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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2 部分阅读(2/2)

  这天她又来找我妈打麻雀,刚巧我爸陪我妈回娘家了,要几天才回来,我看机会难逢,忙骗她说妈不久就回来,又半撒娇地叫她陪我玩,把她留了下来。

    今天阿蕊穿着一件连衣裙外面套着一件毛衣,包得密密实实。但仍掩不住她那玲珑浮凸的身材,我看着她的样子不断暗笑,想一会儿就把你剥得光秃秃的,看你还神气什么?

    我知道她最近喜欢打麻雀,就拿出副麻雀在她面前晃,她眼睛一亮,又马上叹道:「可惜人不齐,玩不了。」

    我跟她说可以玩二人麻雀,她又说她不会玩,我便教她玩,不一会她便学会了。

    我看时机到了,便假装太闷,说不玩,阿蕊正玩得入迷,哪肯放我走。我便要求赌钱,阿蕊见自己身上有不少钱,又认为我是小孩子,玩钱不会有多高明,就先批评道小孩子不应该玩钱,又转弯抹角地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我暗地里笑破肚,表面却无动于衷,好像我陪她玩一样。

    玩不到几圈,阿蕊已输了了大半钱,可能教师都不大赌钱吧,一赌输了便眼红,阿蕊更加脸都红了,这时我刚好接了个电话,同学叫我出去打球,我故意大声和同学讲电话,让她知道我就要出门了。

    果然她一见我要走,就着急起来,她知道我是牛脾气,一定不肯把钱还她,于是便急着把钱赢回来,要求加大赌注,当然正中我的下怀。我欣然同意,又要求玩廿一点,说这样快点,因为我赶着出门,她输起钱来还真天不怕地不怕,没几铺她已经把钱输光了,我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暗暗好笑。她好像还想耍赖,要我把钱还她,我当然不肯。

    见她急得要哭的样子,我知道机会来了,便说道:「你可以拿首饰和衣服当钱嘛,每样当二千块。」

    她还有点迟疑,我又装着要走,她连忙扑过来拉着我的手,又连声同意,她拉着我的时候弯下身来,屁股摇得高高的,像个淫妇似的,我的老二一下子醒了。

    我又故意和她拉拉扯扯,乘机摸她几下屁股和胸脯,她也没注意那么多。

    见到大我七、八岁的阿蕊被我玩弄在手中,我心里得意极了。

    其实做庄怎么可能输钱呢,于是又玩了几铺后,阿蕊已经输光了首饰,把鞋子、丝袜和毛衣都输给我了。我见她迟疑着要不要赌下去,便说衣服可以当五千块计,她一下子答应了,还怕我反悔,我算准了若她赢了肯定要回钱而不要回衣服,她以为走之前我一定会把衣服还她,只不过她不知道还是会还,不过要等我上了她再说。

    果然不出所料,阿蕊一赢就要回钱,一输就脱衣服,没过几铺,钱非但赢得不多,还把连衣裙和束腰都输了给我,身上很快就脱得剩下奶罩和底裤了,她还没发觉,一个劲要我派牌。我见春光无限,当然有多慢派多慢,看她慢慢脱才过瘾,而且脱太快我也怕她会起疑,见到她竟为了钱在比她小的我面前脱衣服,我高兴之馀又有些叹息,然而这场脱衣舞却太刺激了。

    见到自己已到了最后底线,阿蕊又开始迟疑了,再脱下去的话自己便光着身子了。一见如此,我决定开始办正事了,我对她说,我拿赢回来的三万块钱和所有首鉓衣物,赌她的奶罩和内裤,又说服她说输了最多让我看见她的身体,赢了她便可以走人。也许是输红了眼,或者把我当对女性身体有好奇的小毛孩,她竟然同意了,我几乎要高兴得跳起来,表面却仍然装着因为赶时间而让步。

    不用说,会出千的我怎么可能会输呢?不过阿蕊却惨了,起初她不肯脱,还企图以长辈的名义要我把东西还她,不过我硬是把她的奶罩和内裤剥了下来,一来她不够我大力,二来她又不好意思和小孩子耍赖皮,于是一丝不挂的她拼命缩成一团,尝试遮掩自己的身体,却老是露出阴毛和**,她害羞得脸也红了,看到她那呼之欲出的身材,我的老二快要破裤而出了。除了我妈以外,我还没看过几个女人的身体,而阿蕊的绝对是一个极品,特别是那对**和屁股,摸上去肯定特弹手。

    接着我又进行下一步的计划,我大笑着捧着赢回来的钱和东西要走,阿蕊急得要哭了,可是她又不肯在我这所谓的小孩子面前掉眼泪,这时她也顾不上遮掩自己的身体了,忙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这时一屋春色一瞰无遗,高起坚挺的乳峰、稀疏的阴毛、浑圆的屁股、修长雪白的大腿,我看得直吞口水。而我仍不动声色,打算彻底玩弄她。

    我说:「你什么都没了,还想拿什么玩?」

    阿蕊也说不出话来,只是不让我走。我顾意和她多拉扯几下,她的**和身体免不得碰到我,她的脸更红了,但其时她也顾不上那么多。

    我看时机到了,便说有一个折衷的办法,一铺定胜负,她赢了便拿回所有东西,输了只要陪我玩一个游戏便行了,花不了多少时间,而东西照样还她。她一听眼睛又亮了,大概她以为小孩子想不出什么危险东西吧,又可无偿拿回她的东西。她马上同意了。

    看到她上了钓,我高兴极了,而她也因为可以拿回东西而高兴。

    结果当然是她输了。不过她也不大担心,只催我快玩游戏,好拿回自己的东西,而听在我耳里,就好像叫我快点**她一样。我自然当仁不让,我叫她打开双手,上身贴在餐桌上趴着。

    这时阿蕊又死都不肯了,因为一趴下,后面的**就正对着我,这道理我一早知道,只是没料到她输得晕头转向,竟也可以考虑到这点。我一个劲地问她为什么,她又不好意思开口,只是叫我先还她衣服再玩,到了这地步,她还为了保持一点点的淑女样子,死也不肯趴下。

    终于讨价还价之下,我把内裤还她,让她遮一下羞,我看着她把内裤穿上,尻缝若隐若现的样子,心想:不用多久你不是一样要脱下来,你要不肯,就由我来帮你扒下。

    于是她穿上内裤,伏在桌上,也许她自己也意识不到,那姿势和一个等待男人**的荡妇一模一样。我看到这里,几乎要失控了,不过我勉力克制住自己,要她数一百下,之后便来找我。当然她不可能数完一百下。

    阿蕊笑了,她本来以为又要干些什么令她羞耻的事,她的戒心一下子没了大半,本来她对我开始有防备,现在我在她心目中又变回了小孩子。于是她开始数数,我也开始躲进房里脱衣服,也许是迫不及待想操她吧,我衣服脱得特快。

    也许是高兴吧,阿蕊数得特大声,她的声音很好听,不过在我耳里,这些就是悦耳的**声。

    阿蕊没数完三十下我已经脱光衣服,悄悄来到她背后。阿蕊还一个劲地在数数,于是我蹲下来慢慢欣赏她的**,可能是刚才和我几下拉扯,她的内裤已经有点湿润,我决定来一次粗暴的,好好给她一个惊喜。

    在阿蕊数到五十下时,我突然一下子把阿蕊的内裤一下扯到膝盖下来,阿蕊惊叫一声,想爬起身来,但我飞快地按住她双手,又用脚拨开她的双脚,这时阿蕊的秘穴已清楚地摆在我面前,等待我的插入,阿蕊这时的姿势就像一个折了腰的大字形,我想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摆出那么淫荡的姿势吧,我把大**对准她的**,狠狠地插了进去。于是她还来不及起身便惨叫一声,我的大**已经插进了她的**中。

    阿蕊长这么大,除了自己老公外,别的男人的身体都不多见,哪里试过给别人**过,不禁手足无措,她一慌张,力气也没了大半,嘴里直叫道:「不要!求求你!快拔出来!啊!好痛!啊…呀!救命啊!啊…痛死了!快拔出来啊!啊呀……」

    她虽然拼命想转过身来,但两只打开的手被我按着,只能拼命摇动屁股,想摆脱我的**,她老公的玩意明显比我小多了,因此她的**还很小,把我的**包得紧紧的,干起来感觉特好。我兴奋极了,拼命**,阿蕊也不断惨叫,后来她渐渐镇定下来,知道我花那么多时间诱她上钩,不会轻易放过她,于是她想用我妈来威胁我,一边哼叫一边说她是我的阿姨,比我大一辈,我和她**是**,要是我妈现在回来非打死我不可。

    我笑道:「我妈迟早也要给我**的,而且我妈正在十万八千里外,起码要几天才回来,要我妈真回来也不会打我,最多只会说你这小**引诱我而已。」

    她又说强奸是有罪的,我这样做要坐牢,我差点笑得说不出话来,我说:「衣服也是你自己脱的,要是我硬扯下来的,怎会连个扣子都没掉,怎能说是强奸啊,不明摆着你诱我嘛?说强奸,谁信啊?」

    阿蕊有些绝望了,也再说不出话来,因为**给我插得疼痛不堪,只能连连惨叫,不过她继续挣扎,只是力气越来越小,而她上身也被我按住,只能乱摇屁股而已。到后来她有点认命了,只是像征性摇着屁股,嚎哭也变成抽泣。

    我看她的**越来越湿,**都顺着脚流到地上,知道她想要了,就把她转过身来,把她的脚叉开抬起来,面对面地**。阿蕊虽然不大反抗,但仍是闭着眼睛抽泣。刚才好一阵子**,她都背着我,没有摸到她的**,现在还不趁机摸个够,我抓着她的**,一面有节奏地**。到后来阿蕊的屁股也开始一上一下配合我,我大笑道:「小浪货,不是说不要吗?怎又配合得那么好?看看你那**,**都流地上了。」

    阿蕊脸更红了,眼睛也闭得更紧,只是屁股仍然不自觉地跟着节奏摆动。

    我有意要她张开眼睛,而且她不开口**也让我有气,于是我把早就准备好的春药抹在她的穴上,把**拔了出来,等着看好戏。

    阿蕊正在享受中,一下子没了我的**,好像整个人空了一般,她奇怪地张开眼睛,却一下子看到自己张开大腿,屁股还在一上一下摇动,身体四脚朝天地半躺在桌上,我却在一边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的**,看到自己淫荡的样子,她不禁惊叫一声,忙合上腿,直起身来坐在桌上,双手又捧着**,坐在桌上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眼睛一打开,便不敢合上了,她怕我又会做什么,但是又不敢望我那高高举起的老二,于是我们俩人便光着身子互望对方。

    不过一分钟,那春药开始生效了,阿蕊也不知道,只觉下身越来越骚痒,开始她夹着大腿不断摩擦,但下身的痕痒越来越难忍,**越流越多,桌上也留了一大片水渍,到后来双手不得不从**上转移到**。

    可能阿蕊平常没试过**吧,双手在**上抚摸了半天,但骚痒却越来越厉害,她双手着急地在**上乱掐,嘴里也开始「嗯嗯」地呻吟起来。那时她仍有些害羞,不愿让我看见她的**,于是她向前趴下,把一对大**贴在桌上,但这样子却使她看起来像只母狗一样伏在桌上,头和脸贴着桌子,雪白的屁股高高抬起,双手不断在**上乱按。

    阿蕊的神智开始给**占据了,她嘴里越叫越大声,她自己可能也料不到会叫这么大声,简直是忘情地**。

    我看得性起,马上回房拿了个数码相机,把她那样子照了下来,我知道这几张相片以后还可以给我带来大把甜头。照完相,阿蕊还在那里自慰个没完没了,把刚才两腿间的内裤都给脱了下来,看来平时她「老」公没把她喂饱,现在一次性全爆发了。

    我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阿蕊,一个良家妇女,出落得那么漂亮,而且职业又是高尚的教师,现在却被我搞得连母狗都不如,于是我决定补偿一下阿蕊,帮她老公一个忙把阿蕊喂饱。我把阿蕊抱起来,她连反抗的空闲也没有,双手忙着自慰,于是我毫无困难地把她抱到床上,我怀里躺着一个光着身子的美女,一只手抓着柔嫩的屁股,一只手揽着温香的背,掌心半扣着她半个**,这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兴奋。

    我把阿蕊放到床上,决心让她来一次真正的「**」。阿蕊早已全身无力,我先把阿蕊的手从**上拿开,她马上难受地呜叫起来,我又打开她的双脚,往**上轻轻地吹气,阿蕊更加难受了,她痛苦地将身体扭来扭去,**也更加泛滥。

    我看是时候了,就问她:「要不要?嗯?」

    她似是而非地点头又摇头,于是我又在她**上吹气,她终于忍不住了,涨红了脸,小声说:「要,要。」

    我假装听不到,说「什么?没听到。要什么?」

    她完全投降了,闭着眼睛小声又说:「要……要……我要……**……求你……给我……嗯……嗯……」

    我乐极了,又逗她说:「说大声点,你是不是小**?」

    她的**已经骚痒到了极限,现在她再不顾什么淑女的仪态了,连声呜咽着说:「是是……我是……小……**……快……快插……快插……求求你……用力插……插死我吧……求求你……我要……快插我啊……嗯~呼呼……」

    我还有意再逗她一下:「你刚才不是说不要吗?现在怎又要了?小**,还敢把我看成小孩子吗?」

    阿蕊痛苦地扭着身体,断断续续地说:「不是……不敢了……好弟弟……

    我要……我错了……嗯……嗯~呜~啊……求求你……插一插……插进来……

    插进来……你要怎样插都行……啊……好难受……给我……求求你……求~」我一听又有气:「什么弟弟!小**,叫哥哥!」

    阿蕊终于把最后一点尊严也放下了,大声哭求道:「好哥哥……好……哥哥……求求你……快插……快插小**……阿蕊难受死了……嗯~」我笑道:「要我干你也行,先来舔我的**。」

    阿蕊迫不及待地含住我的**,舔了起来,我也想不到她如此干脆,看来她真是饿坏了,一边含我的**,一边**。我看得性起,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对着她的口猛**,看到阿蕊痛苦的样子,我快活极了,可以有一个美女教师跟你**,不是每人都有的福份。

    至此我终于完全达到了报复的目的,我决定大干一场了。我把阿蕊的屁股抬起来,将大**对准她的**,阿蕊十分配合地把双腿张开,可能是饥渴过度,她的腿张得快成一字马了,我笑道:「还真是名符其实的小**,没白教了舞蹈啊,腿张得那么开,别人可没那本事。」

    阿蕊脸红了一红没讲话。于是我不再客气,**应邀狠狠的插入了她的**里,阿蕊大叫一声,手舞足蹈起来,只是之后她又马上由大叫变成了哼叫,我又有气了,于是狠狠地揉搓起她**来,又在她奶头上又搓又拉,阿蕊痛得大叫起来,不过这一来她就合不上嘴了,嘴里一直**,阿蕊不愧是当教师的,**都比别人强,不同于一般的「啊啊」声,阿蕊**声不但更悦耳,也多元化多了:「啊~啊~好~嗯~哎呀?好~不要~?喔~~~~唔唔~啊……啊……

    啊……啊……我要……要哇~好哇~哎唷~求你轻点~啊啊~插死我了~啊~我要死了~唔~不行了……不行了~要去了~呀~唔!……咳咳……咳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蕊一叫起床来就全情投入,阿蕊虽然叫得卖力,却不够**,好在她声音好听,身材也一流,已经补足有馀了。她几次叫得透不过气来,要我在她胸前又拍又揉才回过气来,她的屁股也越抬越高,双脚伸到天上去了。

    这时连我也不大相信眼前一丝不挂的淫荡女娃,就是平时斯斯文文、为人师表、连低胸装和迷你裙也不多穿的阿蕊。于是从此我知道,只要催起女人的**来,圣女也可以变成荡妇。这也间中促成了我和母亲和其馀女人的情事。

    话说回来,阿蕊可能是性能力较弱,不到半小时已经泄了三次身,也晕厥了一次,只是我还有大把「能量」剩,不能就此放她走。阿蕊虽泄了身,却更加浪了,她已经给我**得神智不清,但是还不断**,我们在床上也换了姿势,阿蕊狗爬式地趴着,我托着她的腰**。

    没多久,阿蕊又**了,她的屁股拼命乱颤,叫声也惊天动地,好在我家那里是**式别墅,隔音又好,否则别人准以为在杀母狗。

    没插多几下,阿蕊摆了几下屁股,又泄了,只是几次泄身,她的阴精已没有之前那么多了。阿蕊泄完身,整个人都软了,趴在床上又晕了过去。我却还十分苦恼,只好慢抽慢插,把阿蕊渐渐又弄醒了,阿蕊一醒,我干脆把她整个人抱起来插,阿蕊**又来了,她又开始**:「唔~唔~啊~好~啊~啊……啊……啊……好好好……啊……啊……啊……」

    也许是贪享受,她的叫声没那么多变化了,只是随着我的一抽一插有节奏地叫,屁股也上下摆动,身子却没力地靠在我身上,她的两个**十分柔软,靠冰r 我胸前时我人都酥了,于是我更加兴奋,**也更加卖力。没抽多几十下,阿蕊又去了,整个人抱着我不断喘气,我却还要继续**,此时阿蕊有气无力地哀求道:「我不行了,不要再来了,我要死了,你插别人吧……呼……呼……」

    这时我妈远在十万八千里外,除了阿蕊,哪有人可以给我降火,而阿蕊的哀求也激起了我的兽性,我抱起阿蕊就往厕所走去,而我的大**仍留在阿蕊的**里,阿蕊似乎也舍不得离开我的大**,除了双手抱紧我,屁股也仍机械性地在摆动。

    我说:「嘴里说不要,怎么还把我的**夹那么紧……你这浪货……多久没碰过男人了?你这母狗,看我怎么教训你。」

    阿蕊现在哪还有半点羞耻心,她对我越抱越紧,屁股也加快节奏摆动,看来她又要泄了。我哪有让她那么便宜就到**,一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