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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第13部分(1/2)

    不知廉耻的贱女人,老子即是剥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也难解老子心头之恨。”杨程啸寻思道:“我看这孟教主也并非是什麽恶人,怎麽师兄竟这般痛恨她?孟教主这般美貌,难道师兄因爱生恨。”他心中这般想法,却是不便如此问,只道:“梁师兄为何这般痛恨孟教主。”

    “哎,这说来话长,其实我乃广东人士,年轻时,是这个广州府侬智商之子侬应麟的心腹护卫。而那孟春莲,即是我主子侬应麟之妻。可这孟春莲却是个风马蚤滛荡的女人。十六年前,大宋朝廷派来一个叫赵宗惠的郯王到我们广州府,以打探我主公侬智商可有造反之心。于是,他便在府上住了一段日子,而我这主子夫人却是春心荡漾,她见那郯王英俊风流,文武双全,便欲红杏出墙。郯王倒是对她无动于衷,便自离去。而这孟春莲却不死心。她在为我主子生下一对双胞胎姐妹后不久,便离她们而去,到京城去找那郯王去了。我主子乃是深爱着她。她走后,主子对她万般思念,更是不忍看两个孩子失去母爱。于是便带两个刚满周岁的孩子来了中原,以求孩子他娘能回心转意。可他在中原找了很久,也无那孟春莲半点消息。他想到了郯王,于是又到京城中暗找郯王。后来才知这孟春莲确是去找过他,可被他婉言拒绝。孟春莲只得离开京城,后便不知去向。我们几个护卫都劝主子别找了,早日返回,主子终是答应。可我们在路经江陵时,却遇上了歹人。他武功绝顶,杀了我们几个兄弟,又打伤了主子和我。后来我因晕倒使得那恶人误以为我已死,才得逃此劫。醒来后,我发现主子不见了踪影,而两小郡主也不知去向。再后来,我得知主子已死,便不敢一人返回广州,只得在外漂泊。此时,幸有师父收留,才有了一安生之处。”梁鄂叹了一口气,又道:“哎,说来惭愧,当年我们虽与他们以兄弟相称,却是贪生未能与他们同死。现在想来,真是卑鄙可耻。所以,我以后发誓,定要找到那害死我主子的恶人和那贱女人,以给他们报仇血恨,还发誓要找到主子丢失的那双胞胎姐妹。只是我梁鄂无能,这些年却未查到那恶人和两小君主半点下落。”

    杨程啸心里暗道:“听爹此前说,赵叔叔就是因为当年那侬智商之子侬应麟到京城去暗地里找过他,才使得仁宗皇帝怀疑他与那侬智商勾结,蓄意谋反,以至下令对这郯王府和腾王府满门抄斩。真设想那侬应麟到京城去找赵叔叔原竟是因为此事,看来赵叔叔果真是他人陷害。这孟春莲倒是对我赵叔叔一往情深,难怪我取药时她要我办的第二件事就是查找陷害赵叔叔的凶手。”

    杨程啸笑道:“原来如此,可此事孟春莲也无太大过错,这最大恶人当是那杀害你主子的凶手,师兄你又何必向孟教主使气?”梁鄂狠狠道:“她还无太大过错?若非她当年丢下我主子和两小郡主独去中原,我主子又怎会跑到中原,又怎会遇难。而正是因为我主子惨死中原,我主公才一怒之下自立大南国,不久更是出兵攻打大宋。却不知有多少黎民百姓因此丧生,大南国也因此而灭亡。这一切都因那贱女人所起,你说她可不可恶。在六年前,我意外发现,我苦苦找了多年的她竟就在离我不远的漓江上,我怎能容她,便去大闹了一场。她倒是没得到什么报应,反我却因此被师父逐出了师门。想来想去,我被师父逐出师门又是那贱人之故,老子以后有机会一定还找她报仇。”

    杨程啸轻轻笑了笑,却未言语。两人痛饮许久,梁鄂抢着付了酒钱,自去。

    第十九回 街头遇盗

    杨程啸走出店门,方才想到自己包袱还放在外面桌上,他忙过去,却是哪见踪影。杨程啸叫来小二问道:“小二,你可曾见过这上面一包袱。”店小二道:“好象刚有一跛脚男子来过,不知是不是他拿走了。”“他往什么方向去了?”杨程啸迫不及待道。那店小二指了指东北方道:“好象是去了那个方向。”杨程啸急解开马绳,飞身上马,向东北方向驰去。

    一盏茶时,便见一男子抱着一包袱一跛一跛的走着,看来他就是那店小二所说之人,那人听见马蹄声,回头看了一眼,拔腿就往路边树林中跑去。杨程啸怎能容他,他收缰下马,飞步赶去。那男子不会武功,腿又不好使,三五步便被杨程啸给逮住了。打量他,乃是突睛骨脸,翻鼻乱须,四肢干瘦,上着一领破布衣,脚踏两只烂草鞋。三十四五年岁,七尺左右身长。杨程啸心中作怒,提起拳头。一拳下去,便见那男子右脸立是青肿起来。直痛得他大声惨叫。杨程啸还不解气,又欲一掌,却见那男子跪倒在地,哀求道:“壮士饶命,小人这么做也是情非得以呀!”那男子连声求饶。

    杨程啸见他腿脚有残,刚才又打了他一掌,心中怒气消去大半,不忍再伤害他。杨程啸厉吼道:“你做贼还有什么情非得以?”“这是小人平生第一次做贼,可也因小人家徒四壁,家母又重病在床,无钱抓药,才出此下策,壮士你就饶了小人这条狗命吧!你打死小人到也无碍,只是家中老母却无人赡养。”那男子说得极为赤诚。

    杨程啸心中一震,微皱眉头,疑色道:“你真是因家母无钱抓药治病才来作贼?”那男子举起右手来:“小人对天发誓,刚才所言句句属实,不信你和我一起到我家中看看,我家离这里不远。这里,我现在就把包袱还与你。”说罢急递过包袱。杨程啸见他不像说谎,可又因昨日才被欺骗,不免多了几分戒心,于是接过包袱道:“那好,你带路,我要去你家中看看,你若胆敢欺骗我,我绝不轻饶。”

    杨程啸跟着那男子走了半柱香时,便见前面有二间破烂的草房。走到门前,见正屋内墙土松散,灰尘铺积,墙角处有一稻草铺就的简陋床铺,上面堆着不少破烂衣裳,倍显狼籍。刚跨进门,便听内房传来微微呻吟声,随即便是一阵急促的咳嗽。却见那男子急入屋内,关切道:“娘,娘你怎么了?”只听一苍哀的声音道:“儿啊,你这是怎么了?咳咳咳咳…….脸上肿成这个样……疼吗?”那男子道:“娘,孩儿没事,孩儿只是在给人做工时不小心跌了一交。娘,倒是你的病,却是越来越重了。”杨程啸已能隐隐听到那男子低泣声。有听他娘悲怜道:“儿呀,你本就腿脚不好,还为我的药钱这般辛苦劳累,咳咳咳,你就不要再去抓什么药了,反正我这把老骨头活在世上也是一无是处,咳咳……只有拖累你。”“不,不,娘,孩儿是绝不会让你离开我的。”那男子惨泪道。

    杨程啸呆呆站在门口,只感眼眶湿润,心如钳夹,却是暗暗懊悔刚才那一拳的冲动。少时,那男子走出,示意杨程啸走开些说话。二人离开破房,杨程啸正欲说话,却见那男子跪倒在地,盼声道:“小人实在因家境所逼才做了这等见不得人的行径,壮士就饶了小人吧!小人发誓以后再也不做贼了。”杨程啸忙将其扶起,从包袱中取出五两银子,递与那男子,轻声道:“这五两银子你先拿去给你娘抓药,我相信你再不会做贼。”那男子一脸惊愕,却是不敢接下银子。杨程啸把银两塞到他手中,紧紧握住他手道:“你好好保重,我有事得去了。”那男子激动得无话可言,惟有热泪满眶地目送杨程啸远去。

    待心情稍稍平静些,杨程啸才跨上马匹,向已不远的涪州驰去。不到一个时辰,便到涪州。杨程啸打算在此改行水路去江湖第一大帮——龙头帮,毕竟当年百灵堡事变时遇难的人当中就有龙头帮帮主龙天雄和彭长老,他要查找陷害父母的凶手,当先从这龙头帮和少林寺着手。可一打听,方知这渝州到武昌的客船须得后日才打这里经过。他此时身上却只有三两多银子,也不能自租一条小船前往,惟有在此等待。这日晚饭时,杨程啸心知自己银两所剩无几,便不再吃荤喝酒,自叫了一碗小面吃起来。却听门前有一粗狂的声音道:“小二,给我来二两小面。”

    杨程啸随声望去,那来者不是别人,即是他中午才一同共饮的梁鄂。此时梁鄂也看到了他,笑喝道:“杨兄,真是巧啊,你也在此。”杨程啸也笑言道:“梁大哥,快这边坐。”梁鄂坐了过来,打趣道:“怎么,你也没钱喝酒了,老子今天下午手气不顺,把那仅有的一两多银子也赌输了。”少时,梁鄂的面端了上来,两人边吃边聊,却也一样尽兴。

    饭罢,梁鄂大喝道:“小二,这两碗面记在我头上,待我下次手气好,赢了银子方还与你。”那小二认不得梁鄂,为难道:“这,这恐怕不太好吧!”梁谔虎眼圆睁,脸上怒容顿起,他正欲站起,却给杨程啸一把拉住道:“大哥不必为这点小事动气。”然后叫来小二,取出碎银,付给了他。杨程啸又道:“梁大哥,小弟我这里还有少许银两,你就拿二两去应应急。”说罢便递与梁鄂。梁鄂也不客气,收下银子,大声道:“待我有了钱,定加倍还与你。”杨程啸笑道;“我们即是师兄弟,何以见外。”“杨兄真是爽快,我认定你这个兄弟了。”梁鄂一脸豪迈。

    梁鄂因有事离去,杨程啸当夜则在这家店里住了一宿。次日中午,又见梁鄂走进客店,他满脸欢悦,坐到杨程啸旁边,大喝道;“小二,来二斤牛肉,两坛好酒,再多弄些下酒菜来。”杨程啸忙道:“梁大哥,随便吃点便是,何必奢侈。”梁鄂道:“没关系,老子今天上午手气好得很,用你昨日给我那二两银子翻了身,哥哥我高兴,当然要与你庆祝了。”杨程啸微微一笑,没再阻止,两人把酒言欢,好是尽兴。

    饭后,梁鄂从怀中取出十二两银子道:“杨兄,哥哥我今日赢了二十一两银子,刚才用去一两,还剩二十两,你我一人一半。”说罢即把十二两银子放到桌上。杨程啸笑道:“即是一人一半,就乃十两,却怎是十二两?”“另外二两当然是我还与你的,你快收下。”梁鄂大笑道。杨程啸也不客气,从桌上拿了十两银子,道:“小弟我就取这十两,那二两还是大哥留着。”梁鄂把那二两银子塞到杨程啸手中道:“你非收下不可,不然即是看不起哥哥我。我今日手气不错,现在还得再去试一试。”说罢即去。

    这日下午,杨程啸到市场上去把马匹卖去,便自信步在涪州街头,涪州虽为小城,却是繁闹。

    此时,却见一俊俏少年走了过来,路经在杨程啸旁边时竟突晕了过去,杨程啸忙一把扶住他,关切道:“小哥,你可好?”那少年瘫靠在杨程啸怀中,有气无力道:“我……头好晕。”声音忧柔。杨程啸忙道:“我扶你去看大夫。”那少年却是摇了摇头,轻声道:“不用了,我没什么大碍。”说罢竟自站稳,缓步向前走去。杨程啸很是不放心,就跟在了他后面,却见他转过头来,笑笑道;“多谢大哥相助,小弟真无大碍。”杨程啸笑了笑,停下脚步,目送他远去。

    待那少年再走远一些,又见他回过头来,手扬起一个钱袋伸眉挥舞,然后做了个鬼脸,便消失在人群中。杨程啸心中一惊,顿觉那少年好是面熟,他急查看包袱,却见包袱已有一条口子,里面钱袋已无踪迹。杨程啸猛想:“那少年不就是前日那行骗少女?我真是愚拙,又着了她的道儿!”他急赶了过去,可街道上熙熙攘攘,车马奔驰,却是不好追赶

    第二十回 周庄一叙

    杨程啸心中不甘,他飞跃起身,脚在众行人肩上得力,向前面追飞去,不一会,便看见了前面的那女子,那女子没想到杨程啸轻功如此了得,心中吃惊,只见她也飞跃起身,落到了一两丈高的房顶上。杨程啸暗喝一声:“原来也是个练家子的,看我今日逮到你不。”他双脚得力,也跃上里房顶,直往那女子追去,轻功虽然是杨程啸弱项,但他追一个未满双十的少女到是没有问题,身子在一步步接近那女子。那女子见自己就将被追到,忙散下头发,露出了女儿身,一下落到了街上。杨程啸毫不容他,也飞落到街道之上,一把将她抓住了。杨程啸怒喝道:“还我钱袋。”那女子一摆双手,嬉笑道:“钱袋我刚才已经丢了,现在没了。”“你说慌,我搜。”他说罢就伸手去搜那女子的身,那女子急大声叫喊起来:“啊,非礼呀,非礼呀?”杨程啸忙收没手来,他心中气怒,提起拳头,就要向她打去。那女子见他真要动手,忙求声道:“大哥饶命,大哥饶命。”

    杨程啸厉喝道:“那你快把我钱袋拿出来,否则我决不轻饶。”那女子愣了愣,双眼挤出几滴泪水出来,凄声道:“人家一个女孩子,在这穷相辟里,没有一个亲人朋友,又身无分文,我把银两给你了,你叫我怎么活呀?”“你还骗我,遭打。”那女子忙道:“这次我真没骗你,我的确是身无分文,不信你搜我身。”杨程啸见四周这么都看热闹的人,再加上刚才就给叫非礼了,哪还敢去收她身,他厉声道:“那你昨天骗的那些银两到哪去了。”那女子见杨程啸声音缓和了一些,收起眼泪,又嬉皮笑脸说道:“给我赌博赌输了,大哥,你就帮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不在去赌了。”杨程啸看了看她那张天真无邪的脸蛋,叹气道:“你这么好个女孩,武功又不赖,为什么要去行骗呢。”“我很好吗?”那女子笑问道。杨程啸给气得额蹙干痕,青筋爆起,厉声道:“废话少说,还给我。”

    那女子愣了愣,说道:“那你说还多少给你?”“当然是全还给我。”杨程啸给这女子纠缠得快不行了。“那,那我怎么办,你难道就忍心让人家一个女孩子流浪街头,当乞丐吗?”杨程啸哭笑不得,他咬了咬牙:“那还一半给我。”那女子眼睛晃了晃灵光,笑道:“那多谢了。”然后手入衣怀,取出钱袋,递了一半过来,然后说道:“那我可以走了吗?”杨程啸难得去理会她,自转身而去,可他在转身那一刹那,却看见那女子又在闷笑,他一把抓住正打算离去的那女子,厉喝道:“你到底家在哪里?”

    那女子见杨程啸怒火,不敢撒谎,说道:“我家本在河南,爹管我太严,我才偷跑出来玩耍的,可到了这,就没了盘缠,就只要向你们这些大侠借了。”“这也叫借?我看你是想拿这些银两再去赌博。”“不会,不会,我都给你保证你,你还不相信人家?”杨程啸心中暗暗好笑:“你就会撒谎,保证有个屁用,我、看你又是在骗我。”可他转念一想:“要是她真的是流落她乡,又身无分文,确也不好生活。”于是道:“我这一趟正好要去河南,我看你就跟我一路,让我送你回家吧。”那女子吃惊道:“不会吧,竟有这么巧,可我现在还不想回家。”“那你就把剩下的银两还给我。”杨程啸话语甚是坚定。

    那女子沉思半晌,嬉笑道:“那我还是给你一路吧,不过着一路,你可得抱了我的花费。”杨程啸一把夺过那另一半银两,丢下一句:“你爱走就走,不走拉到。”说罢就向前走去。“你等等我呀,你说过要护送我回家的,你不能言而无信。”那女子快步赶了上来。“大哥,你是哪里人呀?”那女子问道。杨程啸斜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那女子恨恨道:“人家在问你话,你为什么不回答?”杨程啸还是不理会她,他实在对她没什么好感。杨程啸回到客栈,那女子也跟到客栈,看来是跟定他了,杨程啸心中寻思:“我现在盘缠不多,要给这么一个鬼丫头一路,那消费当是更甚,恐怕还没走到河南就用尽了。”他心中开始后悔:“早点想到这一点,就不自讨这个苦吃,可现在一言即出,可是不能失信。”

    杨程啸突然想起一个人来,他心中暗叫一声好:“我去那,不仅可一替爹拜访一下故友,还可解决为此行多准备些银两。杨程啸在客栈收拾好行李,就往郊外而去,那女子还是对他纠缠到底,也跟了去,她总是找些话题来和杨程啸谈论,可杨程啸一直没有理她。不到半个时辰,便见前面一个庄园,杨程啸暗喜,想必就是这里了。那女子问道:“大哥,这是你家呀,你家真漂亮。”杨程啸一直没有理会她,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