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折翼之雏(五)(2/2)

已从别人的口中,知晓自己到底犯了什麽死罪。

    旁人对於他对云雀做了此事之後,居然还活著感到异常新奇,但这也让六道骸深深的体悟到。

    ───那伤痕对他到底有多重。重到他再也飞不起来的地步。

    「你说你对他做了什麽?强吻他?我的天阿。」

    「身为清倌,云雀不应该有这种反应的。」更进一步的事情他都应该知晓并且异常熟稔,亲自尝过,怎麽会对他这种微不足道的侵犯就此动怒?

    「我不太确定,但好像有秘闻,当初云雀初夜的那个男人,反绞他的双手与双脚,就这麽强行的凌辱了他一整夜,直至他需卧病在床三天才可再起来,嬷嬷还一度担心他会就这麽毁掉。」

    十三岁的初夜?便被人操到需要卧床三天的程度?

    自己十三岁的时候正在做什麽?老实说,六道骸一丁点也想不起来,他只知道,他再次毁了那人的羽翼。

    的确,没被杀死算是他走运。但他现在很想杀死自己。

    「原谅我。」

    云雀也就这麽沉默的听了他说了十八遍的原谅。

    尔後,他把那双凌满了盛怒的凤眼闭起,再张开时,已有了种不需卑躬屈膝与对他人察言观色的从容,彷佛把所有的东西洗涤,只留下了本来的纯粹,就这麽定定的望著六道骸,直至他再也说不出任何话。

    因为那双眼彷佛在说∶不需要奢求我的原谅,只因你在我心中无甚存在。

    「喂,云雀,我们再比试一场吧。」六道骸看著云雀不屑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勾起了一抹笑道∶「这次,来比舞剑吧,赢了,我给你足够的钱赎你出来,你也不需要跟在我身边。输了,原谅我。」

    「你说的是真的吗,骸?不是骗我的吧?」泽田纲吉一脸兴奋的晃著六道骸的肩膀,完全把所谓的皇家风度给扔到了一边。

    「真的。」言简意赅。

    事实上,六道骸并不是个沉默是金的人,仅仅是因为被泽田烦了太久了,你以为刚刚那句话是说第几遍了?第二十七遍了┅┅求您高抬贵手,饶了我吧。

    「可┅┅可是云却怎麽会答应来皇宫呢?这怎麽可能?」白皙的面颊泛著透红,在在显示出这人目前到底有多兴奋。

    「你看嘛,他答应我要比剑舞了,但想也知道,天阙是不可能有场地的,他也不可能会来我家,既然如此,场地够大,也很乐意出借,而且还没有闲杂人等的地方,除了你这里还有哪里?」

    说是这麽说的,这也只是六道骸的一个小小私心,他相信云雀也看出来了,却难得的没有戳破,就这麽答应到皇宫里来比试。去荒郊野外比也无不可,只是不知道云雀愿意来的原因了┅┅

    「骸,你确定云雀可以自由进出天阙吗?他可是那里最著名的清倌┅┅」

    六道骸面对泽田的问题,很是不屑的摇了摇手道∶「你到底是看不起我,认为我白痴,还是看不起云雀,认为他办不到?」

    「不┅┅只是┅┅」

    「安心吧,那雀鸟可是昂扬著头,应了我的战帖呢。」

    ───虽然筹不到赎身的价钱,但自由进出的许可还是可以的,你以为我是什麽人?在这里,我就是规矩。

    嘛┅┅他这麽说也没错啦。的确,只要不离开这里,相信那里的老板对於云雀要自由进出天阙这件事情应该也不会持反对意见的,毕竟惹火的当家红牌不是件好事┅┅

    想到这,六道骸的红色眼眸低溜溜的转了一圈,里面的「六」好似显示著什麽┅┅

    嘛...咱懒的数已经消失多少天了,

    这也不重要啦,反正都已经过了(喂

    还好打文的手感没消失的太严重,应该勉强还能看呗(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