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lao鸨走上了表演台,轻声咳嗽了几下,所有目光又都集中回到了她的身上。
lao鸨缓缓的道:“我们的雅晴姑娘,今晚的表演就到此结束了,接上来,请各位客官欣赏其他的节目。”
lao鸨说完后,给了坐在二楼包间的王缺使了个眼色,王缺明白,lao鸨已经是把后面的事都安排好了。
王缺便假装尿急要上厕所,其他公子哥会意,也找了各式各样的理由一一走出了包间,这时包间里最后就只剩下了余佩钰了。
余佩钰从小到大,哪里来过这种地方呀,那里欣赏过如此美的歌舞表演,作为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不管他有多么的优秀,都会在此时此景和酒精双重的催动下,也是会迷醉在当下的。
一会儿工夫,包间走来了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这里的lao鸨。
lao鸨看着脸上还有一些意犹未尽的余佩钰,轻轻咳嗽了一下,余佩钰则是带着几分醉态,转头望向**道:“你是这里的lao鸨?”
lao鸨淡定的道:“是的!渔公子。”
余佩钰疑惑的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姓渔的?”
lao鸨说道:“我来找公子你,是受人所托来的。”
余佩钰暗忖:“在这里谁会认识我?”非常困惑的道:“我在你这里没有认识的人呀!”
lao鸨道:“是王缺王公子叫我来找渔公子你的。”
余佩钰道:“哦!那他人呢?怎么叫你来找我了呀?”
lao鸨道:“王公子他喝醉了,现在正在客房里休息呢!他让我来告诉你,叫我带你到他休息的客房里休息一下,然后你们再一起回去。”
余佩钰道:“那有劳你带路了。”说完就跟着lao鸨向文雅晴闺房走去。
lao鸨把余佩钰带进了文雅晴的闺房里后,说道:“就是这里了,渔公子你好好休息、好好享用。”说完,嘴角露出一丝狡狐的笑容后,退出了房间。
余佩钰正准备往床上去找正在休息中的王缺时,眼睛一往床上看,床上帐帘就被轻盈优雅的拉开了,在帐帘里面款款的出来了一个人。
余佩钰看到这个人第一眼时,知道这个人绝对不会是王缺,虽然现在的他带有很大的酒意,但是男人和女人,而却还是一个非常美,非常狐媚的女人,作为男人最基本的常识,在这点上他还是能分得清楚的。
余佩钰还是有些不相信自己眼睛是否是看错了,情不自禁的再一次用手揉了揉眼睛,张开眼睛再一看,这个人横看竖看都不可能是王缺,这个人比起王缺来要漂亮多了,娇美妩媚多了,让人看了呼吸急促多了。
站在余佩钰面前的这人,正是刚才表演得完美无瑕而且带有诱人原始冲动的文雅晴。
今天晚上,月色朦胧,风舞清扬,屋内是高雅而浓郁的花香与淡雅而妖媚的胭脂香相结合旋绕着,这种带有迷惑性、撩动性的香味也在渗透在两人的呼吸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