”

    “┅┅”

    “对不起我砍掉重练┅残忍冷酷的法官兼职检察官,可以动私刑,跟格里西亚对立。”

    “这就是原因,有人喜欢这种人?”

    “史莱姆。好吧┅我白目了┅不过┅你在暗指我跟其他十二圣骑不是人吗?至少我们接受你不是吗?”

    “奶┅”

    “先吃饭再说。”

    然後拉著他进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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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说,上次的发带怎麽好久没看到了?黑色的那条。”

    他随手叉起一块马铃薯送入口中。

    我的脸色一定很僵硬,只好低头看著碗里切成小块的肉桂苹果,装蒜装到底。

    “怎麽不回答?”

    他用叉子的另一端戳了戳我的脸,黑眸直勾勾的看著我。

    “弄丢了┅”

    挑了挑眉,他将刚才放入嘴里的另一块蘑菇咽下,放下叉子。

    “说谎。”

    ┅┅┅┅

    你是人型测谎机啊?

    “被希欧烧了┅”

    “啧┅”

    我的眼睛如果没有坏掉的话┅我似乎看见惊人的杀气从雷瑟背後如狼烟般窜升到空中,同时形成极强烈的低气压。

    “雷、雷瑟?”

    “没关系,反正他短时间内不会回来。”

    低气压瞬间消失,转成温暖而懒洋洋的微风,不过他的笑还真的很适合拐人┅根本就是诱惑啊┅前提是嘴角的上扬超过5°。

    “快吃吧,冷掉会走味。”

    点点头,我将苹果一匙一匙的吃完,其实还满烫的。

    “怎麽了吗?”

    用汤匙刮起木碗上最後一点果酱,融化砂糖的甜腻与带著淡淡辛辣感的肉桂香沉淀在底层的糖浆。

    “没什麽,只是在想等一下要审问的犯人┅”

    “怎麽了吗?”

    “安德鲁・列纳,43岁,男。窃盗、伤害;巴德・帕斯恩,35岁,男。亵渎光明神、强暴、杀人;慕提尔・杰拉德,31岁、慕涯・杰拉德,28岁,兄弟。器官买卖、走私烟草。”

    说得脸色阴沉,手中的叉子有些扭曲变形。

    “就是有这种人,明知有罪还不自首┅”

    “呃┅雷瑟?”

    我完全弄不清楚他到底是真的在为那些人的堕落而生气,还是单纯为自己必须看那种血腥的拷问画面而哀怨。

    “走吧,时间差不多了。”

    面不改色的咽下深绿的青椒,他起身朝领餐处旁的柜子走去,将空盘子重重放下,吓坏一旁的圣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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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纳,你涉嫌窃盗、伤害等罪,人证、物证均已齐全,你认不认罪?”

    “呸!老子才没┅啊——”

    一旁身著铁灰色骑士服的圣骑士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鞭子挥下,犯人的小腿上又多了一道深深的血痕,同时因痛楚而跪下。

    “怎麽样?要认罪吗?”

    看著手中关於人犯的资料,雷瑟的语气毫无起伏,只是善用自身与环境,带给人犯压力。

    “┅哼┅认就认。”

    “严厉的光明神会决定你的刑罚。”

    雷瑟点点头,眼神朝我飘来,随手抛出一个中级治愈术,我坐回给观审的民众坐的旁听席。

    雷瑟之所以愿意让我待在这边是因为我无耻的要求┅总之我现在穿著非~常容易弄脏的白色高等祭司袍,负责治疗被鞭打过後满身创口的犯人,而原本负责这项工作的祭司得到了临时的假期,欢乐的约会去了。真是可喜可贺~才怪,雷瑟的杀气越来越重了,而且还很不耐烦的敲著桌子。

    “下一个。”

    两名男子被带了进来,红褐色的头发,深蓝色的眼睛,鬈发的是哥哥,直发的是弟弟。

    “杰拉德兄弟。走私烟草、器官买卖┅目的是什麽?”

    “当然是救人啊!不然你问旁边的祭司嘛!器官衰竭用治愈术治的好吗?”

    鬈发的那个虽然已经上了手铐,还是很大牌的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