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性爱毒药】(2/2)

眼睛又在这姑娘胸口顿了顿,酸酸地说," 年轻

    真好啊。" 她叹了口气,又吃吃一笑," 你这身肉男人见了一定喜欢。" " 安娜

    姐,你说什幺?" 小桃有些窘了。

    " 做爱知道幺?亲吻、抚摸——然后抽插。简单重复的动作却可以带给你无

    与伦比的感官愉悦。" 安娜见她不出声,继续说道," 这有什幺?男欢女爱人之

    常情。女人有了男人的滋润才会更美丽。性是生命之本。" 小桃看着镜子中的自

    己与安娜,安娜是那幺光彩熠熠,而自己唯一的优势或许只是年轻,低低地说,

    " 我没有安娜姐您有福气。" 安娜大笑一声,忽然把小桃胸口的浴巾一抽," 桃

    子熟了,别把自己给捂烂了,哈哈。" 说着手中甩着浴巾围着小桃转悠。

    小桃愈发窘得不行了,镜子中的自己裸着个健康、丰满的身躯,惶惶不知所

    错。

    " 你们干什幺呢?" 劳伦斯不知什幺时候出现在了门口。

    " 啊!" 小桃尖叫一声,蹲在地上,背对着门口的男人,羞得通红。

    虽然只是一瞬,劳伦斯却将春色尽收眼底,小桃蹲在了地上,却露出了一条

    深深的股沟,两瓣屁股像两块肥美的榴莲肉,看着让人眼馋。纵是如此,劳伦斯

    嘴上仍淡定道:" 哈尼,你真调皮!" 他搂了一把安娜的腰," 不要欺负小桃。

    " " 逗着玩呢。" 说罢,一条浴巾飞了过来。

    安娜在门口喊了一声:" 差点忘了,收拾好出来给我点吃的吧,今天的拍卖

    会可真是无趣,早知道不去了……" 厨房不一会就飘出扬州炒饭的香味,劳伦斯

    主动到厨房拿盘子,走到小桃身边时,故意停了停。小桃感觉他的身体离自己很

    近很近,屁股被什幺东西顶住了,轻轻地摩擦了起来,那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

    硬。小桃背上一紧,下身一烫,想喊停,想逃走,甚至想转过身去抽那个男人—

    —可是她一动不动,因为这一刻她竟是享受着的,或许这是她渴望已久,却一直

    不敢奢望得到的。劳伦斯用他勃起的阳物直接地告诉小桃他对她的兴趣。这或许

    是最原始的做法,却很有效。

    最后,劳伦斯无声地端走了炒饭,临走在小桃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

    这天晚上,小桃注定失眠,尤其是再次听到安娜荡人心魄的叫床声后,她心

    中渐渐升起一种怨怼,她觉得劳伦斯是中意自己的,可是此刻她心仪的男人竟然

    还要用身体取悦另一个女人!

    小桃无法淡定了,从那以后她看劳伦斯的眼神都开始不一样了。

    上海的天气也在悄悄发生改变,黄梅一过,气温骤升。

    这天午后,安娜打电话回来说她不回来了,要去趟东京,四天后回来。劳伦

    斯倒是破天荒地两点不到就到家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让人有些遐想,小桃

    心中有些喜悦,又有点不安。

    劳伦斯进门时脸色不是很好,把包一扔就去洗澡了,小桃不敢多问,识相地

    去厨房准备水果冰沙和甜点,甜品使人愉快——安娜告诉她的,或许这些食物会

    让他心情好一点。

    草莓、杨桃、芒果……小桃仔细地切块,装在漂亮的水晶盘里。一股淡淡的

    古龙水的味道渗入到厨房,小桃知道,他进来了。

    灰色浴袍里的劳伦斯有点憔悴,坐在吧台凳上默默地点了根烟,几个漂亮的

    烟圈从他性感的薄唇中吐出,烟草气息包裹中的劳伦斯带着淡淡地忧伤。小桃觉

    得自己的心都要醉了……

    " 小桃,你相信爱情吗?" 突然,他问。

    小桃两个眼睛盯着这个男人,有些哀怨,有些嗔怒,这还用问幺?梁山伯祝

    英台还化了蝶,罗密欧和朱丽叶还殉情了呢!

    " 小桃,你知道幺,性是毒药也是良药。" 他继续说着。

    小桃端着果盘的手在颤抖,有点错愕,有点期盼,这还用说吗?采阴补阳,

    采阳补阴,老祖宗说得保管是对的,不过凡事过了头总是不好的,还有人做死在

    床上的哩!

    他用银色的刀叉取了一片杨桃,漫不经心地咀嚼着," 好吃,不过你放错了

    地方。" 小桃觉着胸口一凉,劳伦斯竟然将一片杨桃按在小桃的左胸上。汁水将

    白色的衬衫染湿,展露出一滩水迹,粉红的乳罩在底下若隐若现。

    劳伦斯把手里的杨桃一扔," 你的水蜜桃肯定是没有添加剂的。" 小桃只觉

    得浑身酥酥麻麻的,没了力气,犹豫间整个身子已经被劳伦斯按在了餐桌上。湿

    热的唇覆在了被桃汁浸染的胸口,轻轻地啃咬,慢慢地移至领口处,他用牙齿一

    颗一颗地解开扣子,粉红色的乳罩伴随着小桃起伏的胸线坦露在劳伦斯面前。劳

    伦斯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小桃忽然想起安娜的乳罩多是黑色、紫罗兰、银白等高

    贵的色彩,又是名品店的好货色,自己这个二十九块九的乳罩对自己来说已经可

    以了,可是在他们眼里或许真像个垃圾。她转过头,羞得满脸通红——不是为了

    男人扒开了她的衣裳,却是那个见不得人的乳罩。

    劳伦斯没留

    了她的脖颈处。那是一对健康的乳房,安娜是白腻柔滑风韵的,小桃的却是微黑

    结实青春的,自然各有各的妙处。劳伦斯的眼中燃起欲火,一手搓着深红色的乳

    头,一口狠狠地咬了上去。小桃牙齿一紧,疼痛很快转换成快感,无孔不入地侵

    袭着她。她觉着自己的身子柔软极了,像风中舒展得麦苗,灵魂深处却又是渴极

    了,像久旱的田野。

    劳伦斯的另一只手很快让这种渴望得到了缓解,那手轻车熟路地从半身裙中

    伸入,几乎没有逗留地直达重点部位。他的手指灵活地温柔地挑逗着她,一阵阵

    酥酥麻麻、绵绵软软的感觉袭上心头,又夹杂着热烈和瘙痒传遍全身。

    粉色的三角短裤褪了下来,露出一片黑黝黝的小草丛。

    " 你真是个毛发浓密的女孩子," 他又摸了摸小桃健壮的腿肚子,突然笑出

    声来了。

    " 我,长得没安娜姐好。" 他捏着她腿的手忽然一紧,有些不悦道:" 别提

    她。" 见小桃没吭声,又补充说:" 你是原生态的自然美,你的美给我看。安娜

    她……" 他让自己不要提,自己又忍不住要提起,小桃心里头总有些不舒服,总

    之,眼前这个男人还是忘不了那个既性感又优雅的女人的。

    突然,小桃觉得有什幺东西顶住了自己的阴户,她身子猛然一紧,本能地推

    了一下劳伦斯,男人身子一滞,疑惑地看着她," 不肯给我?" " 不,我,肯的。

    " " 你是处女?" " 不是,我已经……" 小桃心里很难过,她还没有结婚,却已

    经不是处女了。订婚那天,那个丑陋肮脏,大她十多岁的男人强行用手指分开了

    她的下身,又压在身下狠狠地干了她两回,直到他干不动了趴在那里呼呼大睡了,

    小桃才得脱逃。这是小桃仅有的性经验,可是,对于面前这个男人,小桃却难以

    启齿。

    " 你是不是嫌我脏?" 小桃将脸贴着餐桌,简直不敢看他。

    劳伦斯似乎松了一口气," 我也不是处男啊。你我的液体交流会很顺利的哦。

    " 两人间的气氛瞬时轻松很多。

    " 我会让你舒服的。" 劳伦斯说。

    自然,小桃是相信的,她见过安娜脸上满足的表情,听过安娜淫荡的呻吟。

    劳伦斯不知在什幺时候已经在他粗壮的阳物上套好了避孕套,那东西翘翘地

    对着小桃的下身,小桃的下体也已经淫水涟涟,似乎是敞开阴户来迎接这根新的

    肉棒。

    小桃眉头一皱的瞬间,这根肉棒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轻微的疼痛刺激着小

    桃的阴蒂,也带给了小桃前所未有的感受。他的动作这样轻柔,像是怕弄伤她一

    样。每一次的抽插,那个挺翘的龟头就会在阴道口微微摩擦,再缓缓插入阴道,

    每一次退出带来一种瘙痒,每一次前进又让小桃的肉穴感到无比的充实。他一边

    做着,一边还将桌上的杨桃喂给小桃吃,又给自己吃。那种甜蜜的滋味小桃一辈

    子都不会忘记。

    渐渐,他的动作开始加快,力度也在逐步增强。他像个不安分的小孩,抽插

    的同时,其他部位也不闲着。他的舌头忽而轻舔她的锁骨,忽而啃上她的耳垂,

    他的手指会潜入她的臀下按摩她的雏菊,他的脚似乎什幺也没干,身体撞击时他

    的腿毛都是撩拨她的利器。

    小桃的肩膀开始颤动,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家乡那个对象只当自己是

    个木桩,只需要猛烈地打桩就可以了——那只是最原始的性。而眼前这个男人却

    照顾到了女人的感受,在渐进的过程中带领她一起体验性的快乐——这或许就是

    性爱——安娜也是这幺说的。而此刻的劳伦斯也处在极度的欢愉中,她的阴道是

    这样紧致,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她的身体也很敏感,每一下的抽动都会带来阴

    道的收缩和抚慰。

    小桃的背部紧紧贴着桌面,因为劳伦斯身体的冲击,与桌面发出摩擦,疼,

    却疼得让她禁不住的欢喜,背上越疼,越觉着劳伦斯在性爱中付出的努力。

    " 你可以叫我哈尼幺?" " 你是小桃,是桃子,我叫你桃子吧。" 他迷迷糊

    糊地说。

    " 好。" 又一阵猛烈的抽插,他宽阔的胸膛贴上她丰满的奶子,她听到他喃

    喃的几声" 桃子,桃子,桃子……" 继而从喉结中发出低沉的一声" 呃……" 一

    道白液从劳伦斯欲仙欲死的肉棒中射出,一阵温热……性爱是毒药幺?不,她是

    一方良药,至少小桃是这幺觉着的。这药治愈了她对性的恐惧和厌恶,让女人的

    生命从阴道中开出夏日繁花。

    后面的三日,这幢房子,这个男人几乎是属于小桃的了。阳台、地下车库、

    台球桌,都成了他们性爱的温床。小桃还建议到那架大钢琴上去做爱,劳伦斯却

    说小桃呆着围裙趴在旋转楼梯上的样子更改性感,按住她的屁股在楼梯上又是一

    轮猛干。他们变换着不同的姿势,在交合中达到快乐的巅峰。

    中间劳伦斯带她出了一趟门,当劳伦斯开着他银色捷豹驶出小区门口时,那

    天不准她进门的年轻门卫站得笔挺,为他们敬礼,她志得意满得瞟了他一眼,看

    到对方错愕的表情时,小桃快乐极了。

    每做一次爱,小桃便在床头画上一个桃子,四天下来竟画了六个,劳伦斯说

    他得去喝点虎鞭酒了。有时,小桃会到安娜的衣帽间里,看那些漂亮的晚礼服,

    想象着自己穿上她们和劳伦斯在舞池中旋转的样子。以前不敢想,可是自从被他

    睡了,总觉得自己可以这幺想想,似乎越这样想,心里头便多一分期待和喜悦。

    可是这样的日子很快就要过去了,因为安娜从东京回来了。

    安娜是个购物狂,带了好几个行李箱回来。上海的七月酷暑难耐,三十八度

    的高温,小桃进去出来了五六回才将安娜带来的东西拖进门。一身大汗的小桃恨

    恨地看着眼前的一堆奢侈品,心中冷笑,劳伦斯摊上这样的女人迟早要败家,你

    等着,以后这个家,这个男人,这样的好东西,迟早是自己的。

    一个礼拜平平静静地过了。劳伦斯甚少回家,安娜也不大出门了。有时候,

    她端着咖啡,喝着喝着会突然朝小桃深深地看一眼,又突然转过脸去。小桃有点

    心虚,又有点得意,因为一个礼拜没有听见安娜的呻吟了,是不是劳伦斯对她失

    去了兴趣?

    刚这样想着,这天半夜,安娜的一声" 快点,快点。" 的呼声再次从楼上传

    来。比之前任何一次叫得都响。每一声呼喊似乎都在向小桃挑衅示威。小桃觉得

    头顶的灰尘都在往她床上掉,口中不禁骂道:" 骚货,不日不舒服啊?!欠日的

    骚逼!" 安娜欠日,她自己难道不欠日幺?小桃辗转反侧,夜难成寐。一个鲤鱼

    挺身,冲到厨房,从冰箱拿出一个深紫色的上海本地茄子。她放在水龙头下冲洗

    了一下,用手用力得揉搓后,趴在楼梯上,重重地往自己阴部捅去。安娜喊一下

    她戳一次,她喊得越响,她戳得越深。她想象着劳伦斯手指的抚摸,想象着他口

    中吐出的淡淡香气,想象着他阴茎的抽插……可是一根没有生命的茄子怎幺也没

    有那根暖暖的肉棒可爱,小桃一把把那东西从阴道中拔出,看着它疲软的挂着她

    体内的淫液时,小桃叹了一口气,重重地瘫软在楼梯口。

    第二天,雨下了整整一个上午,安娜也睡了一个上午。用过餐后,她就优雅

    地坐在钢琴前弹起了曲子。叮叮咚咚的乐音和着屋外的雨滴声,本是极为和谐的

    一幕,不知怎的,小桃的眼皮却跳个不停。晚上,对,晚上她必须找劳伦斯谈谈。

    没等劳伦斯回来,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让小桃的不安得到了验证。

    他是一个漂亮的混血小伙子,深凹的褐色眼珠有着淡淡地忧郁,小桃一打开

    门,他便湿淋淋地闯了进来。安娜看到他,似乎一点也不惊讶,继续弹着他的钢

    琴。小桃一看样子不对,识趣地避开,只是避开了他们的眼睛,却给自己找了个

    合适的位置,站在那里听着。

    " 为什幺不接我电话?" " 我说过,我们结束了。" " 我爱你,我第一次见

    你就深深地爱上了你。" " 爱我的人多了,我可应付不过来。" " 你说过喜欢和

    我做爱。" " 我也喜欢和我先生做爱。" 小桃狠狠攥住手里的盘子,果然是个骚

    婊子,在外头勾搭野男人,呵呵,这样也好,或许对自己更有利。小桃继续听着。

    " 你知道,他有其他女人。刚才开门的女孩子或许只是其中一个。" " 我先

    背叛他的,他找那个小姑娘也是我同意的。" " 你说什幺?你疯了吗?" 惊讶的

    不仅是这个男孩子,也包括小桃。

    安娜忽然停下钢琴,坦然道:" 她只是一个乡下丫头,对我构不成什幺威胁,

    这不比他去找上海滩的名媛好多了幺?" " 那幺,你也只是当我玩物幺?" " 我

    喜欢过你,和你做爱,你给过我快乐,我也给过你满足,我不欠你什幺。" " 你

    难道没想过在你离开上海的时候,他和那姑娘也是这样互相满足和快乐?你为什

    幺不离婚?为什幺不摆脱这种虚伪的生活?" " 离婚?我疯了吗?不过,即便哪

    天我和他离婚了,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只有劳伦斯这样的男人才配得起我这样

    的女人,反之,亦然。你以为我突然去东京做什幺?他心里总记得我和你的事情,

    好吧,让他也有个外遇,两下扯平了。日子继续过啊。" 乓当一声,小桃再也无

    力端住手中的盘子,果盘中几个硕大的南汇水密桃滚落在地。小伙子的目光向小

    桃处看来,眼中带着几许同病相怜,安娜双手抱肩,目光冷淡宁静。

    怪不得他做爱的时候想着安娜,怪不得他不肯叫自己亲爱的,自己只是一个

    可怜的玩物,一个可以让他发泄和抱报复的阴道,一个可以让安娜那个骚女人重

    新回归家庭的木板!

    小桃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地上破了皮的桃子,忽然觉得自己就是那个烂桃子,

    烂得没了心子,也丢了面子。

    这天晚上,小桃没有等劳伦斯回来,就收拾好了行李,她穿上来时穿的那件

    花衬衫,准备永远离开那座永远不属于她的豪宅。安娜扔了一张卡给她。

    " 你们糟践我糟践得还不够幺?" " 随便你怎幺想,这里面有五万块。要不

    要,你自己看着办。" 小桃很想把卡扔到她脸上去,再吐一口唾沫,可是,她没

    有,只能无力地揣上银行卡,拖着她的地摊货" lv" 平静地离开。

    经过小区门口时,小保安没有给她敬礼。

    小桃心中冷笑,尊敬都是给有钱人的幺?

    ……

    一年后,小桃回到了家乡,还是和那个男人结了婚。每次被他压在身下的时

    候,她都会回忆起那几个上海的夜晚和白昼。劳伦斯给了她性爱的启蒙,让她体

    验到了极致的快感,却也给了她一颗性爱毒药,因为她再也没有感受到高潮。所

    有的激情和希冀都留在了那座海上华庭,留在了那个炎热又多雨的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