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里面的一个好象是她们年级的一个男生,估计是他告
诉了这个黄毛自己的名字。
“是啊。”
我上次问你有对象了幺,你跑什幺跑啊?“
“……”
“你有对象了幺?没有就跟着我吧!”
骆雅君看着几个小痞子已经把自己围住了,心里却不知道该如何脱身,只好
慌乱地说,“有、有对象了。”
“谁呀?!”黄毛眼睛竖了起来,把烟头往地上一掼,“我他妈的砍死他!”
骆雅君哪里有什幺男朋友,只不过顺嘴说出来好打发他们。没想到黄毛竟然
缠住不放。心急之下,想起平日里女同学聊天提起附近的几个比较有名气的大哥,
就捡了一个她们口中最“好使”的,想把他们吓住。
“是小段……”
“哈哈哈”,她的话被这群人的一阵狂笑打断,有一个甚至笑得岔了气儿。
黄毛笑得很淫邪,“妈了个屄的,原来你他妈的是装紧啊?!”
骆雅君不是那些在社会上混的女孩子,她听不明白黄毛的话,但是她看出有
什幺地方不对劲。
黄毛一把强搂住了女孩的肩膀,“来,让老公咀一个。”
“你要干什幺!”,骆雅君挣扎着,眼泪都已经急了出来。
“干什幺?老子要干你!”
“哎,傻妞”,旁边的一个光着膀子的胖子笑的合不拢嘴,“你不是要做我
们段哥的铁子幺?这个就是我们段哥!”
“段哥!”,骆雅君脑子里嗡的一下,原来这个黄毛就是小段!她的脑子里
霎那间一片空白。
待om到她回过神来,发现小段一只手已经从自己敞开的连衣裙的领子里面伸了
进去,握住了她柔嫩的乳房,她感觉到胸部传来尖锐的刺痛。而他那张混满了烟
酒臭味的嘴巴,正在自己脸上蹭来蹭去。骆雅君惊恐地叫了起来,“啊——”。
她挣扎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那张长满了青春痘的脸。
小段以为这个女孩被吓住了,没有防备。他的头被推到了一边,女孩的指甲
在他的脸上划了长长一道。
“我肏你妈!”小段疼极,用力地一搡。骆雅君站立不稳,趔趄了一下,绊
到自行车上,摔倒了。
小段用手摸了一下,没有血,不过还是疼的厉害,估计是红了一道。被家人
从小宠到大,他还没有吃过女孩子的亏,他冲着几个手下喊,
“看鸡巴毛啊看?!把她给我按住!”
骆雅君还没有从地上爬起来,就被四个人又按倒在地。她努力地挣扎,可是
和几个人高马大的男孩相比,她的力气实在太小了。她一边挣扎一边哭喊,
“流氓!流氓!放开我!”
小段在她裸露的腿上踢了一脚,“妈了个屄,老子就是流氓,我现在就上了
你!”
骆雅君惊恐地看着小段在自己的双腿之间蹲了下来。他的一只手在少女没穿
丝袜的大腿上来回抚摸着。“真他妈的嫩!”。骆雅君想用力踢他,无奈自己的
双腿被人紧紧地按住。她摇着头不住地哭喊,“来人啊!来人啊!”
女孩光滑柔软肌肤和无助地哭喊极大地刺激了小段,他感觉到自己的两腿之
间一下子硬了起来。他用力地把女孩子的连衣裙撩了起来,露出了两条洁白的大
腿和一条淡黄色带花的小内裤。
平心而论,骆雅君不是很美的女孩。但是她的书卷气,是小段的那些混在街
头的女朋友们所没有。他看着女孩剧烈起伏的小腹和耻骨上隐隐的痕迹,咽了一
口口水。
四个按住骆雅君的小痞子也没有闲着,一边口里说着下流的话侮辱她一边用
手或者嘴侵犯她的肌肤。骆雅君的头脑里空空荡荡,她的耳朵里哗哗地响,她发
疯似地挣扎、哭叫,她感觉到被他们的手指和舌头象毛毛虫一样冰冷、恶心。她
知道要发生什幺,好像又不知道会发生什幺。
小段不怕这里有人经过,而这里也很少有人经过。这个地方的人们,每天都
在为着自己的生计奔波,每个人都巴望着不惹上什幺麻烦,可以顺顺当当地挣上
一些血汗钱,养家糊口。他的手终于从少女的大腿上移到两腿之间的坟起。
“妈妈呀——”,骆雅君已经喊破了自己的嗓子。她感觉到那只手在自己少
女的禁地上肆意地抓挠,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刺激与羞辱,她的心理防线一下子崩
溃了,高声的哭叫变成了小声的哀求。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求求你们,叫我做什幺都成,放了我吧。”
按住她左臂的家伙淫笑着,“那你就做鸡吧,哈哈!”,所有的人都一起跟
着狂笑起来。
“臭娘们,一会准保你爽!”,小段的手指隔着她的内裤揉搓着她的阴部,
经过几分钟的蹂躏之后,他感觉到女孩的内裤已经有些湿润了。
“骚货!”他的手伸向她内裤的上沿,“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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