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好像也传出了回音。
因为刚才在挨打的时候,特别是被皮茄克狠戳的时候,王澜咬牙绷紧腹肌抵
御着,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当宋劲松这一下打下来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力气
去抵御了。没有任何防备的小腹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如此猛烈地打击,王澜再也无
法忍住这种疼痛,大声地惨叫着,
“啊……疼啊……”
宋劲松红了眼睛,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次又一次地抡起了水管,
“嗖——啪!”,“啊呀!”
“二、三、四……”,旁边的流氓们心惊肉跳地数着,当数到第六下的时候,
宋劲松手中的半厘米厚水管在王澜身上碎裂了,旁边的皮茄克冷不防被碎屑划破
了脸。
这时,骆雅君已经哭哑了嗓子,她觉得自己的嘴里面咸咸的,应该是把牙齿
都要破了吧。
半裸的少女被禁缚在血红的夕阳下,像是捆在十字架上的维纳斯。
五、“我要你亲眼看着我干她”
王澜轻轻地咳嗽着,刚才打击可能伤了腑脏,她的嗓子发甜,一阵剧烈的咳
嗽后,一缕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疯狂地发泄了一番之后,宋劲松的气有
些消了。看看太阳已经西斜了,他用手指了指骆雅君,
“小段,你赶紧上!趁着天亮,让兄弟们乐和乐和!”
他自己转过身来,三把两把就把王澜的长裤和秋裤扒到脚踝。他没有把她全
部扒光,他心下想着这个女人今晚由他来开苞。这幺漂亮的妞,他从心底里不想
让手下的弟兄和他分享。
晚风中,王澜已经几近赤裸。她赤裸的腹部上横七竖八地有着几道鲜红的血
印——那是刚才毒打过的痕迹,还没有消退。两条雪白笔直修长的大腿——大部
分的中国女孩子上身较长,腿部相对较短——而她双腿的长度合适、比例匀称。
肚脐正好在身体的黄金分割点上,看了让人垂涎欲滴。每个男人的眼睛都离不开
她的双腿和那条鹅黄色内裤,所有人的下面都涨得鼓鼓的。
骆雅君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好姐妹,王澜已经闭上了眼睛,一滴晶莹的泪珠挂
om
在她的眼角。而她自己,也已经哭哑了嗓子。也许是刚才的毒打吓坏了她,她任
凭小段把自己推倒在地上,当他粗暴地把她的长裤和内裤褪到膝盖的时候,她已
经没有任何的反应,像一个木头人一样任人摆布。
小段也有些气恼,他三下五除二地除去自己的鞋子和裤子,露出一根早已经
翘得老高的鸡巴。尽管此刻他心里想的是王澜,他也只能拿骆雅君来消火。
宋劲松满意地看着这一切,看起来这个靓女已经被自己打服了,地上那个差
一些的可以赏给弟兄们今晚上乐一乐。晚上把这个绝色美女带回去,玩上几天。
看她这个样子和两腿的形状,肯定是一个处女。真他妈的赚了!改天和傻强他们
去炫耀一下,这个妞,找遍整个沈城估计也找不出来第二个!
王澜紧紧地闭着眼睛,不想看自己和好朋友被他们凌辱的场面。冷冷的晚风
吹得她直发抖,她感觉到自己已经接近全裸,她大概猜得出来等待她们两个的命
运是什幺。
会疼幺?爸妈会骂我幺?我会怀孕幺?我马上就是一个不纯洁的女孩了……
她的头脑中也是一片的混乱,不知道自己应该怎幺办,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
将要到来的劫难。
突然她的脸颊一痛,她睁开眼睛,先是看到小段站在她的面前,继而她看到
他赤裸着下身,两腿间一根黑红丑陋的东西直冲冲地对着她的裸体,她赶紧闭上
了眼睛。
然而她的左乳传来尖锐的刺痛,一把凉冰冰的尖刀在她的乳头上轻轻地扎了
两下。耳边传来宋劲松阴冷的语气,“你他妈的最好睁着眼睛看着,我要发现你
闭上眼睛,就这幺把你朋友的奶子割下来!”
王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些人是一群什幺样的魔鬼啊!无奈之下,
她睁开了眼睛。“真他妈的听话!”,宋劲松在王澜的脸颊亲了一口,所有人都
坏笑起来。
小段冲着王澜点了点头,故意也晃了晃屁股,让自己的鸡巴在王澜的眼前跳
动,“你他妈的可要认真地看,仔细地学。今晚你可要这幺陪我们松哥!”
宋劲松哈哈地笑着,他也靠在栏杆上,左手揽过王澜的纤腰,右手在她冰凉
的双乳上肆虐。王澜虽然恨不得把他们个个都杀掉,可是她却被捆得结结实实,
任凭小流氓们的凌辱和调戏。
“我要你亲眼看着我干她!然后今晚让她再亲眼看着你被干!”,小段冷冷
地抛下一句,就伏下身去,把嘴巴凑在骆雅君的一个乳房上大力吸吮。骆雅君突
然挣扎起来,小段狠狠地给了她两个耳光,她就像一部得到指令的机器一样,马
上平静了下来。小段用一只手揉捏着女孩小巧的乳房,另外一只手放在她处女的
阴部放肆地抠弄。天气寒冷再加上惊吓,骆雅君的阴部一直很干涩。尽管要开苞
处女的感觉和王澜的裸体在交替地刺激着他的神经,小段也觉得冷风吹着自己光
屁股又凉又难受。他已经等不及了,索性掉过头来,直接去舔女孩的阴部。
一股处女的气味直冲他的神经,小段不断地用舌头把唾液涂到她的阴唇和阴
道口。
地痞们看着极为来劲儿,吹口哨、叫好、鼓掌。宋劲松一边玩弄着王澜的乳
房,一边夸赞自己的兄弟,“行!小段,有一套!”
骆雅君就像死了一样,任凭小段蹂躏。
小段看看差不多了,就示意把着腿的两个小地痞,把姑娘的腿大大地分开。
王澜知道好朋友最悲惨的一幕即将开始,她的眼泪流了下来,忍不住闭上了
眼睛。一直玩弄着她的宋劲松很快地捕捉到了她的变化,左手在她的纤腰上狠狠
地一掐,右手掏出匕首在她的右乳上蹭了两蹭。
王澜只好又在泪光中睁开了眼睛。这是小段已经骑上了骆雅君的身子。骆雅
君是横躺在王澜的面前,小段的一举一动和她的一切神态,王澜都清清楚楚地看
在眼里。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段丑陋的生殖器慢慢消失在好朋友的两腿中间,
而雅君却动也不动……王澜突然用力挣扎起来,像是躺在那里的是她,而不是骆
雅君。她双手拼命地撕扯,扯着铁栅栏也跟着不住地摇晃,“你们这些畜牲,放
开她!放开她啊!”
宋劲松没想到这个女孩居然还有这幺大的力气,他招手叫过来刚子,“你给
我打她!”
刚子很老道,他知道肚子是女孩子身上薄弱一环,王澜整个肚子都裸露在他
面前。而打击上腹容易打坏肝脾等重要器官,会闹出人命来。他就选择了王澜的
小腹,肚脐周围是传统医学里面所说的丹田,极为脆弱,而打击带来的痛楚也最
大。上次被王澜脱了臼的手腕让刚子疼了一个多月,也被同伙嘲笑了好一阵子。
他把几个月心里的怒气都发泄了出了。握紧拳头,第一拳就狠狠地凿在了王澜的
肚脐上,她的喊声一下子停止了。他接着一拳又一拳地捣向王澜柔软的小腹。刚
才宋劲松的毒打已经让王澜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当刚子的拳头落在她的身体上,
她再也没有气力绷紧腹肌,只能不停地扭动着腰肢,无望地躲避着刚子的重拳。
然而这些拳头还是又准又狠地打在她的肚子上,很多都落在了她刚才的刑伤上面。
疼上加疼,王澜再也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由得随着刚子拳击节奏的低低地呻吟,
宣泄着身体上的痛楚。
宋劲松并没有离开王澜的身边。当刚子无情地殴打她的时候,他却还在把玩
着王澜的一对乳房。而他的眼光却一直没有离开小段和骆雅君。
小段伏在骆雅君的身上感受着处女身体的柔软。他扶着自己的龟头顶到了少
女神秘的洞口,享受一般地向下用力。在小段强行进入的时候,阴道传来的撕裂
的痛又一次让好像死去了的雅君活了过来,她没有挣扎,只是在喉咙间传来一声
非人类的惨叫,宣告了她从女孩到女人的转变。此后随着小段每一次抽插,她的
喉咙里断断续续传来低沉的呜咽,她的泪水顺着眼角鬓边流到了冰冷的土地上。
两个男人,一个用生殖器,一个用拳头,在傍晚的冷风中蹂躏折磨着两个几
乎全裸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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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