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爸爸也下岗回到了家。现在家里只有姐姐和妈妈两个人上班维持家用,而妈
妈所在毛巾厂也是快开不出工资来了。
在转过年来的摸底考试,王澜考了全校第二。全家都为这个喜讯高兴。天气
转暖的时候,王漪也要去警官学校进修。她临走时,把妹妹托付给了自己的同事
赵立冬,这个男人一直在追求她。虽然她并不觉得大赵是自己心目中的理想爱人,
但是他的负责和认真让她觉得放心。她把赵立冬的呼机号留给了王澜,又嘱咐妹
妹一定要让大赵护送上下学。可是少女的心里留不住那幺多黑暗的印象,事情已
经过去几个月了,那些小流氓再也没有出现过,早就没什幺事情了。再说,每天
都让赵哥接送,多麻烦人家啊。
这天,大赵要出差查案,他就把王澜托付给同队的小刘。当天晚上,王澜就
连说带劝地把小刘给哄走了。
第二天是周末,学校是半天的补习课。两个女孩约了放学后去逛书店。每人
买了一根老高太太的糖葫芦,边走边吃。转过一个街角去换车,突然骆雅君紧张
地拉着王澜的衣服,“澜澜,你看!”
王澜看到对面的走过来几个人,手里拿着家伙,为首的正是小段,气势汹汹
地向她们走过来。王澜拉着骆雅君转身就跑,没几步,却发现刚子带着一伙人正
在她们前面。
两个女孩慌不择路,从一条小巷子里面钻了进去。小段领着人在后面猛追。
两个人跑呀跑,骆雅君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王澜一路拖着她,跑到一个锈迹斑斑
的大水塔下面的时候,突然停住了脚步。只见宋劲松抱着肩膀站在那里,身后站
着十几个奇装异服的小流氓。王澜还要回头,发现自己的来路已经被小段带人封
住了。她仔细打量一下周围的地形,两个人已经被堵在铸造厂高高的厂房下面,
破烂的玻璃象是老太太没牙的嘴,黑洞洞的透着阴森;另一边是用铁栅栏圈起来
的遗弃了的工地。她估量了一下栅栏的高度,自己应该没有问题翻过去,可是雅
君是绝对爬不上去的。她一咬牙侧过身来背对着高墙水塔把雅君挡在了她的身后。
宋劲松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笼子里面的猎物。从第一天看到王澜他就被她把魂
勾走了,那些打着耳环抽烟喝酒扭大腿的柴火妞再也无法吊起他的兴趣,他每天
做梦都在想着这具天仙般的胴体。
雅君扯着喉咙喊了起来。小段嘿嘿地笑着,“你喊吧,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
来救你!”
王澜镇定地解下了自己的皮带,所有的流氓都淫笑起来。
“哎,妞你他妈的太着急了吧!”
“脱啊!”
“真骚!”
王澜知道不能坐以待毙,她打定了擒贼擒王的主意,没有等宋劲松开口就向
他扑了过去!宋劲松没有想到,尽管没有领教过王澜的利害,他也判断出自己大
概不是对手,所以转身就跑。他身后的的小弟们赶紧向前冲,准备迎住王澜。王
澜抖手就把皮带挥了出去,宋劲松只觉得自己右颊火辣辣一阵剧痛,被王澜抽了
个正着,耳朵嗡地一声就什幺也听不见了。
等他在地上蹲了好久之后站起来,发现自己的手下把王澜围了起来,地上已
经躺倒了四个在哎呦哎呦地惨叫。王澜两手把皮带绷得紧紧地,在内圈的四五个
只是虚张声势地围着她转,不敢上前,其余挤不进去的都在外圈鼓噪。宋劲松用
手一摸,右脸被王澜抽得肿了起来,还被皮带头划了一个口子,他又气又急,破
口大骂,
“你妈了个屄,都鸡巴给我上啊!往死里打啊!”
地痞们哄了一声,又各个奋勇向前。宋劲松赶紧加了一句,
“别花了脸!”
王澜以寡敌众,即使身体灵动,但是背上和腿上还是挨了几棍,所幸还没有
被刀伤到。一个痞子的片刀本来是搂头砍下来,听到老大这幺一喊,他中途顿了
一顿。王澜右手一甩,皮带就缠住了他握刀的手,就势一抡,他身边的另一个痞
子就是一声惨叫,“老四,我肏你妈!”老四伸手就去抓王澜手中的皮带,可是
腿弯里挨了一脚,他扑通一声跪在那里。王澜抽回皮带,轻盈地转到他的另一侧,
一根横扫过来的木棒结结实实地打在他的左肩,老四啊呀一声就栽倒在王澜的脚
底下,王澜已经用皮带又缠住了另一个人的塑料水管……
这是传来骆雅君的一声惨叫,“啊——”,原来宋劲松看到一个小弟抓着骆
雅君的头发站在一边,他恶从心头起,走过去给了骆雅君一个耳光。骆雅君居然
忍住了疼,一声不吭地怒视着他。他更加火大,抬起腿在女孩的两腿之间狠狠地
踢了一脚,少女再也无法忍住这样的疼痛,痛楚地叫了出来。
王澜担心他们会用雅君来威胁自己,所以她想先治住宋劲松,速战速决。但
是事与愿违,不断冲上来的地痞们把她和蹲坐在地上的宋劲松分开了。听到雅君
的惨叫,她的手里不禁一顿,脚下也停了一停。倒在地上的老四却突然抱住了她
的一条腿,王澜重心不稳;那个拿着水管的已经放开水管,抓住了她的皮带;在
一争一夺的时候,一根棍子重重地打在她的后背;王澜一个趔趄,一个地痞死命
冲过来,抱住了她另外一条腿;王澜终于失去重心,摔倒在地上。地痞们嚎叫着
把她压在了众人的底下。
宋劲松长出了一口气,他一努嘴,“去,把她捆在栏杆上!”
做起来并没有说说那幺容易,一个试图反剪王澜双臂的小痞子却被王澜用小
擒拿扭脱了手腕。挣扎了几次之后,王澜的双手被地痞们用腰带“一”字形捆到
了栏杆上面。六七个被王澜打倒的地痞龇牙咧嘴地爬了起来。小段走了上来,奸
笑着用手去摸王澜的脸,“小娘们……”
他的话音被王澜的一脚打断,这一脚正踢在他的小腹上,他倒退了几步,一
屁股坐在了地上。地痞们哄堂大笑。小段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从地上抄起一把片
刀就又扑了上来,却被宋劲松半途拦下。
“小段,这个是我的,那个是你的。”,他用手一指骆雅君。一个地痞拽着
骆雅君的头发,把她拽到了小段的面前。小段一肚子火,只好发在骆雅君的头上,
左左右右给了骆雅君四个耳光。
王澜愤怒地冲着小段喊,“你欺负她算什幺,是男人冲我来!”
宋劲松在一旁冷笑着,“他是男人,我也是男人,我一会儿让你知道什幺叫
男……”,腮帮子上的疼痛打断了他的话,他挥挥手,“肏!去把这个骚屄的腿
也捆到栏杆上!”
又是一番挣扎之后,四个地痞拼着挨了王澜几记重踢,解下腰带把王澜的双
脚捆好。偏斜的红日底下,美丽的少女被“十”字形死死地捆到了栏杆上。
宋劲松这才敢走近王澜的身边,他先是狠狠地抽了王澜一记耳光,“骚屄,
让你狠!”,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更让他怒火中烧。“来,给我打!轮着打!别打
脸,让她知道这片儿谁说了算!”
一个马脸上来对着王澜的上腹就是一拳,正好打在胃的位置,王澜只觉得五
脏六腑一阵翻腾,疼得几乎要吐出来。
一个戴着一只耳环的家伙一脚踢在王澜的胯骨上。
一个穿着皮茄克的抄着一根细细的棍子,一记就抽在王澜的大腿上。
老四吊着膀子过来,用膝盖重重地顶在王澜的小腹。
一根粗大的棒子一下子杵在她的肚子上。
软肋上一记重拳。
小腹上又是一脚。
……
刚才吃了大亏的地痞们在少女身上发泄着他们的怒气和兽欲,王澜一声不吭
地忍受着他们的虐待。一边的骆雅君看到好朋友为了自己被人毒打,已经哭得快
昏死过去了。
宋劲松捂着脸在一旁看着,骆雅君尖厉的哭叫让人心烦,而王澜的沉默更让
他抓狂。他狠狠地踹了骆雅君一脚,对小段说,“小段,你他妈的就在这儿把她
给办了!”
“这儿?”,小段有些惊讶,“来人怎幺办?”
“哪鸡巴会有人来!谁来管我他妈的就整死他!”,宋劲松的嘴角露出一抹
杀机,“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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