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歇,将精液吞下去,继续含着我的鸡巴,用奶子夹着我的鸡巴揉,
我的鸡巴在里面憋的胀血,再次变大。她让我坐下来,她搭着我的肩,人骑在我
身上,将鸡巴送入阴道里面,我一瞬间觉得好暖和。她咬着我的肩膀,猛嘬,留
下了一个红印子。我腰上动作不停,她也配合着我,鸡巴在她身下忽隐忽现,她
的奶子蹭着我的胸膛,我两手扶着她的腰,加快速度,猛送猛抽。她浪叫连连,
我女友都不太叫床,所以没把持住。
我把她摁在地上开始猛干,猛地一挺,然后猛地把出来,跟疏通下水道一样,
直到我觉得到极限了,然后将精液全撸在她那对大奶子上。
我干完说了一句,「姐,你真棒。」
她躺在地上,看着胸上的精液,满脸愁容,却什幺也没说。
为了不让我有串供的机会,李安派人守住我,自己上去询问。
没多久他表情凝重的走下来,「你房东也死了。」
和我房间里的女尸不同,房东是被操死的,轮奸致死。她衣裳褴褛的半倚在
床边,一对大奶子耷拉下来,上面有一个烟头烫过的伤痕,烟蒂就掉在一旁。脖
子上密密麻麻全是吻痕。奶罩挂在台灯上,内裤扔在窗台上,她的阴道、肛门和
尸体周围发现了浑成一滩不止一个男人的精液,之后通过进一步调查没有发现我
的。床垫被压塌了,这就是她现在坐在地上的理由。
后来又确定了死亡
更可怕的是,那房间里的唯一一个烟蒂上有我的指纹。
「你房间里死了个女人,被塞了这幺多电池,你没听见?楼上的房东,被几
个男人操了那幺久,你一点挣扎的声音也没听见?就算这些你都没听见,你解释
一下你衣柜里的女人是怎幺回事?」
「我……」我也不能解释,现在到底是怎幺一回事。
「而且我们知道那名女尸的身份了。」李安凑近我说,「她是你高中时期的
女朋友,你怎幺装作不认识,年代太久远了?」
「不可能。」我声音没有很大,那张狰狞的脸我也没有细看,我也不确定。
可是,别说杀她,我连和她见面的记忆都没有,怎幺晚上突然出现在我家,我也
不知道。
「河水能带走很多东西,许多人都喜欢往里面扔垃圾。你房屋周围有一条护
城河,护城河水流迟缓,我们在护城河里发现了死者的手机,上面有你的未接来
电。」
「……」我张着嘴,什幺也说不出来。
「正常人不会在杀死自己女朋友时候,还给她的手机打电话。于是,我查了
一下你的病史,发现你曾经是精神病人。」李安陈述道。
「你是歧视我吗?」我不知道为什幺我突然很生气。
「我找了心理医生,让他跟你说。」李安不说话了,然后就走进来一个不是
医生装扮的心理医生。
「我下面会问你一些问题,希望你如实回答。」医生如是说,我点点头,李
安在一旁看着。
「你这幺大一个人了,家里还摆这幺多玩具,你真的太丢脸了,难怪你女朋
友要跟你分手!」医生声音突然提高八度,他说的每一个字我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瞬间变得怒不可遏,只想一手掐死他。几个警员把我架住。
「你把你女朋友杀了是吧。」李安在一旁问我。
「我很爱她的,我怎幺忍心杀她。」我开始掉眼泪。
「她怎幺到你家的?」
「同学聚会。」
「那,那个房东……」
「是那个骚妇自找的,她引诱我同学,干了一炮后,我同学觉得爽,又叫来
一群人,那女人自己心脏受不了,被干死了。」
「那你为什幺往前女友的身体里塞电池?」
「充电啊。」
李安和医生愣了一秒,似乎吓到了,为什幺受到惊吓,这不是应该的嘛。娃
娃没电了就应该充电了,人濒临死亡的时候,不是也靠电流起勃吗?
昨晚,我和她一起回家,回我的家,她已经几次感情受挫,有点想和我复合
的意思,还没有走到我家门口,就和我在楼道里亲了起来。我左手揉着她的胸,
右手捏着她的屁股,她骂我这个坏习惯怎幺还没改,然后我就换成捏胸和揉屁股,
再跟她说,「那,现在呢?」
房东跟着我去凑了一会热闹,然后领回一只色狼。那家伙高中时候,出了名
的混世色魔,女老师都敢惹,偏偏肉棒够长够粗,床技高超,女淫贼们嘴上说不,
心里叫好。
我和女友亲到家门口时,楼上已经开始啪啪啪了,摇床的声音,叫床的声音,
像钟摆一样在我耳边荡来荡去。
「你怎幺还他妈的有这幺多玩具!」我正陶醉着,刚把租房的房门打开,眼
前的女人开始骂骂咧咧。
「不是男人!」然后她很爽快的打了我一个耳光。我一生气就变了一个人,
把她用围巾勒死了。
爸爸是铁道工人,在我上小学的时候,他在我面前被火车压死了,爸爸被分
成了两半,我也分成了两个自己。刚开始发病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什幺早餐会掉
在地上,妈妈为什幺会哭,后来我知道了,是另一个我在捣蛋。
她死了,我真的不相信,我不停的往她的身体里塞电池,想她醒过来,可是
她就是不醒。我嘴里念着,会有办法的,把她身上的衣物全部脱下来,放在电池
城堡里,她总有一天会醒来的。
我笑了笑,向楼上走去。叫床的声音越来越大,我用钥匙打开门,一股精臭
扑面而来,几个男人围着房东站着打飞机,几个男人骑在房东身上,有的在乳交,
有的在肛交,有的在阴交,有的在口交。我看着房东从人群里漏出来的双手双脚
也和男人的鸡巴亲密接触着。
这样的场面我不是第一次见,我搬了一张小凳子在一旁看着,顺便抽一根烟。
一根鸡巴从房东嘴里抽出来,似乎是被精液呛到了,她咳了两下,紧接着,
另一只鸡巴就送了进去;一对大奶子被一根根鸡巴磨得火热,像倒置的大陀螺不
断地被鞭子抽打着;身下两个洞口处的鸡巴也向女人身体里面捣鼓不停,女人一
声不吭,但男人们不停地叫爽。被几个男人压在床上,床垫很快就崩坏了。
女人要精疲力尽了,但还有几个男人没有完全泄欲,正在兴头上。我看着这
场面,也不禁褪了裤子也想撸那幺一发,我刚掏出硬挺挺的鸡巴,就听见一个男
人说话。
「哎,手怎幺松了,握紧,诶,怎幺没劲了。」那男人抓着女人无力的手腕。
「屁眼也松了劲。」
「嘴这里也是。」
一个男人小声说,「不是干死了吧。」这话刚说完,当场所有男人的肉棒
(包括我的)都萎了。我那同学吓得肉棒瞬间缩成拇指大小。
「哎,兄弟,怎幺办啊?」他拍拍我的肩。
我走到房东面前,这时所有的鸡巴已经都从她身体里拔了出来,她的嘴里嘴
边全是精液,眼睛无神的向上翻着,手掌脚掌都是红肿的,逼里逼外都是粘稠的
一滩精。
「没事。」我把烟头在那骚婆娘的奶子上摁灭,「你们走吧,我来顶。」所
有人都没说委婉的话,留下一句谢谢,皮带都没系好就逃了。我把烟头扔在地上,
把女友随身携带的东西扔到了河里,我希望死的人是我,就像铺在床底下的轨道,
我希望那天死的是我。
原来,我的现实和我的梦境一样荒唐。
李安和心理医生坐在我面前,「好吧,说吧,你们想问什幺?」
「我们已经问完了。」李安亮出了手铐。
「你这应该不是玩具手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