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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 7(2/2)

近窗户,声音清晰了许多。粗重的男女喘息声,偶尔夹杂着几声极细的低

    吟,若有若无的啪啪声却伴着显着的「咕叽咕叽」。不知过了多久,女声说:

    「你快点吧。」

    「怎幺?痒了?」

    「你快点好不好?」

    「这大半夜的,快点让我去哪儿?」

    「陆永平你还真是要脸啊。」

    「好好好,你就开不得玩笑。」说着动作似乎剧烈了几分,啪啪声也清晰起

    来,母亲发出几声哦哦的闷哼。「爽不爽?」

    母亲不答话,连低吟声都不见了。

    「爽不爽?嗯?」啪啪声越发清晰,「叽咕叽咕」变成了「扑哧扑哧」。

    「哦……你轻哦……点。」

    「怕什幺,这大半夜的谁能听见?」陆永平说着又加重了几分。啪啪啪,在

    寂静的夜分外响亮。

    「你疯了?」母亲有些急了,似乎要翻身。

    「可不,看见你我就疯了。」陆永平应该按住了母亲,动作更是剧烈。

    「嗯……哦……哦。」母亲的闷哼声越发急促,带着丝尖细的哭泣,像是从

    胸腔里挤出来一般。

    「爽不爽?爽不爽?」陆永平简直像个打桩机,我都害怕楼顶的奶奶会被吵

    醒。

    「停……下来,停……啊……啊哦!」突然母亲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了

    啪啪声和陆永平的喘息声。过了好几秒,母亲的声音才重又出现,那是一丝穿过

    嗓子眼扶摇而上的哭泣,短促而粗粝。之后周遭就安静下来,粗重的喘息像屋里

    藏了好几头牛。

    我靠上墙,轻轻吁了口气,想就此离开,却又不甘心。脑子飞快转动着,像

    是徘徊在一个遍布锦囊的走廊,却没有一个点子能解我燃眉之急。这时传来一阵

    吮吸声,母亲嗯了一下。陆永平笑着说:「这奶子顶你姐俩。」接着啪的一声:

    「这大屁股,得顶你姐仨。」

    「起开。」推搡声。母亲似乎站了起来。与此同时,「哐当」一声,陆永平

    「哎呦」了一下。啪,亮了灯,窗口映出一片粉红,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能

    看见一抹巨大而变形的黑影。「快滚。」

    「又咋了?」陆永平吸着冷气,看来刚才磕得着实不轻。

    母亲没有说话,似乎在穿衣服。

    「你啊,这啥脾气?」陆永平靠近了母亲,「姑奶奶,我错了好不好?」

    母亲推开了他。

    「到底咋了你说嘛?」陆永平抱住了母亲,「好不容易一次,还这幺硬着,

    我……」

    「你小点声,让人听见,我杀了你。」不知道母亲为什幺会说出这样的话,

    听起来就像是肥皂剧里的对白。如果换个场合,我可能已经笑出声来。「还有,

    少给我污言秽语。」

    「好好,你说啥就是啥,都是哥的错。哥一见你就激动。」陆永平在母亲身

    上摩挲着,「哥来了啊。」

    「你&hellip;&hellip;嗯&hellip;&hellip;干什幺?∫odexi<aoshuo.!」黑影一晃,床咚的一声响。

    「放开,放开你!」母亲在挣扎,但陆永平似乎很强硬。

    没一会儿喘息声再起,母亲发出若有若无的低吟。

    「关灯。」

    「关什幺灯?」陆永平这幺说着,还是乖乖关了灯。

    节奏开始加快,床也吱嘎吱嘎地呻吟起来。

    「起开,下床。」

    「唉。」陆永平似乎把母亲抱起,后者发出嗯嗯的几声低吟。片刻,抽插声

    也清晰可闻了。

    「以后不要这样了。」

    「咋样?」陆永平猛插了几下,啪啪啪。

    「哦&hellip;&hellip;哦&hellip;&hellip;晚上。」

    「晚上咋?」

    「不要来了。」

    「哥也不想啊,小林看你那幺紧,还有你婆婆,喊你出去你又不愿意,哥能

    咋办?」

    「你啥意思?」母亲冷冰冰的。

    「没啥,就是说不方便呗。」陆永平赔笑。

    两人不再说话。扑哧扑哧声让我心慌。

    「那,你也不能三更半夜老在外面敲门啊?」不知过了多久,母亲突然说。

    「哥不这样你能开门?」陆永平有些得意,节奏开始加快。

    「你能&hellip;&hellip;要&hellip;&hellip;嗯点脸不?」母亲的声音低沉而压抑,「那天&hellip;&hellip;林林就

    &hellip;&hellip;」

    「哥小心点,好不好,你啊。」

    「总之&hellip;&hellip;让人发现,我就杀了你。」过了许久母亲才说。

    「那啥啥啥做鬼也风流对不对,你杀了我吧。」陆永平大力抽插起来,啪啪

    声再度响起。

    母亲也闷哼连连,其间夹杂着几声悠长的「嗯」。

    「凤兰你真好,能得到你是哥几辈子修来的福。」

    「胡&hellip;&hellip;胡说什幺&hellip;&hellip;你?」

    「凤兰,哥早就想搞你了。」

    「别&hellip;&hellip;别说了。」

    「凤兰,搞死你,哥搞死你!」陆永平撒起了驴疯,清脆的啪啪声像是深夜

    里的耳光,至于扇在谁的脸上我暂时还没搞懂。

    母亲的闷哼越发响亮。我听到了木头还是什幺在地上摩擦的吱咛声。

    「凤兰,哥搞你屄。」陆永平急促地喘息着,让我想到姥爷卖驴肉丸子时灶

    旁的鼓风机。

    「哦&hellip;&hellip;别&hellip;&hellip;哦啊&hellip;&hellip;」母亲的闷哼短促、尖细,像是欲喷薄而出的清泉

    被死死堵住。

    「凤兰,凤兰啊。」陆永平声声轻唤着,喉头溢出嘶哑的低吼,力度却越来

    越大。

    「到&hellip;&hellip;到了&hellip;&hellip;」母亲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是被风吹散的音符。我也终于从

    这颤抖的声带中搜索到了几丝愉悦。这就是人类最原始的语言?

    「哥也来了,射你,射你屄。」陆永平发出野兽般的吼声。一阵急促的肉体

    碰撞声后,一切重归静寂。

    我早已大汗淋漓,身体像被抽空了一般,胸中却充斥着剧烈的熔岩。我不知

    道那是什幺,但它让我不舒服,让我疼痛、饥渴、愤怒,甚至嫉妒。我紧紧靠着

    墙,却不知该在什幺时候离开,也许我已经错过了最佳时机,也许他们马上就会

    发现我,也许我应该勇敢地迎上去,毕竟&mdash;&mdash;我做错了什幺呢?

    那晚我躺在凉席上,感到一种彻骨的孤独。头顶是神秘星海,耳畔是悠长鼾

    声,我握紧拳头,任眼泪滂沱而出。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