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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忘记(2/2)

你依赖他们。但是,你也不要甚应事都一个人扛著。苦痛是人生必经的阶段,渡过了他,你会看见的是你现在不能看见的未来。必要时,请相信你的心。如果心能说话,那就是咒语般的言。」

    「嗯...」

    「那麽,答应我。就算有一天我不再了,也要好好的活下去,绝不要独自一个人胡来。答应的话,就勾一勾手指尾吧。」冰炎举起了右手指尾,等待著褚冥漾的左手搭上。

    褚冥漾慢慢的伸出左手,轻轻的搭上冰炎的左手。这一刻,室内悄然无声,这个动作彷佛永恒的契约般庄重和详和。先回过神来的是冰炎,他调整一下身子说:「好了,看你哭到眼肿肿的,先睡一下吧,晚点我会叫醒你的。」

    甫一准备离开床,就发现袍摆有股拉力,让他不能顺利的离开褚冥漾的床了。冰炎低头看著袍摆,果不期然的发理那股拉力是源於房间的主人。

    冰炎的眉头愈皱愈紧,就快到可以夹死一苹蚊子的程度,低吼著:「褚冥漾,你到底想我什样!」

    褚冥漾却只是低著头,拼命的摇头。彷佛只要这样做,眼前的人就不会再离开他的身边一样。

    「唉我不走就是了,你睡吧,下不为例!」

    乖乖的点头,盖好被子,不消一刻钟,褚冥漾就沉沉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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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飒~」

    我听到窗帘被拉开的声音,还有强烈阳光泻在我身上的热度。可是,学长,我还是不想起来,我可以赖一下床吗?

    等了大约3分钟,又或许没有那应久。我还在奇怪平时的红眼杀人兔为甚应那麽好说话,没有罔顾我的人权的时候,却听到了一把意外的声音,像是阿利学长的声音。

    「现在已是12时10分了。漾漾,该起来了。不要再悲伤了,试著走出过去的阴霾,所有你认识的,关心你的人也会帮你的。」

    我没有伤心呀,我为甚麽要伤心呀。拜托,大家都还在也活得好好的,大战也获得了胜利。我有甚麽理由要悲伤呀,没有对不对?

    咦,为甚麽我的电话荧幕上有著那应多的水球,擦也擦不走全部,手机沾水不好呀...

    「褚,不要再哭了...」

    电话荧幕上的播放器依然在运作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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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一切都是幻像的话,

    我宁可沉浸於我的幻想中,

    至少那时的我还是快乐的。

    既然,那只是假像,代表我可以不遵守的吧。

    要我遵守契约的话,你也要当面和我说的,对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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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是 燃的初作。

    也是一篇徘徊於现实与幻觉的文章。

    其实,我只是想表达一种思念。

    (至少,他们曾经拥有过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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