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工厂里他们吃得更好,休息的更足,工作量并没有变得太大,而且还有报酬可以得到。这对这些刚刚解放的奴隶来说是以前根本不敢想象的。
他们终于拥有了自己的第一份财产。
与此同时,唐斗的粮食和燃料工厂则集中了整个古斯国所有粮食和燃料工厂。
他宣布所有的家族要购买这两样东西,以一个还算公平的价格。
但是这样一来,各个家族买符文傀儡核心需要钱,买生命必需品也需要钱,他们的钱又从哪里来呢?很简单,从第一集团军的军饷。
第一集团军的军饷不是固定的,而是一个浮云值。
根据实力,训练成果,配合度,主动度,还有各种唐斗列出来的项目进行一个综合的打分。
在唐斗刻意的操作之下,只要不是在第一军里故意的唱反调,搞破坏,哪怕是出工不出力都可以得到一个保证活下去的军饷。但也仅仅是活下去而已。
想要得到更多的符文傀儡核心?想要得到更多的粮食?更多的燃料?更多的奢侈品?那就好好的当一个士兵。
唐斗明明白白的把自己的意思给摆在了台面上。所有的家族都能读懂它。
两相权衡取其轻。
被唐斗抽掉了大部分的战斗力,抽掉了所有的奴隶,想要继续发展下去,各个家族只有在参军的那部分人里面想办法。
于是在支持唐斗的铁杆三家族的带头之下,各个家族已经开始把自己的嫡系给投入到军队之中。而他们的嫡系的加入让他们得到了更多的报酬,让他们可以“买得”起更多的东西。
比如唐斗拿出来的酒!
酒在阿尔撒其实是一个奢侈品。在这片蛮荒之地,粮食一直都是一个相当紧张的东西,哪怕是内环七大国守着最好的绿洲,最多的资源,他们也不敢大批量的用粮食酿酒。
多余的粮食很多是拿来储存起来当战备粮的,在这个随时都有可能打仗的地方,把多余的粮食全都用来酿酒,那就是在作死。
所以哪怕是对这些大家族而言,酒也是一种奢侈品。
但是酒!绝对是所有阿尔撒人都心头好。
酒,从来都不仅仅是一种饮品,而是一种文化。
所以当唐斗表示可以为第一军最好的成员的家族提供大量的美酒的时候,几乎就立刻把一群还在摇摆不定,想着怎么站队的小家族给征服了。
这些小家族是最能想明白了。
反正臣服于谁都是臣服,哪怕唐斗什么都没有改变,这些小家族也要向自己投靠的大家族提供自己家族的战斗力和各种资源。得到的往往只是对方的一句承诺。没有任何实际的好处。
但是跟着唐斗的话,他们付出的差不多的,但是得到的,却是实实在在的实惠。
于是短短几天,就有好几个小家族找上门来表示自己的忠心。
几个准备下大赌注的小家族甚至除了自己家族里的家主,妇孺以外,所有的拥有战斗力的人全都塞到第一军去了。包括他们的家族继承人。
而唐斗也相当的大方,大手一挥就给了这几个小家族实实在在的好处——他给了这几个家族一家一颗魂力震荡弹。
斯坦利家族的三个老供奉是怎么死的?随着唐斗有心的操作之下,现在所有人都知道那三个倒霉蛋就是死在魂力震荡弹上面,要不是被魂力震荡弹给弄到完全无力反抗,以他们的实力就算在爆炸中心也是可以活下来的。
魂力震荡弹现在在古斯国各个家族圈子里,已经成为了反杀,保命的代名词了。
甚至有些对唐斗暗中恨得牙痒痒的家伙已经开始幻想着想办法从唐斗那里多弄到一些魂力震荡弹,然后让唐斗有一天自食其果,死在魂力震荡弹上的“美好”前影之中了。
就是他们要是知道唐斗拿出来的魂力震荡弹全都是阄割版本的,而且他身边每一个人身上都带着可以豁免这种阄割版震荡弹影响的符文牌全是怎么一个表情。
对于唐斗这种阴谋论者,他就属于那种丢一个石头出去,都害怕被人捡起来砸向自己,所以要在石头里塞个自爆的主。从他手中流出去的武器,可以说每一个都在他的控制之中。
比如那些符文傀儡核心。这些可都是有紧急停推命令在其中的,只要遇到了高位者出现,这些符文傀儡里的所有命令都会重置。
对于这些简装版本的符文傀儡,它们的高位者就是恩赫里亚。
也就是说,如果谁想要把这些简装版的符文傀儡集中起来,以数量优势对付唐斗的话。唐斗只需要把恩赫里亚丢出去就可以了,然后对方所有的简装符文傀儡都会在战场上反叛,成为唐斗手下的士兵。
而且就算出了意外,唐斗还有办法可以利用符文共振的影响,让这些符文傀儡自爆。
唐斗这样的老抠门儿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小命放到外人的自觉上?他就是没那个能力,要不然的话他卖出去的每一颗粮食都恨不得往里面塞点可以阴别人的东西。
于是就在唐斗这看起来乱来的操作之下,三个月的时间过去,哈莉震惊的发现,国内反对唐斗的声音越来越低了,现在几乎已经听不到了。
当然,哈莉知道这些声音不是真正的消失了,而是大多转为地下了,那些铁了心反对唐斗的人是不可能停下来的,他们已经发现了好几波利用小商队和外界联系的家伙的。只是估计没有阻止而已。
但是哈莉也明白,现在除了几家铁了心要反唐斗的人以外,那些小家族几乎已经完全的倒向了唐斗,超过一半的中等家族也已经臣服于唐斗。甚至于最后的八大家族(除开铁杆三家族)中,都已经有三家投出了橄榄枝。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哈莉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
但是她非常乐意看到这样的情况。
于是,日子在这样奇奇怪怪的状态下过去了。一直到一个新的消息传来,才又重新打破了这种“平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