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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之祸】 二十五(2/2)

着口做了个诱人的喘息,用适才舔舐的湿漉漉的手指划过他的嘴唇,继而不停歇地伸进了自己的内裤里。待指尖触及到已经酸胀的蜜豆,半是真实半是夸张地出了声仿似痛苦般的呻吟,腰臀也跟着向上一挺,然后重重落下,手指飞速地运动起来。

    罗乐先是被江伊舔硬了家伙却没有发射,接着便在拘留所里苦熬了数个日夜,今早和王梦丹耳鬓厮磨,眼见就要入洞之时被电话打断,然后又在窦总楼下与唐嫣湿吻许久。此时眼前美人如玉、玉体横陈、陈欲于手、手抚桃源,怎是一个诱惑可以形容的了的?积聚了整整八章有零的欲望排山倒海般涌了出来,摧枯拉朽地搞定了理智的抵挡。他虽然看不到内裤中发生的香艳,但想也可知里面的湿润和泥泞。娄珊雨挺起腰臀时,手背正好撞在他的嘴唇上,此刻不停地颤抖运动,动作稍微大一点,就会轻碰他的鼻尖。随着手指和蜜豆的摩擦,带着温热的奇异味道渐渐从女人的内裤中飞散出来,春水与嫩肉交击的声音也如同美妙音律般在车内回响。娄珊雨越痒越揉、越揉越痒,感觉到罗乐喷在自己小腹的气息越来越灼热,忍不住娇嗔喊道:「你的一把子力气呢?到底要不要来帮忙?」

    这一声喊仿佛是战场上下令冲锋的号角,而罗乐就是那等待着杀敌陷阵的士兵,娄珊雨喊声未落,他已如出膛的炮弹般窜了起来。可出师不捷,头「咚」的一声磕在了天窗上,左腿绊在挂档杆上,右腿撞到了中央扶手,多处受挫,苦不堪言。娄珊雨心火燎原、腿间空虚,已是急不可耐。见罗乐笨手笨脚,略带嫌弃地「哎呀」了一声,推开罗乐、坐正了身子,熟稔地在座前和座侧各调整了一下,座椅听话地向后滑去,又变成了向后躺倒的姿态。她躺在座椅上,缩腿三下五除二地将短裙和打底裤扯掉,将双腿分成个大写的m,柔腻地催促道:「小笨蛋,快来!」

    娄珊雨捣鼓座椅给前面腾出了好大空间,罗乐根本没等她出声就已经弯着腰跨了过去。女人的尾音尚在喉咙中,他就已经饿虎扑食一般压在了她身上。罗乐虽已不是偷情初哥,但对床笫之事本就没什幺手段,此时如疯似狂,更是章法全无,只是一味乱啃乱摸。娄珊雨全情回应,却还是难以跟上他那没有节奏的节奏,于是干脆放弃,任他施为,腾出双手去解他的裤带,也好早些慰解自己腿间的瘙痒。罗乐的小伙伴此时已经从惊呆的余韵中缓了过来,裤带刚有些松动,立马就探头探脑地往外面看。娄珊雨隔着内裤一把将它抓住,发现自己的手竟然难以尽握,登时喜翻了心思。十分情绪中,五分高兴,三分惊喜,还有两分鹊巢鸠占的得意。

    罗乐的阳具如果比起罗乐的身体来,委实是个又细又短的小伙伴,可如果同其他男人的小伙伴比起来,那绝对是个鹤立鸡群的大块头。此时感觉到抓着自己的手有些陌生,知道又有新的女人来抚慰自己,于是自豪地昂首挺胸、展示起自己发达的筋肉。娄珊雨发现手中的它好似如意金箍棒一般,竟然还能变大,恨不得马上将它塞进自己随身携带的水牢中折磨一番,看看是它更钢筋铁骨,还是自己的水牢更加噬魂刮骨。她用手牵着罗乐的阳具,想先让它用头上的小嘴亲吻一下自己的蜜豆,待沾上些润滑再往水牢里面关。不料罗乐也早就恨死了这个雄赳赳的家伙,先是用手把桃源外的那层蕾丝向边上一拨,紧接着借着她的力道猛地一挺腰,「噗嗞」一声将鸡吧连根送入了她那泥泞不堪的水牢之中。

    娄珊雨没想到罗乐突然动作,虽然对这又大又粗的肉棒有了心理准备,却远远低估了它猛然插进自己身体时带来的快乐和痛苦。只觉得在千分之一秒的时间内,腿间的桃源从百般空虚毫无过度地变成了万般充实,酸麻鼓胀之感在两腿间「砰」的一下炸开,霎时遍布全身。她张大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脑子里搅扰纷杂,却最终皆作一张白纸。

    娄珊雨被一杵捅得身心荡漾,罗乐插入后也是别有感怀。只觉得那火热的桃源洞既不像王梦丹那般狭涩紧窄,也不像色文里描述的已育少妇那般空荡宽容,更不同于江伊的层层包裹,而是仿佛在洞壁上长着无数个小吸盘,附在肉棒棒身上不断紧紧地向内抽吸,待缓缓拔出的时候,那内吸的力道又化作向侧边拉扯,在肉棒即将完全离去时更是倏地完全消失,舒爽得让人难以置信。

    罗乐抽枪出洞,随着洞口处「啵」一声轻响,难以控制地大声呻吟。

    其声未落,躺在座椅上的娄珊雨终于「啊」的一声喊了出来,继而失神地道:「大鸡吧哥哥,你可插死我了!」喘息了几口,咽下口中的唾沫,又喊道:「快来!快来!用大鸡吧接着插我,狠狠地插死我这个不要脸的骚货!」

    这两句淫语配着娄珊雨痛苦兼快乐、生死皆不能的语气钻进罗乐的耳朵,使得他从阳具到身体、从心头到精神都打了一个寒颤。黄片里女人说的都是外国话,他根本听不懂,现实中经历的女人没有一个这幺说过。最大胆放荡的江伊也不过就是叫罗乐声「奸夫」,再补上一句「快来干我」,远比不上身下这女人自言自辱的十分之一。唐嫣日间娇痴甜靓,那夜又胜在淫艳柔媚,估计也是不会说的。而要想从王梦丹口中听到如娄珊雨这种说话,恐怕比中国男足勇夺世界杯还要难些。平时罗乐非常讨厌女人说脏话,可此时偏又觉得娄珊雨这句脏话十分应景、听在耳中无比舒服。他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喜是怒,挺着肉棒停在娄珊雨的桃源洞口,喘息着喝问道:「你再说一遍!」

    娄珊雨好不容易有些适应了腿间被插得酸胀的感觉,失去后只觉得比没被插时空虚百倍,难过的要死。见罗乐向前挺身,以为即将失而复得,却只落个停在洞口临门不入。听他发问,心中焦躁,用双腿盘住他腰臀,用力往回一带,大声道:「狠狠地操骚货,骚货就说一百遍一千遍给你听!」

    罗乐自己也是欲壑未填,根本没有不继续抽插的意思,于是借着娄珊雨的力道,再次连根而入。在枪不离洞的情况下稍微调整了一下体位,试试合适发力,便缓缓地前后耸动起来。娄珊雨再尝饱胀味道,继而又在失去和得到之间不停徘徊,感觉从前所有的性爱经历都是虚幻,只有现下的男根才是称心如意的唯一。喜不自胜却笑出哭腔,想用言语表达可又无法思考,用手臂环住罗乐的肩颈,放声呻吟、肆意喊叫。

    「大鸡吧用力!大鸡吧用力干我!啊……嗯……操死小骚货……操……用力……啊……别停!别停!快点操我!」

    罗乐先时抽插缓慢,待适应了娄珊雨内中的吮吸力道,才慢慢开始加速,只几十下,就觉得快感往小腹和胯间不断聚集。他记得前些日与江伊野战的前车之鉴,又加享受未够,不愿就这幺缴械投降,于是稍稍将速度放缓,寻思着缓兵慢战。不料娄珊雨正舒服的紧,不住声地催促他快些。他不愿在首战时就丢了面子,紧咬牙关,恢复了大半速度,一下狠似一下地将胯下肉棒送进女人身体深处。随着他动作的频密,两人交合处的津水越来越多,肉体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声也从清脆变作粘腻。

    娄珊雨只是随性所欲地依习惯喊叫,并没有走脑子思索,连自己话语的内容是什幺都不太清楚。她全身的触觉神经似乎都集中到了两腿之间,先是快乐舒畅,然后稍有缓和,紧接着如痴如醉,不久便欲仙欲死。她胡乱地喊叫,声嘶力竭地呻吟,仿佛全身的肌om肉都开始痉挛。罗乐听娄珊雨的喊叫从催促自辱到语焉不详,声音之大几欲震耳欲聋,生怕有人路过听到,可偏偏就是这份惊怕让他觉得更加刺激。咬牙再动了几下,再也无法坚持,一面加速一面沉声道:「不行了,我要出来了!」

    娄珊雨被罗乐插弄得几近迷乱,朦朦胧胧之间似乎听见他说坚持不住,忙手脚并用地去推他。罗乐感觉到娄珊雨绵软无力的抵抗,以为这只是她表达已知的方式,于是不管不顾,拼命做最后的冲刺。眼见精关就要失守,耳听娄珊雨大喊道:「不要射在里面!危险期!」

    罗乐全部精神都放在了即将喷薄而出的亿万子孙上,根本顾不得娄珊雨在喊叫什幺。长吟一声,弃了强自抑制着的发射感,全身紧绷,精神却放松了下来。就在第一股液体将出未出的时候,觉得身下的女人忽然从柔弱不堪变为力大无穷,硬生生地将自己从她的身上推开。肉棒离洞,一股股白中带着微黄的浆液划过空气,落在了娄珊雨的线衫和歪斜内裤中露出的那丛卷曲的毛发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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