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轻伤的高权却不知好歹,剑指秦观道:“臭小子,你是想当英雄救人是吧,我今天就让你永远也当不成英雄。”话音未落,他边疾剑刺向了还俯身查看黑衣人伤势的秦观。
秦观感觉到背后剑气,他心怒顿起:“这两个纯阳败类,就知道背后偷袭他人,我今日非好好教训一下你们。”但秦观并没有立即转身迎接高权来招,而是等他长剑离自己背部三尺之内,才转身接招。
高权这一剑来势本来凶猛,他又见秦观一直没有躲闪,还以为这次偷袭定会得逞,就在他心中暗喜之即,却见秦观刹地转过身来,右手托起一道强大的内力,将自己来剑架在了上面,与此同时,秦观左掌急出,直攻向自己胸口处。
柳残月虽然猜到这男子武功了得,但他却没想到他内力竟能抵挡住利剑的攻击,他大惊之余,大喝一声:“小心。”高权疾步后跃,虽是躲过秦观来招,但却给秦观掌风击中,他只感胸口一道无容的劲力打在自己胸口,然后身子便不由自住的往后退去,只退撞到一棵大树树干上,他才定下身来,然后便哇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来。
江湖上能有掌风将人伤成这样的,恐怕还找不出几个人来,柳残月心中暗暗思讨这蒙面人到底是何来头,但把江湖中的高手想了个遍,却也找不到相似的人选来。他强压心中怒火:“英雄,你到底是什么来头,如若你能报上名来,我纯阳或许不会计较你夜闯我纯阳禁地之事。”
秦观知道这个老j巨滑的东西心中打的什么算盘,他无非是为了让自己多开口,以确定自己身份,且这样他也可以多拖延时间,等纯阳救兵到来。他又怎会让柳残月计谋得逞,没有回应一声,便一个“飞鹰抖翅”攻向柳残月。
柳残月没想到秦观这么快就动手,他急气运丹田,用一纯阳“绮罗玄天掌”中的“遨游东海”,迎接秦观来招。前面几招,由于秦观缺乏打斗经验,且他武功招式并是精妙,再加上他武功招式都是纯阳教的武功,柳残月很是熟悉,所以大斗起来,却很显吃亏,不到十几招,就给柳残月占了上风。
但后来秦观柳残月每一招都在躲闪自己的招数,这当然是因为秦观内力高强,柳残月不敢与其硬斗,他之所以占上风,无非是他身形比自己灵巧,出招比自己敏捷罢了。既然自己内力上占优势,那自己何不加以利用,于是他不再像先前那般缩手收脚,而是将每一招都全力击打过去。在自己和柳残月多要击中对方的同时,秦观也不再收手拆招,而是欲与柳残月来个两败俱伤,他相信,以自己内力,就算吃柳残月一掌,那也不会有什么大碍,而要是柳残月重了自己一掌,那定然会受重伤。
如此一来,柳残月便招招惧怕秦观的攻击,全身心与守势当中,秦观也就立时占了上风,直逼的柳残月步步后退。就在柳残月快要招架不住的时候,他去是突然想起用剑攻击,他大喝一声:“高权,把剑扔过来。”高观此时虽然身受内伤,但还是清醒的,他听见师父叫喊,忙扔过手中长剑,叫喝道:“师父,接住。”
秦观知道只要柳残月有剑在手,那自己就不能发挥内力深厚的长处了,他左掌逼退柳残月的同时,右手侧击,掌风却正好落在了还空中飞跃的长剑,只听铛一声翠响,那长剑竟给秦观击打过去的真气折断成两解。长剑受了巨大冲击,不但折断,还变换方向,侧飞开去,噗噗两声闷响,落在了地上。
柳残月见长剑折断,心中又气又急,不再一味死守,而是扬起双掌,反攻向秦观,既然他不再一心守护,秦观也就有了可乘之机,就在柳残月一掌击向他腹部的同时,他也一掌攻向了柳残月胸口。秦观手掌立柳残月胸口还有尺许距离,柳残月便感觉到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道向自己胸口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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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头脑顿时清醒过来,自己怎么能因为一时气怒,就用自己弱项和别人强项相拼呢?柳残月知道要自己给秦观这一掌打中胸口,那自己必死无疑,于是他急身后跃,与此同时,收回那攻向秦观腹部的双掌,全力迎向秦观来掌。
砰一声大响,林地里落叶乱飞,尘土弥漫。两人掌交的气流划到旁边树林中,直荡得树叶沙沙作响。虽然避免了胸口受掌,但柳残月内力较秦观比起来相差实在太远,再且他是中途换招,不免吃了大亏,只见他身如飞石,直撞向旁边一棵大树树干上,落地后便连吐鲜血,看来所受内伤不轻。
秦观想到柳残月陷害师父的事情,心中就起愤怒,他正欲上前给柳残月补上一掌,却听林中穿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好象是柳师兄和他人在打斗。”“是的,我们快过去看看。”
秦观听得出来这两人的声音,他们就是秦观四师兄韩永腾和五师兄孙岳志,他心中暗想:“没想到四师兄和五师兄也到这里来了,我还是不要给他们看见的好,再说那姑娘受伤不轻,我得尽快带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对。”想到这里,秦观便疾步过来,一把抱起那黑衣女子,往韩永腾他们来的另一面飞步而去。
柳残月虽然受了内伤,但他意识还是清醒的,他心中疑惑连连,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后来的那灰面人又为何会我纯阳武功,他是否和前几日后山里响起的那箫声有关?只是柳残月不便动弹,却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观离去。
虽然怀中抱有一人,但秦观还是很快就甩掉对方追踪,直往住处而去。此时,黑衣人由于内伤不轻,已经昏迷过去,秦观想看看她到底是什么人,便边行边解开了她面上黑布。黑布揭开,一张秀美而苍白的脸庞顿时显露在秦观眼底。他啊一声轻叫,心中暗叹:“果然是姐姐,没想到她竟是个会武之人,而且还夜闯禁地,难怪大师兄会怀疑她。”随即,秦观便自责起来,若我能早一点下树相助姐姐,姐姐就不会受伤,姐姐受伤,全都是我的责任。
秦观知道李云凤受伤甚重,得赶快治疗,于是便脚不停步的往李云凤卧房而去。到了她卧房窗后,秦观先查看了一下周围环境,见周围没有异动,他才放下心来,飞身进入窗内。进屋后,秦观先把李云凤放到床上,然后过去把卧房的门锁好,便过来查看她的伤势。
秦观顾不得帮李云凤擦去嘴角上的鲜血,他拿起她的右手,给她把了把脉,心中寻思:“姐姐五脏受震,若不救治,定有生命危险。”于是,他让李云凤身子端坐在床正中,然后坐到她的身后,准备给她运功疗伤。
秦观又想,如若我解开她的秀衣,与其肌肤相触,那疗伤效果会好许多,但那样却有占姐姐便宜之疑。我该如何择选呢?想到姐姐严重的伤势,秦观便不再犹豫,他轻解开李云凤身上黑衣,然后又解开了她里面秀衣,就剩下一个肚兜在身上。
而姐姐的整个玉背,都显露在了秦观眼前,秦观遐想片刻,便集中精神,盘坐身躯,将双掌轻轻的放在了李云凤玉背之上。心中默念‘玉匣秘诀’,然后便感一道缓缓的热气从丹田升起,经过双掌,一直传到李云凤的身躯里。李云凤现在虽然是迷迷糊糊,但她还是感觉到有人在用高深内力在给她疗伤,她忙强打精神,纳气提神,以应和秦观的疗伤。
一个时辰过后,疗伤方才完毕。这时,秦观和李云凤都是满头大汗,全身透湿。而李云凤那肌嫩如雪的玉背上更是微微冒着汗珠,还有腾腾热气升起,甚是诱人。秦观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
这时,李云凤也清醒了许多,她微转过头来,强笑一笑:“多谢大侠救命之恩,小女子感激不尽。”现在秦观还蒙着面,李云凤并没有认出他来。秦观赶忙收起邪念,低压声音道:“举手之劳,姑娘不必客气。”
这其中,李云凤却是想起这中间最大的一点疑问,那就是这救自己的人为什么会知道自己住在这里,难道她是自己周围的人。李云凤最先想到的乃是干爹李元宵,但随即想到,干爹现在武功既失,又怎么可能取胜柳残月。她又想到了秦观,但在她眼力,秦观不但是个柔弱的男子,更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面前这个沉着稳重的高手人怎么可能是他。思讨了一会,她总算明白了这其中原委,一定是刚才自己在昏迷时,糊里糊涂的说出了自己的住处。“不管怎么说,小女子这条命都是大侠所救,大侠以后有什么要小女子帮忙的,尽管开口,小女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李云凤想到此人也是夜闯纯阳禁地,那他夜里定是经常在纯阳教里闯荡,纯阳乃是天下三大教派之一,就算他武功再高,那也有遇险的时候,到时如自己能帮上他什么忙,那也算偿还今日之恩。
第四回 治疗重伤
秦观道:“姑娘不必言谢,在下若有需要姑娘帮忙的时候,定会开口。”他顿了顿,又道:“姑娘现在伤势甚重,还是早些休息的好。”秦观边说边帮李云凤脱去双鞋,然后将她轻放下来,为其盖上被子,说道:“我也该离去了,姑娘保重。”
秦观正欲离去,却给李云凤轻声叫住了:“大侠,你能告诉我你的大名吗?”秦观忙应道:“现在还不是告诉你姓名的时候,到一定时候,我会告诉你的。”“那我以后还能看见你吗?”秦观一愣,然后重重点了点头:“姑娘放心,我们一定会再次想见的。”他想了想,又道:“姑娘,如你以后需要找我的时候,那就在你窗口挂一只红灯笼吧,我就会很快显身。”李云凤嫣然一笑:“那多谢大侠了。”
本来,李云凤想提醒秦观不要把自己身份和她今晚擅闯纯阳禁地的事情告知别人,但她想到既然这男子既然是个高人,又怎会不明白这其中原委,且他自己也闯了纯阳禁地,是不会轻易说出去,于是就没有提及此事。
秦观没有多再言语,自飞身出了窗口。望着秦观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李云凤心中荡漾不停,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光露的上身,红晕一直从她耳颊延伸到她的颈下。
秦观在窗外闲逛了一会,才从后窗回到自己房间。回房后,秦观先把身上这套破碎的衣裳毁掉,然后才上床休息,躺到自己床上后,秦观心中许多疑惑,纯阳禁地里到底有什么东西?李云凤到底是什么来头,她混到纯阳教和夜闯纯阳禁地的目的又是什么?
次日一早,秦观便想起李云凤的伤势,他来到李云凤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姐姐,你今天怎么还没有起床呀?”“是呆瓜吗?等一会。”里面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过了许久,门才被打开了,李云凤现在脸色比昨晚好了许多,已有血色,但秦观还是装着大吃了一惊:“姐姐,你脸色不好,是病了吗?”
李云凤微微一笑:“是的,姐姐昨晚不小心染了风寒。”秦观过去扶起李云凤:“那姐姐快回床休息吧。”说罢,他便把李云凤扶到了床上。蹬在李云凤床边,摸了摸她额头,松气道:“还好,没有发烧,姐姐,我下山去给你抓些药吧,也好让你早日康复。”
“好呆瓜,那谢谢你了,我给你开个药方,你不用去询问大夫,就按我开的药方抓药就是了。”李云凤叫秦观拿来纸笔,然后写下一副治疗内伤的药方。秦观心中明白,却不说出来,点头道:“那我就按这药方抓药。”。秦观走时,李云凤嘱咐道:“呆瓜,姐姐生病的事,你千万不要给外人提起。”秦观故意问道:“那要是李伯伯问起,我该不该告诉他呢?”李云凤心想:“要干爹知道我病了,那他一定会来看我,而他就会知道我受了伤,那可就麻烦了。”于是她说道:“要我干爹问起,你就说我下山去买东西去了,不在山上。”
“姐姐,你明明在山上,为什么要骗李伯伯呀。”秦观装傻道。“你按我说的话做就是了,我以后在给你讲原由。”李云凤也找不出好的借口来,只能这么说。秦观装着一副不可理解的样子,但他还是点了点头,道:“那好,姐姐,你好好养病吧,我去给你抓药去了。”说罢,就出了房门。李云凤望着秦观的背影,又想起了昨晚那救她的高人,不过她还是没有怀疑那人就是秦观,只认为他恰巧和秦观的身形相象罢了。
“也不知道他有多大年岁,容貌如何?不过听他说话的声音,年岁应当不是很大。”李云凤想着想着,脸蛋又有些红了,她摸了摸自己微微发烫的双颊,暗责道:“我是怎么了,为何一直在想他,难道我是喜欢上他了?”不过她随即否定自己的想法:“我和他只相处了这么短的时间,且我还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怎么可能喜欢上他,现在想他,无非是感激他对我的救命之恩罢了。”
秦观出门后,便听见纯阳教里有人悄悄议论,说是昨晚有两个蒙面人夜闯了纯阳禁地,还大伤了掌门人和他徒儿,不过,教里的人并没有把这事怀疑到居住在清幽院的秦观和李云凤两人,秦观也放下心来,自快步往山下而去,为李云凤抓了两副治疗内伤的中药。
回来后,秦观便去将药煎好,然后端到李云凤床边,有勺子一勺勺的喂她。李云凤见秦观如此细心,心中无限感激:“呆瓜,你对姐姐真好!”秦观一笑:“你都当我是亲弟弟,我当然要当你是我亲姐姐了。”
听着秦观的话语,李云凤心中拥来阵阵暖意,她从小到大亲人便少,而像李元宵那样的亲人与她年岁又相差很大,当然不能和像秦观这样亲密无间。“既然当他是亲弟弟,那我是否该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他呢?不行,此事关系重大,要是呆瓜知道后,不小心说漏了嘴,那我定会被姥姥责怪的。”李云凤心中自问自答。
“姐姐,你在想什么呢,快喝药吧。”秦观见李云凤目光呆滞,忙提醒道。李云凤这才缓过神来,甜甜一笑,然后张口迎接秦观送来的药勺。喝完药后,秦观便道:“姐姐,你躺下睡一会吧,我去院子里劈柴。”李云凤点了点头,然后便躺下身去,休息起来。
秦观来到院子里,干起杂活来,这时,玉兰进入院子里,揍到他旁边,小声道:“秦大哥,听教里人士说,昨晚有个蒙面高人把我师父和掌门打成了重伤,那是不是你干的呀?”秦观看了一眼周围,见没有人影,便点头道:“是的,当时我为了救云凤,才出手伤他们的。”
玉兰面带疑色道:“难道另一个蒙面人,就是云凤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秦观把昨晚事情的前因后果粗约给玉兰讲了一遍,玉兰听后,惊道:“这么说来,她不但是个武功好手,还是个神秘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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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观点头道:“所以我救她的那个身份需得保密,那样才好查清她到底是何来头。”玉兰赞许道:“恩,不过你以后还得小心她,说不准她是个什么坏人。”秦观忙道:“不会的,她虽然神秘,但我觉得她心肠并不坏。”玉兰愣了一会,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小子,你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如若那样,我一定不会放过去。”顿了顿,她又道:“我要先把你一剑杀了,然后再自杀殉情。”
秦观嘿嘿笑道:“小丫头,你不会这么就吃醋了吧,我昨晚可没曾对她动过手脚,你不信去问问她。”玉兰轻哼一声:“要你们两真的暗地通j,我就算去问她,她也不会告诉我实情的。”她随即一笑:“不过我是相信我秦大哥的,他才不会是那种始乱终弃的男子。”秦观心中暗想:“不知同时喜欢几个女子,那会不会叫始乱终弃?”当然,这只是秦观突然的一个想法,他可没有想过真要去同时喜欢多个女子。他笑道:“那是当然,我心中就只有我心爱的小兰。”两人眼神对望在一起,心中都是无限甜蜜。
下午,便有几个道士到清幽院里来,询问秦观玉兰他们是否在昨晚看见过两个蒙面人,秦观和玉兰当然否认了。由于这里是李元宵居住的地方,几个道士也不敢过多打扰,很快便离去了。
晚上,秦观再给李云凤喂了一副药后,就回到了自己房间。回房后,他心想:“姐姐的伤势还是不轻,只用中药给她治疗,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康复。我还是去用内力给她疗伤吧。”但由于秦观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