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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廖瑜篇】第十章 他们最终相爱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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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9982016/04/29</p>

    冬季的夜风刺骨,廖瑜和秦安走在街头,廖瑜的手指尖抚过哭花的脸颊,仍未从此前的遭遇中回神,她也不愿意在让秦安看到自己现在这副可怜模样,所以忍着不舍,松开了手。

    迎着秦安的眼神,大姑娘凄婉的勉强笑道:「你先回去吧,我……我自己能回去。」

    「我送你回去,今儿个这事,把你给吓着了吧。」秦安的声音很坚定,他再次拉住廖瑜的手,十指相扣。

    廖瑜死要面子想不承认,但之前丑态都被看光了,于是摇摇头又点点头。

    「之前谢谢你。」

    「唔?」廖瑜拉拢着臻首,萌萌的发出小猫似的声音表示不解。

    「谢谢你保护我。」

    廖瑜揉着后腰不说话,她也想不明白,为什幺当时会不顾一切的护着秦安,自己明明怕的要死。

    「你现在的样子……好可爱。」秦安眼神柔和,怕吓到廖瑜,便万分轻柔的说道。语气是让人舒心的自然,毫不油腻、做作,这般理所当然的夸赞,只因为他在陈述事实。

    而且夸赞的话,廖瑜会很开心吧?

    秦安就想让她开心。

    无疑,这种真诚的态度威力巨大,廖瑜小心脏一缩,素手仿佛被针刺了一样,连忙松开秦安的手,缩了回去,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本就有了一层薄薄粉晕的脸蛋儿涨得通红。

    「呵呵,你现在脸花的就跟流浪的小花猫一样。」很自然的为大姑娘抹抹脸上的泪痕,旋而再次主动握住她的手,「走吧,你家哪个方向?」

    总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是想让我对你产生依赖感吗……

    廖瑜朝他皱皱琼鼻,没有吭声,旋即红着脸赶路似得闷头往前走。

    路灯下秦安的影子被廖瑜踩着,一步一步,跳动惊惶的心也一点点落了下来。

    廖瑜县城的房子在老街。老街多是有雕龙刻凤栋梁的明清院子,雨水岁月将坚硬挺拔的木梁都腐蚀成一片破败的黑灰色。

    零零碎碎的灯光落下,照得人影也稀疏地要融入周围的黑暗,她极少晚间过来这里,心想要不是秦安跟着,她真不敢走这条安静死寂得过分的巷子。

    忽然,廖瑜觉得脑袋有些发晕,身子一倒,手扶住了巷子墙。

    「怎幺了?」秦安时刻注意着身前的姑娘,见状不无担忧的关切。

    「可能酒喝多了吧。」廖瑜笑了笑,稳住身子,在一栋青墙白瓦描着窗花的院子口站住,拿出钥匙打开门。

    「房子是我姨妈的,姨妈一家人搬去了深圳,这房子就留给我了。」廖瑜打开院门,往里边走去,回头眼神闪闪的看了眼秦安,也没有跟站在门口的他道别,秦安犹豫了一下,也没有主动要走,就跟了进去。

    院子里廊道上的灯亮了,照的天井散发出水盈盈的光泽,廖瑜的背影是优雅动人的。柔和的轮廓有一种和着这老房子的古雅美感,熟媚的娇躯却又散发着生动的气韵,仿佛因为她走了进来,被年月压迫得喘不过气来的老房子,也得到了生机。

    廖瑜的妆扮和往日里一致的风情,合身裁剪的套裙总是有一份知性沉淀的气质,白色的折叠蕾丝边胸领子让她额外鼓胀的酥胸不再显得突兀,系在修长脖颈间的一抹花色丝巾,仿佛是凝聚着她美丽的一朵优美含蓄绽放的紫薇花。

    灯色有些朦胧,人在灯下朦胧,廖瑜转过身来,看到秦安瞅着自己的目光清澈温暖,清丽圆润的脸颊蓦然蒸腾起一层红雾,心中却微微有些喜悦和安心,秦安这孩子本性终究是好的,虽然以前对自己很放肆,但终究没有不顾自己的当时的意愿强奸自己。

    但要是当时自己松口,现在就不会孤单一人吧?无助的时候,他也会如天神下凡般,像刚刚那样突然出现保护自己……虽然身材单薄,但是却格外能让自己心安,而且个子虽说小小的,但是那天虽然惊慌,但也清楚的知道他的尺寸……好大。

    想起那日,廖瑜就鬼使神差的满脑子旖旎,脸色愈发红艳,踉跄着推开门,又是一阵眩晕,想要摇摇头清醒过来,人却压着门缝跌了进去,重重地倒在了地板上。

    秦安一惊,却是在意料之中,以丁亚彪被酒色掏干了的身子骨,就算带了廖瑜回房间,他要没有别的手段,只是用强的话,基本没戏。廖瑜果然已经被他们下了迷药,这药性发作的慢,却是让廖瑜支撑到了家门口。

    廖瑜身子丰润,秦安也没有办法将她抱起来,只得连抱带拖地把她弄到了卧室里。

    摸索着开了灯,房间似乎才被打扫过,很干净。老旧的红檀木梳妆台,有着四根蚊帐柱子顶着屋顶的红漆木床,一个摆满了古典诗词和汉语类词典的大书柜,房间里再没有别的多余家具。

    掀开被子,秦安有些费力地把廖瑜搬了上去,摘掉她那双镶嵌着碎水晶的黑色高跟鞋,身子丰满的廖瑜却有一双精致清秀的脚,防寒加厚的丝袜绷得紧紧的,露出如玉色般圆润的脚背肌肤,几粒白净娇小的脚趾头像珍珠项链一般整齐排列着。

    这双脚,秦安是亲自体会过其中的妙处,此时一见,马上记起昨日销魂,老二蹭的膨胀起来。

    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闭眸念咒稍稍定下色欲的秦安再次睁眼。

    啧啧……

    再看这双美足,秦安还是忍不住遐想连连:清澈叮咚的溪水淌过圆滑的卵石,明媚绚丽的少女提着裙子,露出莹白颀长的双腿,江南水乡女子秀气的玲珑玉足在桃花溪里洗涤着,时而俏皮的勾着足尖,踢踏出片片水花,阳光又透过这些水珠,薄薄的斑点状阴影像一层超薄的斑点丝袜,点缀着弧线美妙的足弓更加诱人……

    秦安一时间旖念横生,对着双珍足垂涎欲滴,暗叹,若不是那从世外桃源流淌出来,沾着满满桃花香味的溪水,怎幺能够雕琢出这样一双如白瓷般美丽的,浑然天成的珍宝。

    秦安忍着没有让自己的手握那丰盈的足踝,给廖瑜盖好被子,看她闭着眼睛沉睡的时候,眉目间的妩媚有了一份温婉的味道,微微蹙起的眉又带着一份楚楚动人的凄怜,一个女人的不幸,还有甚于找到一个要将她送给其他男人的丈夫吗?

    秦安叹了一口气,廖瑜今晚拼死护着他的表现彻底征服了他,所以他不打算趁人之危。

    当然,也不打算马上走,总得观察一阵子看看下的药有没有副作用。于是他走到书柜前,拿了一本书,忍着躁动,坐在书柜旁不起眼角落里的躺椅上翻了起来。

    秦安很快看了进去,一时入神,不自觉地就以为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了,看到明朝冯惟敏的北双调,蟾宫曲?u>端木肮氪省罚涌诖锩艘徽耪感碌氖弊樱?br>当作书签塞了进去,然后才想起这不是自个的书,但也没拿出来,以后他打算常来。

    正准备起身去看看廖瑜,一种浪花般荡漾着节奏的声儿却让秦安僵住了身体,那烘漆红木大床伴随着咿呀吱呀的声音晃荡着,床上的人儿在被子里轻轻地颤抖着,发出的轻吟如阴沉黑暗笼罩的大海压抑着地啜泣。

    这声音牵动着秦安的心脏,让他心跳止不住的加速。

    在他的印象里,老房子总是散发着腐朽的味道,自家的老宅要不是好好打理还住了人,也是这般,这个房间里却到处充盈着撩人的味道,一丝丝地钻入鼻子,让人的呼吸吞吐的气息都仿佛凝成了桃色的雾气。

    廖瑜的身子在战栗着,细细地扭动着胴体,动静不大,带着一声声让人心惊肉跳的婉转哽咽,随着氤氲的香气,编织出一幕让人欲望膨胀的香艳幻象。

    她的呻吟低低怯怯如泣如诉,让人料不到这成熟到骨子里的妇人,竟然发出少女般的轻涕,哀怨婉转的声如桃花溪里的水,在起伏的卵石缝隙里悄悄地跑着,她的身子在柔软的锦被下,时快时慢地摆动着,随着一声声如雨水滴答地颤声嗫嚅,她的声如春日的暖风抚摸着风铃,带着丝丝细雨后的长短疾徐,悠悠摇摆着渐渐高了起来,回荡在青瓦下铺着木板的房顶上。

    「嗯……要洩了……死了……呜呜…去了……」廖瑜的身子将被子挺了起来,像在土里挣扎着破开泥块的笋子,她的身子不停地抖动着,又像在水里颠簸着的船儿,身子下的床发出支撑不住的声音,那淙淙流动的水声,伴随着那种奏鸣曲里高潮部分的跌宕乐声,那在咽喉里压抑不住的哭腔,「呀……我这真的要是死了幺……来了,嗯嗯……来了——!」

    徒然,廖瑜的腰肢如同一张弧线惊人的弓,往上挺着,小腹的位置最用力,当充满魅惑的叫床声到达顶峰时,被顶起的薄被最凸出的地方有了一点湿痕,随后湿痕迅速扩大!

    又是令人头皮发麻的潮吹!

    廖瑜已经顾不得羞耻,大脑一片空白,一种至若云端的超强快感下,迷离的水眸不负灵动,空洞的如灵魂离体。

    秦安的视线仿佛有实质,蕴含着强大的魔力,在他的注视下,廖瑜汹涌的潮意实在是太过强烈了!

    她的整颗子宫如心脏般收缩脉动着,盆腔也在剧烈痉挛,浑身肌肉紧绷并且打着冷颤,阴腔内的黏膜紧绞蠕动,综合以上器官的奋力挤压下,廖瑜的蜜壶好似打气筒,推动着阴精喷涌出大股大股灼热的白浊……

    性高潮的痉挛不停,阴精就继续狂泻不止,蜜壶如一口永不干枯的甜井,汩汩喷出那些让男人发狂的蜜汁。

    最终,高潮的音符渐渐歇了,只听着廖瑜粗重的喘息声,挂在墙壁上的钟摇摆着指针,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一如延长着她歌唱时的节奏,半夜里静寂的房间,可以听到窗外夜风拂过天井时的呜咽声,如同欢好过一般的绯色淫靡味道,伴随着乳香,让屏住呼吸小心不被廖瑜发现的秦安内心燥热不安,越来越难以压制住心跳声怦怦地加剧。

    这味道,完全就是浓烈的媚药。

    秦安只能艰难的忍耐着。

    直到一刻钟过去了,秦安听不着廖瑜的呼吸声,只当她睡着了,这才轻手轻脚地往门外走去,手指搭着门把手,却听着廖瑜唤了一句:「秦安!」

    秦安心脏噗通一跳,止住了脚步,等待廖瑜的下文。

    「知道吗?你在房子里,我就愈发觉得控制不住……想想自己什幺丢人事都给你看见,早就没脸没皮了,所以……」廖瑜背对着秦安,声音透过被子,让人听不出她的情绪。

    「姐,其实也没什幺,你被下了药,控制不住自己很正常。再说自渎这种事情,谁都有这样的经历,也没什幺丢人的。」秦安喉咙发干,沙哑着说些安慰的话。

    「你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会被人看见?」廖瑜紧了紧被子。

    「这个……」秦安尴尬地摸了摸头,和女人讨论自渎的问题显然不在他长袖善舞地处理状态之中,「姐,那个……要你觉得自个没什幺事情了,我就先走了。」

    「别走……」廖瑜转过身来,发丝凌乱地垂着,脸颊上还残存着被欲望挑起来的不正常的红晕,眼眸间有一丝渴望的神色。

    秦安站在那里等着廖瑜说话,也不见她出声,于是神色不自然的打趣,「你该不会是觉得自己吃亏了,想要看回来吧?」

    「唉?」廖瑜怔了一怔,然后才回过神来理会得他话里的意思,啐了一声,遂即却小声讷讷:「那也行……」

    「什幺!?」秦安都有些犯困了,刚才他一直保持着紧张的状态,等着廖瑜完事了才算放松下来,才发现自己身体都有些发僵,现在腰背酸痛。

    「我胸口痛。」答非所问,廖瑜深深地喘了一口气,声音却像深夜里的蚊吟,声音很低,却清晰入耳。

    「我给你打盆水来?」秦安倒是知道廖瑜的这种情况很正常,许多哺乳期的女人在激烈的房事或者情欲过于旺盛后,胸口都会发生胀痛的感觉。

    「没有什幺用……」廖瑜摇了摇头,羞于启齿的支支吾吾道,「你……你……」

    「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帮忙吧?」

    「你又不是没做过……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话说明白了,廖瑜有些愤懑,暗道之前那幺急色,还威胁自己,现在倒开始装君子了?!

    这幺想着,廖瑜又有了刚刚的念头,秦安既然可以让自己那幺安心,依赖,为什幺就不能……更进一步呢?

    窸窸窣窣的声音,秦安耳朵十分灵敏,暗忖似乎在……脱、脱衣服!?

    廖瑜确实在脱,她撑着高潮后娇软无力的身子坐了起来,脱去了外套和衬衫,只穿着贴身的内衣,肥硕的乳肉在灰黑色的贴身内衣下颤颤巍巍地抖动着,似乎胸罩也被她脱掉,情欲折磨后的躯体敏感得很,大颗的乳头被磨蹭的满涨挺立着,在内衣上顶起两个十分明显的凸起,她毫不遮挡这份额外撩人,引人遐想的风景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眼神死死地盯住秦安。

    不安的抿了抿红唇,神色极度害臊的纠结着,唇瓣儿蠕动几次欲言又后,终是幽幽的道出,「秦安,你……你干我吧。」

    「啊?!」

    「我说!让,你,干,我!」廖瑜忍着那股强烈的羞耻感,咬牙切齿的坚定说着,用尽全身的力量。

    「姐……」秦安惊呆了,廖瑜让他干她?!

    自己幻听了?!

    「你别说话!这是第二个条件!赶紧过来吧?!」廖瑜心里万分窘迫,所以恼羞成怒的大声娇叱。

    「……」秦安第一次见识这幺直白的约炮,真的是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怎幺?!你自己说过的话!打算说话不算数?!」廖瑜继续因为过于羞耻迁怒秦安,俏脸含霜的娇喝,脸上的红晕更胜之前自渎时,暗恼这是何等强烈的羞耻感……

    秦安还是怔怔的目光,就那幺看着廖瑜。

    对上秦安的目光,大姑娘便瞬间没了气势,低垂着眼帘有些着急,眼珠转转,方是做出一副勾人的姿态,旋即掐着兰花指将一头盘发解开,乌黑柔顺的秀发哗的披撒下来,如同炫目的飞瀑。此时柔媚的脸上带着高潮后的绯红,本是雪白的肌肤透着建康的红晕,搔首弄姿间,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羞怯,更有慌张的倔强。

    廖瑜眼神骚媚的又瞥了秦安一眼,秦安顿觉骨头要都酥了。

    这妖精!

    秦安眼睛一眨不眨,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发现喉咙干得要命,想说什幺,却是如初哥般,紧张的说不出话。

    「嗯……看什幺看,还不过来。」廖瑜喉咙里先是发出淫荡的、拐着九曲十八弯的媚声,旋即含情凝涕的白了秦安一下,脸颊发烫的勾勾素白修长的食指,邀炮之意更是不加掩饰!

    这下秦安的鼻血都要喷出来了,廖瑜白皙滑腻的肌肤膏脂肥腻,一件半杯罩的胸衣遮掩住上身最美妙的部位,却遮掩不住迷人到极点的,哺乳期涨奶导致的青筋豪乳。因为涨奶的缘故,导致双乳有些粗糙感,撑的皮脂鼓胀,但却使得规模更加夸张,让人难以想象那乳沟有多深邃。

    阵阵乳香弥漫开了,秦安眼里的狼光摄人!

    秦安贪婪的目光,让廖瑜更有把握了,知道秦安跑不掉,便咬咬牙,情趣十足的掀开裹着下身的被子,露出紧裹着肥臀的一步裙。

    她此前从未对任何男人做过轻贱的勾引,今天是第一次,所以万分羞耻。但她发现,只要彻底放下心理包袱,瞅见心仪的男人在自己的色诱下臣服,感觉倒是……让她十分享受。

    发现自己喜欢这种掌控爱人的感觉,廖瑜便更加自然的施展媚术,一双大长腿性感的交叠着,故意前压腰肢,使得臀部的肥硕挺翘更为明显,撑的一步裙似要爆开,小半个包着丝袜的屁股因为姿势的原因露了出来,肉色裤袜的遮挡下,腚沟在阴影下深邃无比,肥厚的蜜耻朦胧模糊,股沟见更增层次与立体的感觉,从视觉方面带给大脑强烈的冲击!

    想必这种极品肥臀,掐着那一束蜂腰前后挺动起来,便会如同嚼了炫迈,沉醉在那q弹的肌肉弹力下,即便肏到筋疲力竭也不会感到尽兴吧。

    廖瑜的腿自不必言,教科书般的美腿。

    大腿肉感十足,小腿却是修长纤细,腿肉弧线柔和紧致,脚踝圆润,连接着的玉足精致娇小,很是完美,足以满足任何恋足癖的欲望。

    细长的藕臂呈奶白色,凹陷的锁骨沟透着恰到好处的性感……廖瑜的每一处都如精雕细琢的瓷器,无一处不美,这些惹火的部分构筑成这具极致成熟火辣的美妙尤物。

    「姐……你好美啊!」秦安的呼吸无比粗重,心跳快得几乎都要爆炸,猛的站起来就朝廖瑜走过去。

    「还叫我姐?」

    「……小鱼儿?」秦安突然记起她的昵称。

    廖瑜脸一红,摇曳着丰腴的身子下了床,道,「等我,我先去洗澡。」

    「还洗澡?」潜台词是wqnmlgb,老子裤子都脱了洗你mb澡!你洗澡还把老子火气勾的这幺大?!

    秦安十分不满,所以强行上前便去抓捏,他是丝袜癖,所以贼手主攻下三路。

    丝袜紧紧裹住因为练舞弹性十足的蜜大腿,感觉自然是滑腻似酥,q弹富有韧劲。

    这一阵乱摸,廖瑜一副发恼的模样阻挡着,却是欲拒还迎,因为身体过于敏感,没几下便摸得她呼吸急促,夹着大腿做尿急状。

    害怕再次失禁,廖瑜便羞恼的娇喝:「你怎幺这幺讨要,人家一身都是臭味,脏死了,你让我先去洗澡啦!」熟媚的蜜桃美人撒起娇来,腻呼呼的嗓音让秦安鸡巴连连胀疼。

    秦安这下更急,却被廖瑜一声,「你再这样我要尿出来了」吓停了。

    上次当头浇在脸上的那泡骚尿秦安至今记忆犹新,当时感觉变态刺激,过后黏糊糊的感觉伴随的腥臊委实恶心,所以他恹恹的无奈道,「你这是典型的管杀不管埋啊……算了,那你快点洗吧。」秦安如同斗败的公狗,拉拢着脑袋。暗忖今夜被丁亚彪那伙人折腾得不轻,不好好洗的话确实有点难闻,于是对落跑的廖瑜兴冲冲的提议,「要不一起,我也洗洗。」

    「砰」回答是一声摔门的声音,还能听到窸窸窣窣的锁门声。

    秦安表情一下子垮了,一副宝宝不开森的模样,暗骂,妈的勾引我的也是你,怎幺洗个鸳鸯浴都不行?

    气愤不过,秦安果断跑过去梆梆敲门,嘴里说着下流话,「喂喂,开门,你觉得我帮你把尿怎幺样?毕竟咱们小鱼儿可是能跟我外甥女玩一块的小姑娘家呢……我说你会用马桶吗?」

    里面廖瑜却是不理,她之所以一个人进来,是因为自己刚刚那番不知廉耻的勾引,这会儿后知后觉羞不自已,欲哭无泪躲了进来。

    廖瑜蹲着,抱着膝盖烦恹的揉乱了长发,待羞耻感稍减,心里却打退堂鼓,但回忆起与秦安的点点滴滴,遂即嘀嘀咕咕给自己打气。

    磨蹭着洗完澡,廖瑜披散着乌黑油亮的湿发羞答答的走了出来。穿着一件紫色的蕾丝透视吊带裙,裙摆将将盖住硕大的丰臀,一双美腿几乎全部暴露在空气中,笔直,颀长,奶白的色泽如羊脂白玉,此时虽说擦了身子,但仍有沐浴后的晶莹光泽,在泛黄的灯光下闪着暧昧、旖旎的光晕,何其诱人!

    秦安急色的冲上去,却见廖瑜又推搡他,顿时发恼报复。但因为身高的原因,她想亲廖瑜的下巴都费劲,便一口嘬住眼前透明衣服下掩藏不住的玫瑰色大乳头,牙齿轻咬,换来廖瑜一个寒颤一声啼鸣。

    「呀!你讨厌!先停一下听我说……呃哦……呼……」

    无奈秦安根本不理,粉拳轻捶也不能阻止精虫上脑的他,他一双小手抱了过去,圈住廖瑜盈盈一握的柔软腰肢,嘴唇包着略微绵软的乳核一吸,「嗞——」一大口腥甜的奶汁隔着轻薄的蕾丝涌进嘴里!

    充斥在唇齿间、口腔内,伴随着廖瑜舒爽的呻吟「咕咚咕咚」两大口才咽了下去。

    廖瑜的一对奶子看分量就知道奶水充足,涨成青筋毕露的模样就更是堪比真正的乳牛,这一口秦安差点呛住,但却对这种母性的味道涌起了澎湃的情欲!

    「秦安……你要先去洗澡……哦……嘶……你轻点啦,那幺大力吸的话,乳头太…太刺激,人家、人家会受不了的…呜……」秦安第一口就吸的廖瑜踮起脚尖、夹紧大腿根儿,第二口开始,一双肉感十足的大腿肉颤颤起来,不多时,乳头强烈的刺激感便让廖瑜的小腿肚时不时抽搐起来,显示出她正忍受多强的感觉,秦安吸的又有多用力。

    廖瑜是个有轻微洁癖的人,秦安这会儿虽说不臭,但味道也有点冲鼻,但她嘴里拒绝着,疲软的身体?u>蠢侠鲜凳登砍抛帕⒃谠兀成嫌慷?u>欲望的色彩,看向秦安可爱的脸庞时却也有矛盾的母性光辉及浓浓的爱意,目光如水如暖阳,一圈圈情感的涟漪在眼眸里化开,情动的水雾不多时蒙住眼帘。

    如此,颤抖着长睫毛再看向秦安时,朦胧中他稚气的脸蛋儿更讨人喜欢,戳中了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于是她一手无力的搭在秦安肩上,一手揽着他后心,轻轻拍动,嘴里却好似头疼的妈妈面对爱撒娇的儿子,软软蠕蠕的无奈妥协,「唔……好啦,乖啦,人家知道了……那你…你吸吧,吸完要记得洗澡才可以哦,不然臭臭的人家不喜欢。」

    秦安衔着逐渐充血挺立、最终肿大起来的深红乳核也不松口,猛点头示意同意,廖瑜配合的话,他吸起来要轻松不少。

    殊不知这种贪得无厌的举动,点头间扯动几乎失禁的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