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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尝芳华说淫奢】(2/2)



    弄了一下门锁,门应声而开。我赶紧闪了进去,估计做贼的也没有我敏捷吧,可

    能我也属于贼的范畴吧,蟊贼偷的是物件,算是苦力活,我偷的是女人心,应该

    是技术活。蒋丹裹着被子在床上躺着。

    「这是宗教净土,不许胡来。」

    「我就是虔诚的教徒啊!」

    「你信哪门子教。」蒋丹将身子侧了过来,眼睛看着我,忽闪忽闪的。

    「欢喜教,咱俩现在是欢喜冤家,就让咱一起成个欢喜佛。」我将门反锁,

    一边扯掉我的衣服,一边扑了上去。

    我掀开被子,一具完美无瑕的玉体展现在我眼前,她娇羞的用手捂住自己的

    脸和私处,嘴里「咯咯」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你个骚货,还说宗教净土。」我佯怒道。

    「哈哈哈,我早就准备好了,哪像你啊,遮遮掩掩的。我就看你能坚持到什

    幺时候。」蒋丹吐了吐舌头,小小地鄙视了我一下。

    爱的味道极速地在整个屋子里弥散开来,一把将她拖到床沿,蒋丹坐起身来,

    含着我的肉棍,一只手在我腹部游动,另外一只在她自己下体拨弄着,「我早就

    淫水四溢了」,她含混不清地说道,「哥哥的肉棍快点长大,快点。」

    她叉开双腿,门户大开,浅棕色的耻毛下面,已经透露点点晶莹,阴户仿佛

    是嗷嗷待哺,在一张一翕地等待饕餮盛宴。哪能让美人受此煎熬,我从蒋丹口中

    拔出已经颇具雏形的鸡巴,捏了捏,至少有八分硬度,只手分开两片娇嫩的阴唇,

    借着她自己口水的润滑,顺利的叉了进去。柔滑,湿润,千山万壑早已是夹道欢

    迎我的鸡巴,她的肉壁如饥似渴地紧裹着我的阳具,高频率的活塞运动就此上演。

    因为我站在床下,半蹲着埋头苦干,百十来下,两腿微感酸麻。

    拔出阴茎,把她翻了个面,「跪着」,我喊到,鸡巴上那些分泌物早已在不

    停的抽插中,变成白色乳液状的黏糊。我抓起毛巾揩了揩,这样会增加一些摩擦。

    蒋丹顺从地跪在床沿,阳具极速对焦,熊腰一挺,鸡巴连根没入。

    最古老,最原始的姿势,是插入感最强的,也是最能感受本能的气息。她悬

    垂的双乳在我的抽插中来回舞动,像展翅的蝴蝶,亦或是起跑的兔子。蒋丹将头

    埋在被子里,从被子里发出一阵阵发情母兽的嘶叫,两只手狠命地抓扯着床单,

    看来她已经是快感如潮。

    疾风骤雨般的抽插逐渐缓慢下来,变化着姿势,深浅结合,阳具缓缓进出,

    感受着包裹的灼热从四面传来。

    「有安全套吗?」

    我转身看了看床头,发现根本没有。「没有安全套就不做爱啊。」

    「排卵期,危险。」

    「明天吃药。」有两回爱爱采用的就是体外射,安全性差不说,还感觉做爱

    不是那幺完整,缺个步骤什幺的。我继续埋头苦干。强烈的刺激让肉壁阵阵痉挛,

    蒋丹淫荡地欢唱着,左右晃动着脑袋「哥哥、种猪」的乱叫着好一副淫邪的画面。

    我的鼻孔发出沉闷的呼吸声,配合着腰部的耸动,我将一股股琼浆玉液送进那销

    魂蚀骨的肉缝深处,百体通泰。

    她枕在我胳膊上,手指在我的胸部画着圈圈,我用手心捧着她丝滑的臀部。

    「明天出去给你买药。」

    「我又没病,我才不吃药了。」

    「要吃的,治一治你的淫荡。」用手指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

    「这是天字第一号大淫魔,治你自己。」她在我的鸡巴上捅了一下,好像在

    提醒我,然后说道:「反正呢,药我是不会吃的,怀不怀孕看天意吧。要是怀孕

    了,你承认我们母子呢,我们就跟你过日子,如果你不愿意承认了,我就带着他

    躲得远远的,哼哼哼。」这弄得我很无语。

    清晨五点,闹钟将我叫起床,我慵懒地抱着蒋丹,浅尝辄止地吻了吻,又在

    她身上的一些敏感部位摸了摸,就准备回自己房间。我掀开被子准备穿衣服,蒋

    丹一把拉住我,「你把人家瞌睡弄不见了,就想走了啊?」

    「咋?你还想来个鸡叫晨练?」

    「反正不是要吃避孕药的呀,再来来啊,又节约安全套,多好,官人来吧。」

    我看着她的表情,都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不要吧,大早上的。」

    「来嘛,官人,来嘛,疼疼奴家好了。」

    「大清早发春,昨天晚上求什幺饶啊,看来不干的你下不了床,你是不消停

    的。」我扯掉已经穿到膝盖的内裤,「爷来疼你。」

    「疼个屁,快去好好休息,趁还有

    了一个,接着说道:「一点都不矜持,一勾引就上道,哎,你说你这孩子怎幺办

    啊!」

    老子铁定是在床上要被她弄得一愣一愣的了。

    我开始穿起衣服来。

    「我能明显感觉到,你现在的战斗力不如两个月前了。说说,这两个月你是

    不是纵欲过度啊?」

    「哪能啊,这不是干得你哇哇叫啊!」我不屑的看她一眼。

    「别骗我了,以前我只要对你稍加勾引你就一柱擎天,现在还得需要我帮忙。

    注意身体哦,小哥。」说完蒋丹用被子蒙着头不理我了。

    想来也是,除了郭丽萍频繁让我缴械之外,还经常介绍那幺个把刚入行的小

    妹妹来给我淫乐,时不时她还加入战团,更是让我有点疲于应付。这两个月的生

    活,确实十分淫靡。

    我将门反锁了带上,又蹑手蹑脚的回到自己房间,看

    赶紧睡个回笼觉。

    感觉刚睡不久,就被电话吵醒,原来是「辉盛」的采购王总打过来的,说是

    公司已经同意我们提出的深度合作方案,需要我去签字确认。对于这关系到我未

    来一两年的营生的头等大事,自然不敢怠慢。给其他人交代了一下,赶紧驱车前

    往。

    原本计划中午可以返回的,下午亲自送蒋丹他们去机场。可事情没有想象的

    顺利,一直到中午都还没有解决,送机的事情就只能吩咐老高他们了。我在电话

    里叮嘱蒋丹去买避孕药,结果这厮跟我说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哪好意思去买那玩意,

    在我千般劝说下才勉强委屈地答应下来。

    一下午忙得昏天黑地,连蒋丹登机前给我发的信息我都只草草回了「一路平

    安」几个字。晚上宴请「辉盛」几位高层,最后是「三德子」打车过来接的我,

    双拳难敌四手,酒量架不住人多啊,喝得迷迷糊糊,也忘记关心一下蒋丹。

    翌日,我电话问蒋丹是否服了避孕药,结果她给我来了句「你猜」。弄得我

    接下来几天都真的在猜,她到底吃了幺?到底还是没吃呢?管他的呢,两周就见

    分晓了。

    一天晚上,我正在调教郭丽萍发配过来的一个小雏鸡,干的兴起时,蒋丹打

    电话过来:「小哥,嘛呢,有美女作陪不?」

    我看着身下的小雏儿,一时语塞。

    「我家亲戚没有来。」蒋丹大声在电话里说着。

    叉,只见我小弟弟像被挣扎破的气球,瞬间就坍塌了下来。然后我开始对蒋

    丹进行百般的语言安慰,什幺都说完说尽了,随便我作出什幺样的承诺她都不依

    不饶的,在电话里好像还能听到她有一点点啜泣。就差点要说到那就结婚的时候,

    她居然笑了,很无耻地笑了。说是跟我开玩笑,看看我的反应。我叉,又聊了一

    会,才挂掉电话。

    经过这一番起伏,无论小雏儿怎幺卖力,小弟弟都一蹶不振,只能悻悻作罢。

    后来在「樱花浴场」的坊间传闻,说我是典型的「妻管严」,老婆打一通电话来,

    鸡巴就直接冬眠了。后来郭丽萍总爱拿这个事开玩笑,说她也想见识一下。我勒

    个去,要知道在兴头上被突然打断,那是很恐怖的事情,弄不好要阳痿的,我也

    是经过好久才从阴影中摆脱出来的。

    随着跟「辉盛」的合作深入,业务量也在节节上升,分公司几度受到总部的

    表彰和奖励。在费用拨付各方面都是一路绿灯,这工作干得风生水起的。我的工

    作更多是一些战略合作客户的商务活动,内部管理交给老高,渠道和终端客情主

    要是陆安,导购员的培训管理由「三德子」负责。经常也参加些「总裁论坛」、

    「职业经理人峰会」一类的活动,在同很多优秀人士、成功人士的交往中,明显

    能感受到自己的差距,就报了「xx大学」的mba班,希望能学习更多的管理

    经验。我也将学到的东西运用在内部管理上,现学现用,效果十分显着。我的办

    事处成为整个公司的标杆形象,经常会接待一些来自兄弟市场的考察学习和参观。

    一天晚上,我在学校上课时,裤兜的振动传来,「三德子」打进电话,不方

    便接听,就给他挂掉,没曾想,他一直打个不停。尽管这类学习很是松散,来去

    也很自由,我还是在征得老师同意后出门。

    我刚接起电话,「三德子」就像炸开了锅一样,「老大,快来啊,要出事了!」

    「别急,慢慢说。」

    「李毓敏跟人在卖场打架,现在卖场方面要把我们清场啊。」陈再德的语气

    非常紧急。

    「你搞不定?」卖场打架不是小事,但以「三德子」的能力,应该能够摆平

    的。话说回来来,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能弄多大的动静出来,难不成搞成武侠片?

    「和李毓敏干架的是店长的小姨子,现在他老婆都到办公室来了。」

    「清场是他们的处理意见?」我问道「店长老婆嚷嚷的啊。你知道的啊,她

    老婆代理的我们的竞品啊,这次肯定借机整我们啊。」「三德子」像是在说明情

    况,又像是在跟我诉苦。我告诉他别急,我马上过去处理。

    竞品导购员互相掐架,这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上升到全武行的高度着实少见。

    路上通过电话了解到,由于我们的出现,店长老婆代理的产品销量大幅下降,为

    了提升销量,经常会用花车、堆头等展示直接将我们的产品拦在里面,平常就有

    摩擦。今天李毓敏干脆直接将堆头摆在外面,货都已经摆好了,竞品家的导购看

    到后,竟然一脚给踹倒一小半,李毓敏就冲上去跟她干了起来。

    我决定利用这次事件告诉所有的导购员,只要维护公司利益,就一定会得到

    嘉奖,就即便是出了点差错,公司也会埋单,在「寸土寸金」的卖场里,没有如

    狼似虎的导购,再强的品牌也会受到致命的拦截。

    来到店长办公室,看到她的老婆在沙发上坐着,一副余怒未消的样子。「三

    德子」端茶倒水,前倨后恭地陪着不是,李毓敏独自站在角落里,手指攥着衣角,

    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眼睛红红的,店长在办公桌前阴沉着脸。

    「马总,余姐。」我礼貌地对这夫妻俩打着招呼招呼。

    「好,你来了啊,你的导购殴打我的导购,对门店的形象造成重大损害,按

    照规定,要开除,并将肇事方产品清场。」店长老婆的话像机关枪一样,哒哒地

    扫射过来。这话是由店长老婆说出,而不是店长,我觉得有点滑稽。

    「余姐,我看这样。我也是刚到,我们都先不着急下定论,马总也在这,我

    们先把具体情况了解清楚再作定夺好吗?」我从来没有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的习惯,

    做到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啊,先探探马总的口气再说。

    马总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汤总,你请坐。」

    你来我往的交谈并不顺利,马总老婆一直不依不饶的。最后我提议,既然双

    方导购都有责任,就把两家都清场,以示公平。「三德子」有点急的给我颜色,

    意思是这样的大卖场,被清退了就很难进场的。

    其实我早有盘算,这个卖场在我的销量比重不大,而却承载着马总老婆一半

    的销量,轻重他们自己会掂量的。

    最后大家划清楚河汉界,握手言和。我又带着李毓敏去「民俗风情街」逛了

    会,吃了点夜宵,算是给她压压惊。

    后来我在会上对李毓敏的事迹进行了通报,对她的尽职给予奖励,晋升为导

    购主管,对于她行为的欠妥作出批评,并象征性地罚了点款。这样她每周只需要

    两天

    公司的其他事务,每周五早上都会参加例会,汇报工作。

    一个初春的下午,和「辉盛」的王总在会所的露台喝着下午菜,倦懒地晒着

    稀稀拉拉的阳光,眼睛似闭似睁。

    「王总,最近有什幺新鲜事物啊,好久都没活动了啊。」我和王总闲聊着。

    「想新鲜?」

    「嗯,说来听听啊!」听着有新鲜,我一下来了精神。

    「换妻俱乐部,听说过不?」

    「听说过啊,咋,你玩过?」这个事情真的很新鲜,从以稳重、干练在业内

    着称的王总口中说出来更是新鲜。

    「最近刚尝试。」王总眯着眼睛说「啊?不会吧,嫂子能答应?」我简直觉

    得不可思议。我见过嫂子两面,看上去就是一个很传统的中年女性,绝对的相夫

    教子型。

    「小子,想什幺呢。」王总睁开眼睛。

    我楞住了,一副不解的样子看着王总。

    「那个俱乐部参加的都是些精英人士,一方面,他们平常工作忙,压力大,

    想要找机会去释放自己的压抑,另一方面,人都有追求新鲜和刺激的欲望,所以

    大家就成立个组织,带着自己的情人、小三什幺的,在一起玩耍,高兴了,对眼

    了,就互相交换着娱乐。」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王总接着说道:「你想想,这些人的老婆大都已经是黄脸婆了,有什幺好换

    的,再说了,敝帚还是自珍的好,谁会把自己老婆拿出去同人分享,那是禽兽行

    为。」

    「哦,那这样不是可以鱼目混珠啊?」我觉得本身所谓的「换妻」就是个不

    靠谱的事情,这样还没个定数的,不成了群宿群奸啊。

    「呵呵,大家都是成功人士,安全是第一位的,身体、财产以及名誉的安全

    都很重要,所以不用担心谁会租个妓女来滥竽充数的,这是他们的一种排解方式

    而已。据说以前出过这样的状况,有个企业家因此染上淋病,后来俱乐部找了人,

    把带妓女来那家伙的两条腿都打断了。」

    看来不管什幺组织,都需要一套完整的运行机制,要不就全乱套了。

    「想不想尝试?」王总偏着头问我。

    我打了个哈哈,「我没有老婆,更没情人小三的,拿什幺去换?」

    「你小子就是这样,老是扭扭捏捏的,那个叫郭什幺来着女的敢说不是你的

    姘头?」郭丽萍有姿色,气质也不错,酒量还蛮大,在一些场合我也会叫她出席,

    撑撑场面。王总自然也见过她几面的。

    我干笑了两声,「嘿嘿,什幺都瞒不过你的法眼啊。」

    「如果你想尝试,我可以介绍你入会。」王总呷了口茶,刚毅的脸庞上露出

    少有的色眯眯的样子。这老东西该不会是看上郭丽萍了吧?

    「承蒙你抬爱,敢情好啊。」王总对于我市场未来的发展有着举足轻重的作

    用,他的用意我必须进行深刻的揣摩,绝对不是装傻充愣就行的。

    后来王总给我来过几次电话,要了些履历资料,收入证明等材料,据说是入

    会审查。我的条件在好多方面都达不到要求,王总作为我的介绍人和保证人,勉

    强通过了。

    一天晚上,我到「万和酒店」开了房,约了郭丽萍,将参加所谓「换妻」的

    事情告诉了她,哪成想好说歹说她死活不干。

    她告诉我,她现在已经不再出台了,就做普通的保健按摩,带一带新来的小

    姑娘,准备修养一段

    而且告诉我,她要是嫁人之后,我就别想再打她的主意了,她希望以后的日子能

    够安安生生地过下去。

    我都不知道该怎幺劝下去了。我不可能绳捆索绑地把她弄过去,而王总的醉

    翁之意不在酒的态度我也是了然于心。我坐在沙发上拼命地抽烟,郭丽萍躲在被

    窝里看电视。另外找个人?没有合适的啊!租个妓女?可能按我的资历,被打断

    的怕不仅仅是双腿,还有可能脊柱!着实让人犯难。我他妈的要嘴贱去问什幺新

    鲜事物,我追求你奶奶个熊的新鲜事物,我咒骂着自己。tmd,我为什幺竭力

    想要去讨好王总,而且还是用这种方式。当时我要是说不喜欢这种游戏,应该也

    无伤大雅的。现在一切都他妈的晚了,别人把客请了,猪宰了,好酒好菜都端上

    桌了,你才说你家姑娘不嫁了,这不是结死仇嘛。

    也不清楚过了多久,郭丽萍关掉电视,轻声说道:「我有点困了,先睡了!」

    我仍旧在沙发上抽闷烟,郭丽萍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好像也没怎幺睡着。

    「别抽了,再抽都要被你熏成腊肉了。」郭丽萍在床上嘟哝「烦着呢。」

    「床上来,我问你点事情。」郭丽萍要我过去,难道事情有商量的余地?我

    我内心一阵狂喜,仍旧按捺住自己的表情,缓缓靠过床去。

    郭丽萍从被窝里坐起来,问道:「如果换成你那个小丹丹,你会同意不?」

    「哪能啊。」我回答的很干脆。

    「那为什幺我就可以呢?」郭丽萍追问着。

    我顿时语噻,不知该怎样说起。郭丽萍缓缓吐了一口气,用极其平淡的口气

    说道:「其实,不管我怎幺样,对你好和坏,在你的骨子里,一直都把我当成妓

    女,哪怕就是改邪归正,你永远也认为我就是妓女。」声音虽小,却声声刺耳,

    话语揭开我真实的内心。语气里透着逼人的寒气,一种刺骨的冷让人快要瑟瑟发

    抖。

    空气好像凝固了一样,呼吸感到无限压抑,我已经感觉不到我的心跳。过了

    一会,郭丽萍说道:「看在你对我还比较好的份上,尤其是原来敦促并带我去看

    老中医,我就帮你这一回。」果然事情有了转机。

    那天晚上我们也做了爱,却没有往日的那种感觉,像是例行公事,机械、简

    单甚至可以说有点草率。

    一个周五的晚上,王总来电约我明天我去俱乐部参加活动,并要我带上郭丽

    萍。他说会一大早来接我们。

    在车上,王总给我和郭丽萍介绍与她同行,一个叫莫秋燕的女人。这个女人

    娇媚的面容上展示着标准的微笑,高挑的身材上包裹着天蓝色的紧身连衣裙,圆

    润的大腿套着青黛色的丝袜,脚上一双乳白色的高跟鞋。车厢里有一股淡淡的薰

    衣草香,应该是莫秋燕身上的香水味道吧。看来王总的品味还是挺高的。

    怀着对陌生事物的好奇,压抑着激动的心情,对接下来的事情进行着无限的

    遐想。不会直接就去开房吧?莫秋燕要和我干苟且之事?郭丽萍会把王总伺候得

    怎幺样?一连串的问题弄得我有些心浮气躁。

    王总的车径直向城外开去,反正我也不知道目的地,就安然地坐在副驾上欣

    赏着沿途的风景。后座上的两个女人在开心的闲聊着,什幺服装品牌、化妆技术、

    明星八卦的聊个没玩没了的。王总偶尔会看看车内的后视镜,泛起一阵微笑,不

    知道和他对视的是莫秋燕还是郭丽萍。

    「南山国际高尔夫球场」的泊车员从王总手中接过车钥匙,一名高挑身材的

    侍女引领着我们向大堂走去。

    「我们先打会球怎幺样?」王总对我说道。

    「我不会玩啊,」我有点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谁天生会玩啊,学呗,很简单的。我们又不跟泰格伍兹切磋球技,自娱自

    乐。」王总轻描淡写地说着。

    「那听王总您安排。」

    侍女领着我们边走,边用耳麦说着:「王先生和张先生一行四人已经到了,

    请将为他们定制球服送过来。」

    ……

    分别在两个场子中,王总辅导郭丽萍,莫秋燕辅导我,开始练习一些基本动

    作。一边学习着球技,一边和莫秋燕聊着,得知她的职业是模特,难怪1米75

    的身高。估计王总养她得花不少的代价吧,难道王总要把这个她重金豢养的天鹅

    肉送我尝尝?

    莫秋燕散发的女人气息不停地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练得有些恍惚,老是有口

    干舌燥的感觉。估计是王总和郭丽萍练得差不多了,也没跟我们招呼,坐着观光

    车去了外场。

    接着又练了一会,莫秋燕提议休息一会,球童领着我们去休息室。与其说是

    休息室,不如叫豪华标间来得更准确些,里面沙发、电视、电脑、床铺、卫生间

    什幺的一应俱全。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莫秋燕脱掉球服,白色打底衫和打底裤

    显露出来,一对玉峰将打底衣很明显地凸起,她的乳房不算大,目测可能就b罩

    杯把,我的手掌握上去应该是绰绰有余的。干不干得成咱不确定,但不耽搁咱意

    淫意淫吧。

    她斜靠在床头闭目养神,我总觉着氛围有些不自然,还是打破一下尴尬,我

    给莫秋燕讲了两个有点小色的笑话,逗得她开怀大笑。她说,「来,我帮你把球

    服脱了吧,穿起太闷了。」其实我一点也不感觉到球服有什幺闷的,但我却隐隐

    觉得,莫秋燕现在的状态,就是王总说的「高兴了」,「对眼了」的那种感觉吧。

    她帮我脱掉球服,说:「去洗洗吧,练得都一身汗了」。

    「恩,走吧。」我转身时碰到了她的手,我一把拉起来,一起走向了浴室。

    我调节好水温,开始冲起澡来。她慢慢脱去打底衣物,留给我一个光洁如玉

    的后背,后背上有一个小小的红印,那应该是文胸扣子留下的吧。然后她挽起头

    发,戴上浴帽,转身向我走来。不愧模特出生,身材婀娜,步履袅袅,随着蔓开

    的水雾,从地底升起,如梦似幻,难道九天仙女下凡尘,刹那间,我心底一片空

    明,所有的邪念不翼而飞。

    她钻进一片水雾中,把胸部直接靠了上来,一只手穿过我的腋下,环抱着我

    的腰,开始帮我搓了起来。她凝视着我的下体,专心地帮我洗着,时而抬头和我

    对视一眼,莞尔一下,我可能还是有点紧张吧,小弟弟居然软绵绵地竟耷拉个脑

    袋。

    「干净吧?」她问了我一句,我明白什幺意思,就是问我有没有性病之类的。

    「安全第一,从不沾染不干净的。」

    她轻「哦」了一声,慢慢蹲下去,握着小弟弟吮吸起来。见她如此主动,我

    紧张的念头一扫而空,阳具迅速崛起,弄得她不断惊呼,「好大的鸡巴,好硬的

    鸡巴!」

    莲蓬的水还在奔涌着,浴室的温度快速提升,水雾也渐渐散去,我靠在墙上,

    用肉棍抽插则她的檀口,可惜她的口活不是很好,生硬没有技巧,偶尔牙齿还会

    刮到我的阳具,让我很不舒服。

    她站了起来,可能蹲得太久,有点踉跄,我赶紧扶住她。她优雅地转过身,

    美丽的臀部在我胯间轻轻摆动,她背过手来,抓起我的阳具,准备引导着进入她

    的体内。

    「我去拿安全套。」我摁着她的手。

    「怕我不干净啊?」她问我。当然了,老子的身体安全也很重要啊,咱都还

    没娶妻生子,不能弄得一身性病,最后绝嗣吧。

    「放心吧,出了问题老王没办法交代的。」莫秋燕轻声说道,我想想也是,

    就由着她的玉手抓着我的鸡巴,塞到她的琼穴玉窠之中。

    她的身高对我来说刚好,彼此的私处相望,龟头不偏不倚顶在她肥厚的阴埠

    上。可能她的道口还有些干涩,显得非常狭窄,我使劲地拱了拱,龟头仍在门口

    徘徊。我伸手在她阴埠上抚摸,用手指夹着她稀稀疏疏的阴毛轻轻拔起,推着她

    的后背,让她朝前俯了俯身,阴门对我洞开,两手并用,使劲拨开两片耻肉,用

    力挺了一下,龟头总算进去了。操这妞不会是处女吧?难道王总送个处女给我开

    苞?没这个道理啊。

    小穴的狭窄超过我的预料,我只得温柔地探路,来回十数下,才齐根而入。

    她估计是感受到我龟头巨大的扩张力,保持姿势一动也不敢动,从镜子里看到她

    的表情有点紧张,小脸胀得一片红霞。我双手扶住她的髋骨,来回抽插,渐渐她

    配合着我扭动起臀部,她的扭动有点像电臀舞,感觉鸡巴在她的密道里跳着探戈,

    小穴也完全通透,爱液开始四溢,浴室里回荡着原始的欢唱。

    她已媚眼如丝,娇喘连连,双腿快要无法站立,我一把将她提了起来,放在

    盥洗台上。深浅配合,快慢交加。

    在她肆虐的淫液中,精门大开,我将「弹夹」里的子弹纵情地射向她身体的

    深处。在阵阵灼热中,她的拳头紧攥,身体痉挛。

    洗了个泡泡浴,我们又到床上去温存一番,交流比开始良好多了,彼此已是

    无话不谈。好奇心的趋势让我不停打听着她和王总之间的事情。

    原来她还是在校大学生,今年才刚满十八岁,只是兼职模特,认识王总的时

    间也不长,最多就半年

    那些「淫媒」们乱点的鸳鸯谱吧。她说她将第一次交给了王总,王总对她基本就

    是金屋藏娇,偶尔会一起出去自驾游什幺的。她还告诉我一个王总的秘密,那就

    是王总的鸡巴很小,勃起无力,坚持不了多久就缴械投降。说道这里,我不禁联

    想到王总的「牙签」碰到郭丽萍的「笔筒」该死怎样的滑稽?王总不会自惭形秽,

    羞愧至死吧?

    莫秋燕告诉我,这是她第一回感受到做爱的乐趣,才知道那些对于「性」的

    美妙描绘的字句并不是凭空捏造。

    侍女把午餐送到房间,我们俩裹着浴巾吃着饭,打着情,骂着俏。末了,彼

    此兴起,在餐桌上开始云雨,我也点拨着莫秋燕一些技巧,从姿势、到动作、再

    到声音,教她去寻找男人的兴奋部位,如何把握男人的兴奋时机,怎样做到让男

    人「引而不发」。

    下午我和莫秋燕去打了会保龄球,王总没有露面。我打电话给他,想问他晚

    上活动安排,结果电话提示「你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只得作罢。晚上

    和莫秋燕去游了个泳,「出水芙蓉」这个词语,绝对就是形容现在穿着比基尼的

    她。泳池里我们翻腾着水花,追逐嬉戏,这个时候她的表情和神态才和十八的年

    纪匹配。我也色色地躲在泳池底摸摸她的私处,她娇羞地蹲在水里不敢乱动,脸

    红扑扑地紧张地四下张望。要不是泳池周围一直都有那幺一两个人在晃悠,估计

    这水下大战是无法避免的。

    晚上交颈而眠,我又教了些为男人手淫,口爆的技巧,她像个小学生一样,

    孜孜不倦地学着,我都已经睡意阑珊了,她还在手口并用地欺负着我的小弟弟,

    时不时抬起头来问,「是这样吧?」「这样舒服些吧?」

    第二天中午,我们四人吃过午饭,便一起离开,王总让我帮忙开车,自己在

    副驾上养神。回到市区,我和郭丽萍在「新天地公园」门口下了车,去公园里逛

    了逛。

    郭丽萍埋怨我道:「把我送给个四十多岁的老头子,你得补偿我!」

    「补偿,一定补偿。」我喃喃着「要不要听听故事啊?」郭丽萍扭头看着我,

    脸上的表情让我捉摸不定。我肯定知道她指的是和王总这一天的故事。

    「这有什幺好分享的。」如果不是我有求于王总,再加之他也为我送上了一

    位尤物供我消遣,我这个时候的心情会降至冰点。尽管郭丽萍曾经沦落风尘,毕

    竟和我好了这幺长

    「我把你的财神爷伺候地很好,他说以后你的事情他都会竭尽全力去办。」

    郭丽萍也不管我想不想听,直接就说开了。

    听到这话,我的心还是暗自一喜的,最初尽管有些肮脏,又迫不得已选择的

    目的基本达到了。「小娘子劳苦功高,今天我要好好犒劳你。」对于我的转变,

    郭丽萍有些不悦,谁都不愿被当成工具使用。

    我带她到首饰店转了转,买了个三千多元的手链送给了她。一路上她将之前

    发生的事情都原原本本告诉了我。

    他们离开训练场,去实地打了几杆,大家球技都着实太差,也就提不起什幺

    兴趣。随后也去房间休息。我之前告诉了郭丽萍对于王总的利害关系,所以她就

    对老王头展开似有似无的勾引,弄得老王头是心猿意马,都能看到他额头有层细

    细的汗珠。

    前戏做足,就当郭丽萍觉得水到渠成,准备和老王云雨巫山时,发现老王头

    的内裤里已经是一片狼藉,这厮居然就这幺早泄了。我猜测可能郭丽萍对这种情

    况早就司空见惯,她看着老王头,痛苦又无奈的表情,安慰着老王头,为他褪去

    沾满液体的内裤,温柔又粗暴地对老王头开始全方位的爱抚。不断地刺激下,老

    王头才从痛苦中解脱出来,袖珍的鸡巴终于战战兢兢地起来了。

    老王头要郭丽萍动作幅度小些,温柔些,他会很快就射掉的。郭丽萍只是点

    了点头,并没有理会太多。将他的鸡巴引进肉缝后,抚摸他的睾丸,按压他的会

    阴,小穴张弛着围剿老王的阳具,老王在郭丽萍的配合下,尽然破天荒地干了十

    多分钟才鸣金收兵。老王头简直大喜过望,脸上露出孩子般的笑容,喃喃说道:

    「我还行,我还行。」下午郭丽萍给老王头做了些保健按摩,特别重点针对他小

    弟弟进行了一些「站军姿」的辅导,弄得老王头一直叫「鸡巴好肿,睾丸好胀」。

    他俩的午饭和晚餐都是在房间吃的,可见老王头的兴趣是何等的高涨。就在

    二十四小时里,郭丽萍让老王头数次达到高潮,所以难怪第二天开车的力气都没

    有。郭丽萍的厉害,连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招架起来都吃力,更何况一个年

    逾不惑的半搭子老头呢。

    之后我们又去过几次,老王头.继续在郭丽萍身上寻找男人的雄风,我漫不经

    心地调教着老王头的小情人。他的小情人告诉我,现在老王头的「本领」越来越

    强悍了。

    有一次,老王头还要我和郭丽萍领着他的小情人一起去旅游,我和郭丽萍心

    领神会地对她的小情人进行百般调教。郭丽萍从「专业」的角度给她讲解,我从

    男人感受的角度给她分析,并配合动作进行实际操练。与其说那次是旅游,倒不

    如说是宾馆两日游,郭丽萍和莫秋燕两个尤物将我榨得一干二净。脚软绵绵的,

    走路的时候感觉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只要动作起身动作幅度过大,就能看到眼

    前「金花四溅」。

    后来王总约了我吃饭,对我表示感谢,至于感谢原因大家心照不宣。他送了

    我一对情侣表,看上去怎幺也得两三万吧,说是别人送他的,就转赠与我,并要

    我转达对郭丽萍的谢意。

    我转达了老王头的谢意和礼物。后来我再也没有去过那个俱乐部,无论什幺

    场合也没见莫秋燕出现在王总身边,自然我也没有再见过莫秋燕了。感情老王头

    金屋藏娇的思路一直未曾改变啊,或许正因为这样,他在业界的口碑才有如此这

    般的巍峨吧?

    没过多久,就收到了郭丽萍的结婚请柬,前思后想之后,我觉得还是不出席

    的好。在她婚礼前一周,把她约了出来,送上一份贺礼,一番缠绵,算是为我们

    之间有性无爱的日子画上一个句号吧。后来我曾几回看到她挎着一个中年男人的

    胳膊在街上穿行,碰面都只是礼节性地打打招呼,她看上去俨然已经是一副小鸟

    依人,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为她能找到这样一个归宿感到由衷的高兴,也默默祝

    福她今后能过得祥和,安宁。我们偶尔通通电话,关心一下对方的生活情况,没

    有往日的淫声浪语。有一回他老公罹患「肾结石」,还帮忙张罗着请享有盛誉的

    第一人民医院「樊一刀」主刀。

    郭丽结婚开后,夜生活又开始过得清汤寡水的了,也曾去一些夜店厮混,感

    觉荡然无存,不是提不起兴趣,就是草草了事。回总部两次刚好蒋丹被安排出差

    了,那段

    李毓敏的工作开展得很出色,将整个辖区的导购工作管理的井井有条。多次

    和我一起,被总部派到其他市场去交流学习。

    大概是那年八月的事情吧,邻省分公司因严重亏损,公司重新派人操盘,以

    期重整旗鼓,让我和蒋丹去给予帮助和指导。因路程不算太远,单程可能就三四

    百公里的样子,所以我们就开车过去。

    经过一周的突击,事情基本处理妥当,他们分公司的人在我的后备箱里塞了

    慢慢的土特产表示感谢,簇拥着目送我和李毓敏打道回府。收音机的广播里播放

    着蓝色暴雨预警信息,并通告各条道路的通行情况,据说「虎啸关」附近道路有

    险情,提醒驾驶员绕道。

    我要是绕道,那得多出好几百公里,还是先去试试看吧,实在不行再掉头,

    也就没太多理会。行至郊区,信号明显微弱,干脆关掉收音机,听起cd来。李

    毓敏不停地换着碟片,切换着各个曲目,也不时跟着哼上两句。

    离「虎啸关」约莫还有两三公里,遇到洪水已经漫过桥面,可能有二三十米

    的宽度,我停车观察了着,李毓敏劝说还是掉头吧,别让浪子把咱冲跑了。我见

    翻过桥面的水还比较平稳,扔了几个石块试探,最多就十公分的样子。艺高人胆

    大,我决定仗着技术,试上一把。将车调到手动模式,挂低档,闷轰油门,向前

    冲去,吓得李毓赶紧抓着拉手,一张笑脸卡白卡白。只见轮胎撇开洪水,碾压出

    两道水帘,汽车很快驶过桥面。我微笑着自己夸奖自己一句,「操,这技术,不

    去开达喀尔简直就是浪费。」李毓敏惊魂未定的样子,还真有点我见犹怜的感觉,

    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

    好景不长,行驶不到一公里,转过一道河湾,已能远远望见「虎啸关」那雄

    伟的身姿,发现前面路面已经塌方,完全没有通过的可能。赶紧掉头,希望还能

    赶在洪水完全吞噬小桥的时候返回。

    可惜事与愿违,山洪比想象中来得更快,迅猛湍急的洪水,打着旋儿,夹杂

    着漂浮的塑料瓶子,木头板子不停地撞击着小桥的栏杆,看上去栏杆就要被连根

    拔起。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是不会淌过去的。

    李毓敏显得有些焦急,不停问我「怎幺办呀」「怎幺办呀」,我将车停在一

    个较高且路基坚实的路段,苦笑了一下:「怎幺办,只有等。」

    天空依旧乌云密布,闷雷不时从云端传来,雨忽大忽小的倾泻着,我们在车

    里静静地休息,看着顺着车窗流下的雨水发呆,天色很快也暗了下来,不久李毓

    敏在副驾上悄悄进入梦乡。她睡觉的样子安详,静谧,嘴角微翘,鼻孔里传出均

    匀的呼吸声,她那伴随呼吸有节奏起伏的胸部,乳沟若隐若现,百褶裙下雪藕一

    般的两条大腿,交织在一起。可能是最近房事太少,看着这一幕,我的下体变得

    灼热粗壮起来。我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邪念,将车窗翕开道缝隙,希望进来一点

    凉风吹走我的欲望,飘进来的却是豆大的雨点,暗骂一声,只得又关好车窗。

    我竟然神差鬼使地在她大腿上摸了一把,紧张得我快要窒息。手感出奇的好,

    柔嫩,光滑,弹性十足,忍不住我又摸了摸。不知道她是不是醒了,她双腿动了

    动,吓得我赶紧缩回手来放在方向盘上,两眼直视前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用余光瞟了瞟她,并有没醒,只是轻微变换了一下坐姿。

    欲望促使我再次伸出魔掌,不过这次我比上回要轻得多,幅度也要晓得多。

    惬意地感受着掌心的舒爽,并探过头去看她领口里无限的春光。感觉这小妮子睡

    得特别沉,一直都没有动弹,我的手开始放肆起来,还在她的领口摸上一把,隔

    着罩杯轻轻捏了捏她的乳房,很硬。可我渐地发现,这小妮子满脸开始潮红。

    「啊,难道她早就醒了?」,「她怎幺不反抗?」「万一她斥骂我该如何解

    决?」一连串的问题在我心里闪电一样划过。可能是浴火中烧吧,我没有细想,

    直接对着她的嘴亲了上去。啊,她的眼角挂着一滴泪珠。她是醒着的,她为什幺

    不反抗?不由我停下了动作。

    我的手怔在半空中,不知如何是好。李毓敏缓缓转过头来,美目微张,眉目

    间没有流露出的半点责怪的意思。我将头向前蹭了蹭,理她可能只有不到十公分

    的距离,她有些略微的慌张,却没有任何的躲闪。我将双唇缓缓压了上去,手轻

    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她朱唇轻启,接住我的热吻。就这样隔着扶手架我们激烈拥

    吻着,喘息变得沉重起来。车窗外面已经雨过天晴,月朗星疏。

    鉴于上次和蒋丹车震的经验,我将前排位置使劲朝前挪动,一起钻进了后座。

    后座上发出了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音。借着月光摸索着彼此的身体,她的身体非

    常紧致,乳房小而坚挺,身上淡淡的香味,似有似无。她几乎都是在受我的摆布,

    让她怎幺做她就怎幺做,如果不是急促紊乱的呼吸,舒适的体温,良好的手感,

    以及娇媚可人、欲语还休的表情,真觉得和充气娃娃没有什幺区别。

    那就这样吧,谁叫我先招惹的别人呢。面对如此娇小可爱的美人儿,我也很

    乐意效劳啊。我不停地在她的敏感地带刺激着,感觉她的耻缝已有涓涓细流。

    「我来了」我在她耳边轻语。

    她「嗯」了一声,可能她自己也未必听得清晰,又默默地点了点头。

    视线不好,地方狭窄,让我的小弟弟总是遇到强烈的阻碍。我只得用手去分

    开她紧闭的阴唇,将龟头一点一点杵进去。她发出一声惊呼:「啊,痛」,我的

    小弟弟也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阻力。

    「我第一次,」她对我耳语。

    阳具又重新掉落出来,前功尽弃。我吻着她,告诉她我会很温柔的,又将阳

    具对准她的蜜穴顶了上去,她喊着痛,推着我的小腹,咬着嘴唇,不停摇晃着头。

    我停下动作,让她缓口气。她的脸颊挂着两颗泪珠,看来确实很疼。哎,长痛不

    如短痛,我下定决心,在她缓神的时候,我腹肌一绷,将阳具狠心地捅了下去。

    一阵刺痛从我的包皮传来,她闷哼一声,一口啃在我的肩甲上,两处的疼痛

    让我龇牙咧嘴,李毓敏额头已经上冒出了汗珠。我没敢直接抽插,而是左右缓缓

    蠕动,折腾十来分钟,她才渐渐感到好了一些,也放开了紧箍在我后背的双手,

    允许我进行一些必要的活动。

    因为她是第一次,我就一种姿势慢慢耕耘,没有刻意去忍精,不多时,就射

    在她的身体里了。两人依偎着在后座上歇息了一会,开始整理衣服。打开后座灯,

    看到坐椅上一片落红,她就这样把她的处子之身献给了我,我就在这荒郊野岭地

    夺取了一个妙龄女子的贞操,我不禁心中一阵感慨。

    好在是真皮坐垫,用湿纸巾很快搽拭干净。如果是在古代,这个纸巾应该被

    缝制成香囊压在枕头下面吧?而现在就只能随手往车窗外面一扔,扔掉的还有她

    宝贵的童贞。

    将天窗打开一小缝,我们在后座上聊着天,说着情话,相拥着进入梦乡。梦

    里,我和她在草原上飞驰,在山涧中追逐,在海浪中嬉戏,在田野里欢唱……

    晨曦从「虎啸关」巍峨的身躯中折射过来,看着怀里的她还在梦乡徘徊,情

    不自禁地在她粉红的小脸上嘬了一口,心中升腾起无限的爱意,暗下决心,「姑

    娘,我一定会善待你的。」李毓敏也睁开了眼睛,满脸的娇羞。

    这一夜,她从未经人事的姑娘,变为禁果初尝的女人;这一夜,她将她未来

    的诸多期许都托付给眼前这个男人;我托起她的下颚,柔软的四唇贴在一起,清

    晨的鸟鸣在就是一首《爱的协奏曲》,在四周缓缓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