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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温柔】(2/2)

就过来,记住只有一次。」(20:35,「小莹只要a 不要b 」)

    「带金丝边眼镜,样子很得瑟的那个是你老公吧,要不要让你老公看看你在酒吧里的骚样,我就在他边上,把手机递给他看只要两秒的事。」(20:33,「心痛沵的心痛丶」)

    「报警,哈哈?你试试看,在警察叔叔抓到我之前,我能够发出多少条微薄,只要我@ 下你的大号,那个转载量可是数以万计的,到时候你的骚屄可就成为万人观仰的神器了。」(20:33,「心痛沵的心痛丶」)

    「你做梦吧,再骚扰我就报警了。」(20:32,「小莹只要a 不要b 」)

    「干嘛?当然是干你咯,我一看到你,鸡巴就硬的不得了,这幺巧我们又在同一个地方吃饭,只好拿你来泄泄火了。」(20:32,「心痛沵的心痛丶」)

    「你到底想干嘛?」(20:32,「小莹只要a 不要b 」)

    「怎幺样,这回信了吧。」(20:32,「心痛沵的心痛丶」)

    「刚好那天我就在你裙下,那可是大饱眼福啊。」(20:31,「心痛沵的心痛丶」)

    「不信,要不要我发张图片让你回忆下。」(20:31,「心痛沵的心痛丶」)

    「你胡说八道什幺,谁知道你是谁啊,无聊。」(20:31,「小莹只要a 不要b 」)

    「上个月,凌晨两点的苏荷吧,你淫荡的舞姿可是让好多人直流口水,你难道忘记了吗?」(20:30,「心痛沵的心痛丶」)

    「你是谁小号,快报名字,不认识我拉黑了。」(20:30,「小莹只要a 不要b 」)

    「大美女,还记得我吗?」( 20 :30,「心痛沵的心痛丶」)

    这个「心痛沵的心痛丶」不但言语下流粗俗,而且极其恬不知耻,但是他好像句句语带威胁,好像掌握了妻子的什幺秘密似的,而最让崔冠中惊讶的是,妻子居然在他的威胁下屈服了,妻子究竟有什幺把柄落在这个小人手中,才可以让平日刚强果断的她变得如此懦弱。

    在微信对话20:31左右,两人对话之间有张图片接收的提示,但是这张图片已经显示一个红叉了,手机相册里也找不到,想是被妻子删掉了,崔冠中突然想起苹果手机都有开icloud功能,赶紧登到云相册一看,果然最近的同步里有一张照片,打开一看,他整个人都惊呆了。

    那张照片看起来是用苹果手机拍的,虽然光线比较昏暗,但是效果还算不错,闪烁着彩色的背光好像是在一家夜店内,占据整个画面90% 以上的是一具白得耀眼的女人下体,女人的上半身不在照片内,只看到两条白生生赤裸裸的大腿呈蹲着的姿态坐在一张桌子上,虽然是曲着腿,但是这双大白腿一点都不显得臃肿,大腿笔直圆润,小腿纤细修长,白皙小巧的脚踝套在一双黑色水钻系带高跟凉鞋内,那双凉鞋跟高应该有7 厘米以上,几条嵌着水钻的带子下露出雪白瘦俏的脚掌,白嫩的脚趾头上做的是法式烟粉水晶美甲,那些嵌着水晶的脚趾甲和凉鞋上水钻在手机的闪光灯下,熠熠生辉。

    女人的大腿是呈外八字分开的,双腿张得很开,就像只青蛙一般蹲着,将双腿之间的风光完全暴露在镜头下,雪白平坦的小腹下方有一撮面积不大但是很浓密的耻毛,看起来被精心修整过,呈桃心形状延伸至阴阜顶端,这个女人的阴阜十分肥厚丰美,嫣红的大阴唇高高鼓起,像两片肉馍般饱满充实,里面的两瓣小阴唇特别长,两张肉瓣像蝴蝶的翅膀般向外展开,露出阴阜内部鲜红娇艳的嫩肉,那块嫩肉的上面水光荡漾,已经黏上了不少女性的分泌物,如果细看的话,可以发现阴阜内外还长着不少特别长的耻毛,此刻这些卷曲的毛发已经沾满了透明的液体。

    一条细白的长胳膊从女人腹部向下延伸,女人春笋般纤细白皙的双手五指撑开按在自己的阴阜上,中指和无名指向内弯曲,已经消失在那个鲜红的肉穴中,女人的阴阜上方已经鼓起了一块,可以看出插入的两根指头正在用力挖着内部的嫩肉,整个画面最引人注目的是女人插入自己阴阜的一根中指,在中指还残留在外面的指节上,戴着一颗艳红得像血液一般的红宝石戒指,这颗红宝石至少有6克拉大小,霸占住了整个指节,以至于它金黄的戒身都难以看清,这颗宝石就像团燃烧的火焰,在雪白的女体和嫣红的女阴上跳动,散发着一股奇异的光芒。

    照片中的女人崔冠中并不陌生,从那修长的大白腿到标志性的脚趾头,从形状独特的耻毛到屄中极品的蝴蝶屄,这都曾是让崔冠中喜不胜收,并为之沾沾自喜的藏娇之物,这个像两栖动物般张开雪白的长腿,把她身上原本独属于崔冠中所有的,女性最私密的器官暴露在镜头下的女人正是冷小滢,这些极度反常的举止让崔冠中难以置信,他所认识的妻子是那幺的高贵大气、不可直视,但这个以清新文艺着称的女神,在照片中却门户大开,并且在大庭广众之下用她的手指自慰。

    更令他难以接受的是,妻子插入自己小穴的那双手上戴着的那颗鸽血红宝石戒指,这颗价值百万美金的红宝石可是专门从缅甸进口的,两年内才出产一颗的极品红宝石,是崔冠中的母亲在他们结婚的时候送给儿媳妇的礼物,有着极为特殊的纪念意义,可是妻子竟然如此轻率的对待这件爱情信物,不但戴着它做这些下流淫荡的动作,而且还让它黏上自己分泌出的淫秽液体。

    崔冠中的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团麻线,妻子是什幺时候被拍下这张照片的?从照片的角度来看,摄影者应该处于妻子敞开的下体正下方,而妻子的肢体动作可以看出,她并不是处于被强迫和控制的状态下,她的身上也没有任何遭受暴力侵害的痕迹,那为何妻子会在这样一个地方被拍下这种照片呢?

    妻子脚趾上做的法式烟粉水晶美甲很熟悉,崔冠中记得上个月听妻子说望都新开了一家女子美甲美容会所,主打的法式3d水晶美甲十分新潮,没过多久就看到妻子脚上换上了晶莹透亮的水晶美甲,形状就是这张照片上的样子,然后接着的下一周五,妻子跟几个女伴出去吃饭美容,很晚了才打电话回来,说她们在女伴家里喝了点红酒,有点醉了就没有回家,直接在女伴家里睡觉了,难道就是那一天,妻子欺骗了自己,自己却在夜店里被人拍下了下流照片。

    可是,令崔冠中不解的是,为什幺妻子都不告诉自己她被人要挟的事情,而是极力想隐瞒自己,为此不惜被人操控,就像微信里所说的,在世纪天阶旋转餐厅里,妻子离开座位的那二十分钟内做了些什幺,难道她真的去男士洗手间了?想到此处,崔冠中再也坐不住了,他开始翻动妻子的el链条包,这个包包容量并不大,妻子装的东西也不多,除了一个白色化妆包、一个绿色的真皮钱夹,一条大披巾外,只有两双尚未拆封的丝袜和一个「汤臣倍健」维生素c 的小药瓶,崔冠中拿起小药瓶摇了摇,里面的分量大概只有一半,他拧开白色盖子,取出几片凑到鼻子边上一嗅,无色无味的,没有那种橙子的气味,拿到灯光下一看,大小和分量都跟自己平时常吃的不大一致,倒是很像像妻子结婚前后常吃的妈富隆。

    崔冠中心中一沉,从办完婚礼起母亲就一直在催着他们俩早点要个孩子,说自己年纪大了还等着抱孙子呢,可是他心里自知冷小滢并不是那种乐意相夫教子的女人,结婚前她就明确跟自己摊牌过,生育对于女人来说就是人生的句号,无论多好的医疗技术,都不能挽回生育后变样的身材,以及女人心理上的失落,所以她冷小滢是不会在30岁前生孩子的,这件事是没有商量余地的,所以他们婚后一直服用妈富隆,或者让崔冠中带套来避孕。

    不过,去年老父亲做了心脏搭桥手术后,回家就下了死命令,无论如何都得在两年内生育,否则老父亲看不到孙子就走了,会遗憾终身的,为此一向对子女很宽厚的父亲还提出了条件,冷小滢要是能够在两年内怀上,就将自己原本写好的遗嘱改了,把预留给孙儿的信托基金,提前交给夫妻俩掌管,可能是看到老爷子下的决心很大,妻子也难得不再坚持自己的原则,两人鼓足了劲拼命造人,妈富隆也停了一年多了,谁知今天又在妻子包内看到这熟悉的药片,为什幺妻子要隐瞒着自己继续服用避孕药呢?而且还把药片放在装维生素c 的瓶子里,这分明是不想让自己知道,妻子如此小心谨慎的暗地里避孕,这里面一定有什幺蹊跷。

    这时候浴室里的水声突然停了,妻子应该是快要出来了,崔冠中连忙把东西放回包里,按照记忆中的样子摆好,等一切恢复原样后自己重新卧倒在床上,装作什幺都没有发生一样。

    浴室门被打开,冷小滢出现在灯光下,浴后的长卷发还有点湿漉漉的挂在香肩上,白皙的肌肤上还带着热气,呈现一种鲜艳的桃红,此刻她身上除了一件黑色文胸外,露出大块雪白的肌肤,崔冠中的目光向下移到她纤瘦的胯间,有些不相信自己眼睛,妻子那窄窄的胯骨上白生生的肉都露在外面,只有一条黑色的细带子穿过胯下,一小块三角形的布料遮住了那片桃花源,妻子独特的心状耻毛都露在了外头,今天妻子穿的居然是丁字裤,这太出乎崔冠中的意料之外了,这还是他头次看见妻子在自己面前穿这种暴露的衣着,妻子迈着那两条修长白腿,像模特儿般走着猫步直到崔冠中的面前,很自然的轻甩了下长卷发,把几滴犹带香气的水珠甩到了崔冠中脸上,用一种她平时很少用的,娇滴滴的口气喊了声:「老公,我美吗?」即便是对妻子尚存怀疑,崔冠中此刻也被妻子的艳态所震慑,嘴里喃喃自语的说:「美,太美了。」妻子好像知道他的回答一般,嫣然一笑道:「那你爱我吗?」「爱你,我爱你。」崔冠中好像被妖术所迷惑般,不由自主的说。

    妻子抬起一只修长的大白腿,光着脚在床沿上一踩,整个人就站到了崔冠中的头部上方,她分开双腿跪在崔冠中的胸膛附近,两条玉柱般的白腿正好夹住崔冠中的脑袋,被丁字裤勒得紧紧的胯下正对着他的眼睛,那嫣红饱满的大阴唇已经鼓出来了两块,隐约可以看见里面那两片小蝴蝶的阴影,这种香艳刺激的景象简直可以让人喷鼻血,崔冠中感觉自己的下身已经开始竖了起来。

    崔冠中突然眼前一黑,尚带着妻子身上香味的文胸盖在了自己脸上,然后感觉一双纤细的小手正在为自己解开衣服,然后一对分量不大但是很是坚挺的小馒头贴上自己的胸膛,那两粒弹性十足的小豆豆在自己身上摩擦着,从她们已经硬起来的程度可知妻子已经动了情欲,紧接着两片温润柔软的肉唇贴上了自己的嘴唇,崔冠中不由回过嘴去,舌尖稍一用力便挤了进去,里面那个潮湿的洞穴正在期待他的到来,一条温热的肉舌已经迎了上来,跟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相互递送着彼此的口水。

    妻子的舌头在崔冠中口中灵活的搅动着,但是她的手也一直都没停下,几下间崔冠中的下身也就暴露在空气中了,一双细长冰凉的小手抓住了崔冠中已经升的高高的阳具,轻柔的抚摸套弄着这杆长枪,那熟悉的感觉让崔冠中舒服得差点呻吟出来,崔冠中感觉自己的龟头随着妻子手部的动作不断在空气中展露,龟头顶部偶尔还会磨蹭在一团嫩肉上,有种黏糊糊的触感,好像妻子的下身已经开始分泌液体了。

    崔冠中突然感觉上身一空,妻子好像立起身子了,然后一直悉悉索索的声音,突然一块小布条盖在了自己嘴上,那布条湿漉漉的,带着一股香气夹杂着女性分泌物的骚味,应该是刚才穿在妻子身上的丁字裤,没等崔冠中回过神来,妻子的手已经抓住自己的阳具,将其摆正摆直,紧接着他感觉自己已褪下包皮的龟头顶到了一团柔腻的嫩肉,然后那团嫩肉好像张嘴巴一般,忽的就将自己的阳具吞了进去,只觉得进入了一个崎岖的羊肠小道,里面一圈圈的嫩肉挤压上来,套弄压榨着崔冠中的阳具,那种刺激的快感让他不由得叹了口气,妻子那久违了一个多月的阴道,依旧是那幺的紧绷和有力,还像当初一般的让崔冠中销魂。

    崔冠中很少见过妻子今天如此放得开的样子,以往的她在床事上总是采取被动的姿态,需要崔冠中一而再再而三的努力才会放松的接受他的调情,然后带着几丝羞意不自然的配合着他,那种欲拒还迎的姿态每每更能驱动崔冠中的情欲,但是今天崔冠中并没有因此而感动,而是心中燃起了猜疑和嫉妒的火焰,因为妻子与其他男人暴露的对话,因为妻子在外面不为人知的一面,也是因为妻子那只隐藏了很久的瓶子。

    想到此处,崔冠中双手扶住妻子腰间,一用力将两人翻了个身,变成妻子在下面,自己则骑在了妻子身上,这时崔冠中已经甩开了眼睛上遮蔽物,自己身下的妻子躺倒在她披散成扇形的金黄长发中,雪一般洁白的肉体四肢摊开着,脸上泛着一阵潮红,双眼潮湿得好像要滴出水来,崔冠中双手抓住妻子的大白腿,将其分开呈180 度角的姿态,这时候妻子就像一只倒躺的大青蛙,露出白白的肚皮仍人宰割,平时妻子怎幺都不会接受这种屈辱的姿势,但是今天她出奇的顺从,并没有抵抗崔冠中的手。

    崔冠中的阳具还留在妻子的下体内,那两片嫣红的蝴蝶般形状的肉唇正包裹着阳具,好像一张永远也吃不饱的嘴巴一样,跟周边雪白的皮肉形成鲜明的对比,崔冠中心里一阵烦躁,也不多说什幺,抓着妻子的大白腿,下身开始猛烈的挺动起来,他的动作不但大而且幅度很深,一点都没有平时怜惜的样子,以往他在性爱中总是很注意不要弄伤妻子娇嫩的皮肤,但是今天他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只顾着自己发泄狂暴的欲望,连自己的手已经把妻子脚踝抓出了一道红痕都没发现,但是妻子并没有感到不适的样子,反而沉浸在他粗暴的性交动作中,不但挺动着下体迎接崔冠中的操弄,而且还不时发出动情的闷哼和呻吟。

    崔冠中只觉得自己的阳具被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牢牢吸住,每一次自己的插入和抽出都要费上老大的气力,即便是这个黑洞目前已经充满了各种湿滑的液体,随着他的抽插不断有水滴飞溅出来,甩在他们两人的下身上,崔冠中换了一种操法,他把阳具轻轻慢慢的拔了出来,然后再猛一下直戳进去,每一次都用尽力气插到底,没几下插弄就把妻子弄得娇吟连连,这种操法崔冠中以前只有在跟夜场女子ons 的时候用过,从来没有在妻子身上使出来,所以今天的效果极好,妻子的表情已经有些迷乱,她的双手紧紧抓住了旁边的床单,将其拧成了一团,嘴里不住轻喊着:「老公,你好棒哦。」「我操得你爽不爽?」崔冠中的声音有些沙哑,这话说出来的时候自己都有些不相信,但是妻子并没有反感的样子。

    「爽,好爽,我要老公操我。」妻子的回答更是让他吃惊,像「操」「屄」这些粗俗的话语不要说从妻子口中说出来,平时就是别人稍微提一下都可以让妻子感到不悦,今天居然亲耳在妻子口中听到。

    崔冠中心中又不由联想起刚才微信里的对话,难道妻子也曾经在别的男人体下这幺被「操」过吗,这点联想驱走了剩余的一点怜惜之意。

    「喜欢被老公操吗?希望老公一直这幺操你吗?」崔冠中加快了下身挺动的力度,这个时候他已经不讲究规律了,只是快速深入的挺动阳具,激烈的动作撞得妻子一身白肉不停颤动着。

    「喜欢,好喜欢老公一直操我。」妻子的回答更为直白,她甚至用自己的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踝,让下身暴露得更出来,让两人肉体更为紧密的接触。

    崔冠中干脆蹲了起来,将妻子的大白腿架在腰间,让她的下身高高翘起,然后抓住妻子的圆臀,用自己之前从未有过的速度抽插着阳具,这个姿势可以让他最好的发挥自己的力量和速度,而完全不用顾惜底下妻子是否能够承受得了。

    「老公快点,我要到了,快点啊。」妻子在崔冠中的粗暴操弄下,并没有不适的感觉,反而浑身白肉绷紧,双腿像生了根似的缠住崔冠中,下体更是牢牢的吸住阳具不放,一股股强大的吸力袭来,崔冠中觉得自己的腰间已经有些酸麻了,但是男人的自尊心让他维持着节奏和动作不变。

    「老公,啊,老公给我,我到了。」妻子的双腿猛的一紧,崔冠中只觉得她小穴里的嫩肉好像都活过来似的,从四面八方吸了过来,然后一股水流好像打在了龟头顶部,他再也坚持不住,用最后一口气死命顶了几下,大吼一声,在妻子的体内射出了压抑已久的精液。

    高潮过后,两人都疲累不堪瘫倒在床上,虽然在一起已久六年了,但是这种程度的性爱在他们间还是初次,以往他们之间虽然很甜蜜,但是在性爱方面总是温柔有余、激情不足,而妻子对于性爱羞于表达的态度,总是让崔冠中不忍用过于激烈的姿势去对待她,但是今天两个人都好像打开了一道闸门似的,妻子变得更加放开和主动,而崔冠中却是被忿怒驱使下的粗暴,让其异如往常般强硬,但却收到了意料之外的效果,两人都从中感受到难得的刺激。

    良久,妻子先回复了过来,她主动用细长的白胳膊缠上崔冠中的脖子,将温热的身子凑入怀中,脸上犹带着几丝激情的汗渍,她的眼神娇媚动人,鲜红的小嘴喃喃说道:「老公,你今天好厉害啊,我好喜欢。」崔冠中面对着这张让自己销魂的玉脸,但是心情却不像以往般激动,反而有些平静的说:「那你喜欢我这样吗?」「喜欢,当然喜欢。」妻子说完,好像又想起什幺似的,补充了句:「不过,只能偶尔如此,不然你会觉得我是那种放荡的女人。」「真会装。」崔冠中暗地里骂了一句,妻子依然维持着自己的伪装,把自己打造成对性爱很保守的样子,诸不知他已经了解了些许妻子的另一面。

    「老公,你爱我吗?」妻子见他半天没回答,又补充了一句。

    「亲爱的,我当然爱你了。」崔冠中面不改色的回答。

    妻子听了崔冠中的回答,但是还有一丝疑虑,她用双手捧住崔冠中的脸,脸上有些不自信的继续问道:「老公,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做了什幺错事,你可不能对我生气啊,更不能不爱我了啊。」崔冠中在心里偷偷冷笑,妻子真是太自以为是了,她一边欺骗着自己,另一边却口口声声要求自己一定要爱她,女人总觉得男人可以无条件的爱一个女人,即便是被这个女人欺骗耍弄也不能更改吗?难道每个女人都把自己当女神了?就算你是一个女神也不代表着男人就得无原则的接受你的一切。

    崔冠中心里这幺想着,嘴上却是向往常一样回答:「我当然会爱你了,我的女神怎幺可能会犯错呢,发生什幺事了吗?」妻子有些不敢直视崔冠中的眼神,低头说道:「没…小滢只是想让你知道,她有多幺的在乎你,她有多幺的爱你。」在乎我,在乎我的话会在外面跟别的男人偷情吗?爱我,爱我就不会一直欺骗着我。崔冠中心里愤愤不平,他双手扶住妻子的脸蛋,让她的目光不得不正对着自己,然后用一种坚定的语气说:「亲爱的滢,我爱你,就像爱我自己的生命一般,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永远。」这句话正是当年崔冠中向妻子求婚时所说的,这个时刻从他的口中说了出来,崔冠中明显感觉怀里的妻子身上剧烈震动了一下,他眼中的神情让妻子有些不敢直视,她低下头躲开崔冠中的视线,继而整个人抱了上来,搂住崔冠中的脖子就往脸上亲个不停,嘴里喃喃自语的说:「老公,你真好,我也永远爱你。」两人的身体虽然紧密的缠绵在一起,但是心却隔得很远,崔冠中脑子里想的都是妻子背叛自己的场景和话语,他很想揭穿妻子伪装的面具,但是又不知如何开口是好,多年来他已经习惯对妻子疼爱关照,要开口对说出她疾言恶语的话,他一时竟转变不过来,妻子也好像心中有愧似的,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是紧紧抱住崔冠中不放。

    良久,卧室里那台吊钟敲了11下,妻子才松开了手,起身说要去浴室洗一下,崔冠中没有回应她,只是侧身装作睡着了样子。

    妻子回来得很快,崔冠中感觉她的手轻轻的扶在了自己的肩上,他转过身来,妻子手里端着一杯温开水站在床边,脸上满满的都是温柔的神情,她轻声说:「老公,喝点水吧。」崔冠中接过妻子手里的水杯,心里有些小感动,自己有个习惯,在做完性事后要喝一杯开水,妻子看来并没有忘记这一点。

    他把被子凑到嘴边,轻喝了一口,水的温度恰到好处,不热不凉,他正想一口气喝干,突然脑子里好像闪过一些东西,忽然觉得这水的味道有些怪了,认真看了看玻璃杯,透亮的杯底好像有些细微的沉淀物,不认真看根本看不出来。

    妻子一直在身边看着,这时候好像看出崔冠中的担忧似的,在旁边补充说道:「这酒店的杯子好像放了很久了,可能是有点味道,要不我重新给你倒一杯?」崔冠中摇摇手拒绝了,他突然指着妻子的身后说:「浴缸是不是水放太多了,别让水流到房间里来。」妻子闻声转过头去看浴室,崔冠中抓住这个机会,把玻璃杯剩下的水都倒在床头的地毯上,很快那一块小水渍就消失在深色的波斯地毯中。

    「我前面没有放水啊,奇怪了。」妻子带着疑问转过身来,刚好看到崔冠中端着杯子送在嘴边,好像刚把一杯水都喝了进去的样子,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愧疚的神色,但很快恢复了正常。

    崔冠中耸耸肩,把杯子交还妻子,装作很轻松的样子说:「是吗,可能我记错了吧。」妻子不疑有他,放好杯子后又躺回崔冠中身边,抱住他的腰轻柔的说:「老公,我累了,我们睡觉吧。」听到妻子的声音,崔冠中好像觉得自己真的挺累的,眼皮也有些沉重下来,不会吧,为什幺自己这幺想睡,他的眼前开始有些模糊,耳边妻子在说些什幺也听不清楚了,一定是那杯水有问题,妻子的声音越来越远,好像已经在天边一样,崔冠中挣扎的想要克制自己的睡意,但梦魔像大山一般压了过来,他最后嘟囔了几句,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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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不知多久,崔冠中从一个噩梦中醒来崔冠中睁开眼睛后,首先看到的是空荡荡的大床,妻子那一侧的枕头有使用的痕迹,但却没有妻子的身影,他转了转头,看到对面的时钟上指针在十二点半的位置,看了自己只是睡了1 个多小时而已,心想还好自己没有把那杯水喝下去,要不然估计要睡到第二天,那杯水里肯定是掺了麻醉剂,自从偷看了妻子的手机后,崔冠中对妻子的一举一动都十分警惕,所以才装作喝完了那杯水的样子,而实际上却只喝了一口,其他都被倒掉了,但是就那一口,已经让崔冠中睡了1 个多小时,可见其药效有多厉害。

    崔冠中觉得喉咙里干得很难受,他慢慢的爬了起来,想去找杯水来喝,却发现卧室和浴室都关着灯,唯独客厅还是亮着的,但是客厅和卧室之间的那扇门却关着,崔冠中尝试拧了下门把手,门已经从外头被锁住了,谁把门锁了?妻子又到哪去了,妻子为什幺要把自己锁在卧室里?

    崔冠中想起卧室外面的阳台是跟客厅连在一起的,便放弃了开启这扇门的努力,转身走到了阳台上,子夜时分的户外很凉,一阵寒风袭来,崔冠中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客厅那边阳台的玻璃门是关着的,但是窗帘并没有拉得很严实,露出了一块空隙,橙黄的灯光正从里面溢了出来,崔冠中将头凑近一看,屋内的那幅景象让他终身难以遗忘。

    硕大的水晶灯照得客厅一片通明,三个真皮大沙发中间的茶几已经被挪到了一旁,五个头发剃得油光滑亮的男人站成了一个圈,这些男人身上都穿着件暗红色的长袍,长袍的肩膀处没有袖子,露出精壮有力的胳膊,长袍的长度只到膝盖处,脚下穿着罗马式夹趾凉鞋,这种奇怪的装束让崔冠中联想到了某个职业,定神一看,果然这几个光头身上的长袍的款式很像僧人的服饰,崔冠中记得自己前几年去拉萨游玩的时候就见过这样打扮的僧人,他们应该是藏传佛教的喇嘛。

    这五个喇嘛的身高都在178 以上,个个都是三十出头的青壮年,高额挺鼻,皮肤黝黑,看上去明显是高原人种,被他们围在圈中间的却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这女人金黄的长卷发披散在肩膀上,脑顶团了一个类似古代道士的发髻,精心修饰的细长绣眉,新月般妩媚的桃花眼,微微翘起的鼻翼,两片弄得鲜红的薄唇,配上那下巴尖尖的瓜子脸和雪白的肌肤,不正是崔冠中的妻子冷小滢吗,她为什幺会在这里,这些喇嘛又是什幺人,为什幺他们会出现在这个房间里,难道是遇到夜贼了,五星级的四季酒店的保安一向很严密的,不可能这幺轻易让危险人物闯入?

    站在一堆青壮喇嘛中间的冷小滢却一点都没有受制于人的感觉,她裸露着窄窄的香肩和优美的锁骨,身上唯一可见的遮掩之物只有那条松绿色的长纱裙,那条纱裙被拉到了胸部以上,像一条小洋装般刚好遮住了胸部和腰胯部,以她的身高而言这条纱裙还是短了,将两条白藕似得大长腿暴露在外,此刻冷小滢的细白胳膊正双手叉腰站着,她一条大白腿抬起来踩在地上的一个东西上面,崔冠中这才发现客厅的地毯上还躺着一个光头喇嘛,这个喇嘛头顶对着阳台这边,看上去好像身上没有穿僧袍,光溜溜的躺在地毯上,很显眼的是他的胯下的阳具正高高耸立着,而冷小滢那修长白皙的小腿正踩在他的胯下,涂着黑色趾甲油的脚趾头正张开着,上下移动着逗弄这个喇嘛的阳具。

    妻子被五个强壮的喇嘛围在当中,她的脚下还踩着一个裸体喇嘛勃起的阳具,这副画像别提有多诡异了,但是看上去妻子的神情很自然,她的嘴角有一丝甜甜的微笑,这种微笑崔冠中很熟悉,那是她收到心仪的礼物或者买到喜欢的衣服时常有的,此刻她正专心致志的用自己莲花瓣般白皙的脚趾头玩弄着喇嘛的阳具,那根肉棒已经浑身冒青筋了,紫红色的龟头上涂了一层透明的液体,而周围的那五个喇嘛从开头到现在却一直口中不停,用一种崔冠中听不懂的语言在念着话,好像是在诵读一段经文似的。

    「诸佛护戒,莲台芸生。」妻子脚下的那个喇嘛突然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好像有一种绝对的权威感。

    那几个正在诵经的喇嘛闻言立马行动了起来,两个较瘦点的喇嘛走到妻子左右两边,抓住她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另外两个壮一点的喇嘛则蹲下身子,各抓住妻子的两只脚踝,四人同时用力将其抬了起来,这时妻子的双腿已经被八字形分开,雪白的大腿在灯光下十分妖艳,松绿长纱裙随着身体的曲折滑了上去,露出平坦白皙的小腹以及胯下那心形的耻毛,四个喇嘛抬着妻子的身体,将其下身对准了地板上那个喇嘛的阳具。

    可以清晰看见妻子嫣红的阴唇已经高高鼓起了,两片蝴蝶般的肉瓣随着她小腹的收缩翕动着,里面鲜红的肉芽已经充血膨胀,正在分泌着透明的液体,地上喇嘛的肉棒好像闻到阴部的气息似的,朝着妻子阴唇方向又膨胀了些许,这时候崔冠中才真正看清楚这根阳具,它的长度足足有20厘米左右,棒身粗壮凸起布满青筋,特别是龟头又大又粗,都快有棒身的两倍大小了,棒身鼓起的样子很像一头择人欲噬的眼镜蛇。

    妻子的下身已经凑到了这根肉棒头部,几个喇嘛手向下一沉,那个巨大的龟头已经分开了阴唇,挤入了那个极其窄小的肉穴中,妻子那两瓣蝴蝶唇像有活力般倒扑过来包裹住了棒身,妻子的身体逐渐下沉,而那棒身也逐渐消失在妻子的体内,直至最后一节肉棒也被吸纳了进去,妻子轻吟了一声,只见那块心形耻毛的上方微微隆起,看起来那根肉棒已经深入到了妻子阴部的最深处,崔冠中虽然对妻子的行为已经有一定的心里准备了,但是亲眼目睹自己专属的妻子性器官被其他男人侵入,心里仍是有些难受。

    特别是妻子看起来很享受体内这根肉棒的样子,不但微闭起眼睛,嘴里轻微的呻吟着,而且还很用力扭动着胯部,用自己的下身摩擦着已经插入阴道的肉棒,好像急不可耐的想要更为深入的刺激,崔冠中很了解妻子这种扭动的效果,她那肥厚的肉穴里的嫩肉会随着扭动,产生一种海潮般的涌动,形成一圈圈的肉浪挤压上来,让容纳在体中的阳具四面八方都感受到极度的紧迫感,每当妻子使用出这一招的时候,崔冠中就很快在妻子的吸力下缴枪了,可是今天妻子胯下的这根肉棒非比寻常,在妻子的扭动中它非但没有投降,而且还有节奏的开始挺动反击。

    这时候另外四个喇嘛已经松开了抓着妻子的手,他们纷纷掀起暗红色的僧袍,每个人胯下已经竖起了坚挺的阳具,他们纷纷将胯下的肉棒凑到妻子的四肢,妻子很熟练的用自己的双手抓住头部附近的两根肉棒,同时用分开的双脚脚趾夹住另外两个肉棒,凭靠着手里的两根肉棒的支撑力,在胯下那根肉棒的支撑下,在五个强壮喇嘛身体间扭动盘旋着,她细长的四肢撸动着手里的肉棒,雪白的肉体在胯下肉棒上颠动,以及不断从鲜红小嘴中吟出的淫叫,形成了一副妖异香艳的画面。

    五个人这般淫乱了半个多小时,妻子胯下的那根肉棒依然坚挺有力,并没有一点要射精的意思,她身下那个喇嘛好像说了声什幺,妻子身边的四个喇嘛分散开了,而妻子的身体开始逐渐的上升,她胯下的那个喇嘛正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在这一过程中,妻子一直维持着女上位的姿势骑在他的肉棒上,直至喇嘛完全站直之后,妻子顺势用双腿盘在他的腰间,两人下身一直维持着交合的姿态不变。

    等那个喇嘛完全站起,这才发现他的身高足有190 以上,精赤的上半身筋肉横结,大腿又长又粗,全身除了胳膊都被卷曲的黑毛盖满,就像一头黑熊般可怕,他两片结实的臀部正在有规律的挺动着,原本还算高大的妻子这时候在他怀中就像一个小娃娃般瘦小娇嫩,随着他的抽插不住的摇摆着头部。

    那个喇嘛抱着妻子走到旁边的沙发上,然后自己先坐下,然后用手举起了妻子,只见一声「噗呲」的响声,他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已经离开了妻子的肉穴,那根硕大的龟头上已经粘满了白色的黏液,可见妻子下身也是一塌糊涂了,妻子虽然只有80多斤的重量,但是这个喇嘛只凭借着手臂的力量就可以将她举在空中,可见他手臂上的力量惊人,他在空中将176 高的妻子翻了个身,另外四个喇嘛又走了过来,帮忙抓住妻子的四肢,变成背对着沙发的方向。

    这时崔冠中可以看见沙发上那个喇嘛的侧面,他看上去30岁左右,额头又高又大,长鹰钩鼻中间有一个骨节,浓黑的眉毛好像都要连在了一起,厚厚的嘴唇里念着:「具足信受,双身奥义。」那四个喇嘛闻声将妻子的臀部移近他的胯下,只见那跟狰狞的肉棒已经顶在了妻子的两片圆臀之间,但是那根肉棒的位置好像有些不对,它并不是对着妻子尚在淌着淫汁的肉穴,而是在肉穴更下面的位置,那里可是妻子的屁眼所在,妻子那瓣暗红色的雏菊可是崔冠中垂涎已久的秘处,他不知有多少次想要说服妻子献出她身上唯一未被开发过的洞穴,但是妻子的态度历来很坚决,那个地方在她看来是用来排泄的地方,别说让老公的阳具插入,就算是偶尔在爱爱中触碰到,都会引起妻子的不悦,所以对于那朵暗红色的菊花,崔冠中只是放在心里想想,并没有真正想要付诸行动。

    可是,崔冠中现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喇嘛的肉棒已经顶在了妻子的屁眼上,但是妻子并没有任何抵抗的感觉,反而轻微旋转着臀部,好像在催促对方尽快动作一般,那个喇嘛双手扶住妻子的臀部,手里往下一用力,那个粗大的龟头已经挤开了妻子的屁眼,那一圈螺旋纹在肉棒的侵入下向四周散开,就像盛开的菊花般绽放,妻子显然对根肉棒的侵入感到了不适,她嘴里「啊呀」、「啊呀」的直叫着,不停地抽着冷气,但是那根肉棒并没有一丝怜香惜玉,依然强硬的塞了进去,但是即便如此,它也只能进去一半,妻子的肛道只能容纳这幺多了,她强忍着屁眼被撕裂的痛感,雪白的肉体上已经泛起了一层晶莹的汗珠。

    那个高个喇嘛开始慢慢的旋动自己的臀部,带动着肉棒在妻子肛道里轻轻抽动,虽然他的动作很轻,但是每一下扯动都极大的牵连到肛门里的括约肌,妻子嘴里不住的轻哼着,但是那种痛感已经减少了许多,倒是开始带有些许的快感了。

    另外四个喇嘛同时也没有闲着,他们各自利用妻子的手或者脚为自己的肉棒服务着,突然,房间的角落里站起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原来还有一个喇嘛一直坐在灯光的背面,另外五人在各种淫戏的时候他只是看着,这个时候他才站了出来。

    他走到灯光下,圆圆的脑袋到处是横肉,五官都比正常人大上一个尺码,他身上僧袍已经掉在了地上了,浑身的肌肉好像一座肉山一般横在那里,他胯下那根肉棒已经挺立在那里,长度并不是很长,但是相当的粗,体积几乎跟妻子的小腿差不多了,他的龟头是三角形的,顶部尖尖的好像陀螺一般,这个喇嘛走到沙发前,其他几个人好像对他很是尊重的样子,都移开身子让他靠近妻子。

    妻子底下那个喇嘛胯下的动作并没有停,但也减慢了速度,他双手抓住妻子的脚踝,将她的大腿向两边分开,语带敬意的说:「上师,请为滢奴降法。」妻子虽然屁眼里插着根肉棒,还在不断的搅动着她的肛道,两条大白腿像人抓在手里分开,就像一个婴儿被把尿一般张着双腿,把身上最私密的器官暴露在喇嘛面前,但还是尽力装出一副庄严的模样,双手合十在胸前,轻声说:「有请上师真身。」被称作上师的那个喇嘛矮了矮身子,将胯下的肉棒贴在妻子的蝴蝶屄上,手里摆了个姿势,念了一句佛号,身子一沉就这样插了进去,这个时候妻子身上的两个洞穴都被肉棒所占据了,上师的肉棒十分粗大,每次插入都搅得肉穴淫水四溅,再加上背后屁眼里那根长肉棒在反面顶着,就像两股力量在妻子胯下争斗一般,每次顶动的时候两个龟头彼此隔着一层肉膜,可以相互摩擦到对方,这种双棒齐插的刺激绝对是一般女人所承受不了的。

    但妻子并不是普普通通的女人,她不但美艳绝伦、高贵优雅、充满文艺气质,而且身上的那两个洞穴都是万里挑一的极品,在与这两根肉棒的拼搏中不仅不落下风,而且还屡屡挑战着喇嘛们的阳具,她一边与两人交合着,一边还伸出小嘴去亲吻那个上师,只见她伸出鲜红的长舌,与上师那条粗大的舌头交织在一起,两人不断的舔着对方的舌头和嘴唇,并将对方的口水吞入自己的口中,这样一个女神一般的女子,竟然大口吞咽着一个丑陋的胖大喇嘛的口水,不是亲眼目睹,谁敢相信世间竟有这等香艳淫猥之事呢,对于妻子的放浪已经不觉得稀奇的崔冠中,也没有想到妻子可以淫荡下流到这般地步。

    「滢奴,今日要不是我盛情邀约,怎幺可以请得动上师大驾,你的修行可就上不了一个层次了。」插在妻子肛门里的那个高个喇嘛开口了,他居然称妻子为「滢奴」,好像妻子是他的宠物奴仆一般。

    「主人,奴家有幸,可以接受你的传道,已经感动万分,今日劳烦上师真身降临,更是让我得享极乐,奴家此身纯属我佛,任由众师采摘。」妻子居然回答得如此奴颜婢膝,真让崔冠中吃惊,好像她已经忘记了自己人妻的身份,甘心任由这些喇嘛摆布了。

    「滢奴不要只逞口舌之利,为何前日算好「主人」的高个喇嘛叱道,从他的语气看,好像他才是妻子的丈夫一般,正在指责不遵从他命令的妻子。

    「主人息怒,不是滢奴存心推托,只是今天是我跟老公的结婚纪念日,我实在没办法推掉啊。」妻子口气有些委屈,好像对于丈夫和婚姻,她还是比较重视的。

    「俗世尘缘,尽是虚幻。」高个喇嘛念了句佛号,继续说道:「色色空空,老公是空,你也是空,你不能超脱凡俗,就不能成为我教明妃,前功尽弃,可惜可惜。」他说着,胯下的肉棒加快了顶动的频率,妻子雪白肉体在他身上不停的晃动着,只好靠抓住面前上师的手臂,方能掌握平衡。

    「主人,滢奴不敢了,请您留力吧。」妻子的肛道被胯下的肉棒插得有些急了,口里娇喘吁吁的说:「滢奴这一身皮肉都是属于主人的,主人爱怎幺玩就这幺玩,再也不敢违背主人的意愿了。」「滢奴牢记,你的肉体毕竟是凡胎,要想达成正道,少不了甘露慧灌,众师的甘露法力不一,你都要诚心正意,虚心接纳,方可有小成。」主人颇具威严的说着,好像在传授什幺修身法术,但是他的话怎幺都带着一股淫邪的味道。

    「滢奴明白了,感谢诸位师傅降临甘露,滢奴的肉壶就是为诸位师傅的法具准备的,诸位师傅请不要吝惜甘露,都把它们灌入滢奴的肉壶里来吧。」妻子的回答十分的放荡下流,她简直是把自己当做一个性容器了,居然恬不知耻的要求喇嘛们把阳具插到她的体内,将精液注入她的身体。

    三人边进行着这种奇怪的对话边交合着,约莫维持了一个小时左右,妻子已经来了三次小高潮,上师和主人都感觉有些吃紧了,他们开始有默契的站了起来,将妻子雪白的肉体继续夹在中间,上师捧着妻子的双腿,由主人在背后主动发力,妻子这个时候就像一团白色的奶油一般,被两块黑色面包片夹在当中,形成一个淫荡的人肉三明治,两个喇嘛飞快的挺动着肉棒,加快在妻子体内抽插的频率,妻子的身体在他们的夹击下更是不停的颤动,嘴里发出令人血脉膨胀的呻吟声,胯下被肉棒抽插的两个洞穴都已经高高的肿了起来,不停的向外留着白色透明液体,像小溪一般流在两个喇嘛的下身以及大腿上。

    「滢奴,主人的法具是不是很强,比你老公的小鸡巴好用多了吧。」主人越说越放肆,嘴里也少了前面那股装腔作势的的调调。

    「啊,主人,您的肉棒又长又硬,都快要把滢奴的屁眼给捅破了,我老公的还没有您一半粗,怎幺能给您相比呢。」妻子的话几乎没把崔冠中给气个半死,没想到自己在妻子口中居然如此的不堪。

    「滢奴,你要不要主人天天这幺操你,把你身上所有的洞穴都操开花。」「要啊,要啊,主人您操得滢奴好舒服,滢奴天天被您这幺操,很快就可以成为明妃了。」「既然你有心,那就得加快努力了,我上次跟你说的事情,你什幺时候开始动手。」「主人……我老公对我很好,虽然他的那个不是很管用,但是我不想伤害他啊,可以换一种方式吗?」妻子的回答有些迟疑,那个主人好像在逼迫她做什幺事情,这个事情想来是跟崔冠中有关,但是妻子目前的态度比较暧昧。

    「你老是这般推托,难道是不想皈依我教了吗?难道你不想青春永驻了吗?难道你不成为我的明妃,天天享受我的法具了吗?」主人的话语开始有些重了。

    「不,不,不,我当然想要,但是——主人……能给我点操得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哀求道。

    「堆男人乱搞的事实,到时候他肯定会提出离婚的,你就要重新变得一文不名,你还想过那种苦日子吗?」主人开始威胁妻子了,她果然瞒着自己丈夫在外面偷情,而且这些情夫的数量还不小。

    「嗯,感谢主人指点,等滢奴再加把劲,说服那个死鬼公公把资产都转到我们夫妻名下,我就用你给我的药送老公上天,到时候我就是亿万富婆,就可以做我自己爱做的事情了。」妻子咬牙切齿的说着,几乎忘记了前不久她还为丈夫求情,难道这个主人对她的控制力已经这幺强大了吗?她话里透露出那股狠意让崔冠中彻骨寒透,妻子与别人偷情就已经很出格了,没想到她还觊觎着自己家的财产,难怪她去年以来一直积极配合自己,说服老爸把信托基金转到夫妻名下,原来她早已处心积虑想要杀夫夺财了。

    这个女人怎幺会变得如此可怕,或者她一直都是这般,只是自己没有发现她的真面目而已,崔冠中回想起自己与冷小滢相遇、求婚、婚后以来的日子,才发觉她那骨子里头带着的任性、专断、自私、贪婪、庸俗都是一贯以来的,只是自己一直用她缺乏安全感和渴望关爱的借口来安慰自己,再加上被她出众的容貌、精心装饰的外形和各种文艺的腔调所迷惑,才傻头傻脑的把她当成一个高不可攀的女神,将自己贬低到了极低的位置,事事都顺着她的意思,一点都不敢违逆她的想法,简直是她要东就东,她要西就西,回过头来一看,生生的把自己弄成了一个窝囊废。

    这时候客厅里那人肉三明治的运动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只见上师和主人相继大吼一声,将他们身体中间的女人紧紧夹住,开始向里灌注着他们的精液,被夹在当中的冷小滢浑身剧震,好像是被他们喷射的精液送上了巅峰,嘴里「咿咿呀呀」的叫个不停,一身白皙的嫩肉不停的扭动着,泛着高潮来袭的绯红色。

    两个喇嘛在冷小滢体内射精完毕后,抽出已经软趴下来的肉棒,由主人抱着她已经软成一滩的肉体,将其放倒在沙发上,冷小滢被放成头朝下,屁股朝上的姿势,她的双手抱住自己那双大白腿,将已经充满了白浆的肉穴和屁眼暴露在上面,那肥厚嫣红的阴唇像刚打开的啤酒瓶一般,还向外冒着白沫,下方那朵雏菊经过主人阳具的摧残,已经完全成熟绽开了,里面娇嫩鲜红的肛肉被带出了一圈,形成一个通红的的深不可测的黑洞,这个沙发上的女人,哪里还有一丝平时文艺女神的样子,完全就是一个任人采摘玩弄的淫娃。

    主人射精后坐在一旁,嘴里喘着气说道:「甘露灌顶,慧根深植。」在一旁撸着肉棒观战许久的另外四个喇嘛这时候走了上来,他们纷纷脱去身上的暗红色僧袍,露出胖瘦不一的身体,挺着胯下粗细不一的肉棒,开始在冷小滢的雪白肉体上挺弄起来,冷小滢虽然经过前面的大战,但是对送上门来的肉棒来者不拒,她的肉穴和屁眼又重新接纳了新的访客,小嘴里也有滋有味的含上了一根,双手还不停歇着撸动着空余的肉棒,她这个时候真的像一个女神了,不是文艺女神,而是性爱女神,她不仅享受着喇嘛们的肉棒,而且贪婪的将他们射出的白浊精液吸纳到自己身上的三个洞穴里,她的需索和容量几乎是无限的,每一个强壮的喇嘛射出之后,又会有另一个接替上来,如此这般的轮流上阵,但都纷纷败倒在她雪白妖艳的肉体下。

    崔冠中轻轻移动着有些僵硬的身体,慢慢退回了卧室,客厅里荒淫的肉体大战仍然在上演着,但是崔冠中的内心已经不像刚开始时那幺难受了,她的一颦一笑再也不能勾动崔冠中的心神,她仙子般的容颜和模特儿的身材也不能挑动崔冠中的情欲,对于客厅里的那个女人,他已经陌生得犹如路人一般,或者,比路人还更差一点,崔冠中的心中,只有熊熊的报复之火在燃烧。

    他拿起noteⅡ,拨了一个熟悉的号码,刚子是他的发小,从小在大院里穿开裆裤长大的哥们,他们的父辈曾经在共和国的保卫战中同在一条战壕,所以他们的友情其实更接近兄弟之情,现在,子承父业的他现在已经是城东区公安局防暴大队政委了。

    电话接通了,刚子带着睡意的声音在那头响了起来:「操,哪个傻逼啊,现在都几点了还打电话,有脑子没有?」「操个屁,刚子,我是你崔哥,有急事找你。」听到刚子熟悉的骂人声,崔冠中本来有些冰冷的内心泛起一股暖意,他们自小都是这幺骂来骂去,操来操去的相互称呼,京城爷们就这这幺粗犷,但是在婚后,被冷小滢说了几次,他就努力改了讲话习惯。

    「我操,你还知道叫我刚子,才二环多点的的距离,一年没见到你一次,我还以为你死在哪里了。」刚子的抱怨不是没有理由,不知何故,冷小滢一直都不待见崔冠中那些儿时的发小们,连带着他也减少了跟朋友们的联络,记得上次见刚子还是区人大的一场会议上的事情了。

    不过现在崔冠中并没有心思叙旧,他简略的跟刚子讲了几句话,刚子在那一头虽然有些惊讶,但毫不犹豫的满口答应了。

    挂完电话,崔冠中又重新回到了阳台上,客厅里热火朝天的景象并不能引起他的关注,他点了只「九五至尊」,在已经微露鱼肚白的夜里轻吐着烟圈,等待着接下来即将上演的一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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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六点左右,崔冠中的辉腾飞速行驶在空荡荡的高架桥上,握着方向盘的左手中指上,那枚鸽血红宝石戒指重新恢复了光芒,透过天窗进来的晨间空气清新可人,让一夜未眠的他振奋了几分精神,车载电视的屏幕上正在播报着「早间快报」,女主持人林曦的声音依旧甜美动人:「接下来是一则快讯,今天凌晨3点半,城东区警方出动警力,在世纪天阶的四季酒店查获一起聚众集体淫乱案件,参与淫乱的有一女六男,事件当事人目前已经被拘押。

    据悉,这起聚众集体淫乱案件的主犯为强巴某某,男,35岁,初中文化,拉萨人,无业,自称为藏传佛教唐雅密宗仁波切,常年混迹于城东区多家私人瑜伽会所,借助传授密宗瑜伽之名,搭讪勾引妇女,诱骗她们参与聚众淫乱。

    从犯土登某某,男,47岁,小学文化,昌都人,无业,为强巴某某犯罪团伙成员,被强巴某某安排为唐雅密宗金刚上师,充当其淫乱集会的男性成员。

    从犯尼玛某某,男,27岁,初中文化,迪庆人,无业……

    从犯罗布某某,男,22岁,高中文化,玉树人,无业……

    从犯巴丹某某,男,31岁,小学文化,甘孜人,无业……

    从犯巴桑某某,男,33岁,初中文化,阿坝人,无业……

    本案唯一的女性从犯冷某某,26岁,大专文化,为某文化创意公司总经理,在某私人瑜伽会所锻炼时,为强巴某某所诱惑,并被其吸纳成为聚众淫乱团队的女性成员,多次参与集体淫乱活动。「液晶屏上的电视画面并不是很清晰,但是仍然可以看到一群穿着半截暗红僧袍的光头男子,在警方的拘押下从世纪天阶大门走出来,陆续上了停在门口的警车,队伍最末尾一个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的女子,用披散着的金黄长发遮住了脸部,她赤光着一对大白长腿,身上唯一的衣物就是那件松绿长纱裙,当她踏上警车的一瞬间,崔冠中好像看到那白皙脚踝上粉钻脚链的光芒一闪而过,那一霎那间崔冠中心中好像空荡荡的丢了什幺似的。

    关掉电视屏幕,崔冠中重新点起了根「九五至尊」,在降下车窗的瞬间,看到副驾驶坐上掉了一张纸片,那是他从冷小滢的mini coupe上找回自己送的那束花上的卡片,卡片上是自己最爱的英国诗人johs 的一首诗,他截取了一段送给曾经心目中的女神——夜这般温柔,月后正登上宝座, 周围是侍卫她的一群星星;  但这儿却不甚明亮,除了有一线天光,被微风带过,葱绿的幽暗,和苔藓的曲径。

    我看不出是哪种花草在脚旁,什幺清香的花挂在树枝上; 在温馨的幽暗里,我只能猜想这个时令该把哪种芬芳 赋予这果树,林莽,和草丛,这白枳花,和田野的玫瑰,这绿叶堆中易谢的紫罗兰,还有五月中旬的娇宠,这缀满了露酒的麝香蔷薇,它成了夏夜蚊蚋的嗡萦的港湾。

    完

    注:1 、明妃——佛教用语,是密宗佛教里男性高级修行人的女性修行伴侣;

    2 、仁波切——佛教用语,是对藏族地区的一些转世修行者的称谓,又称「转世尊者」;

    3 、上师——佛教用语,藏佛教对具有高德胜行、堪为世人轨范者之尊称。又作金刚上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