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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的援交》26+27(2/2)

mp;hellip;飞雪妹妹恨伯伯…」雪怡简直是到达了忘形境界,慾

    求不满的叫嚷,直把我的情绪推至高涨。如果这是假装,那我家女儿的演技未免太

    好,听到这种淫叫,没有一个男人会怀疑对方是发自内心,是确切需要自己的安慰

    ,甚至是经已爱上了自己的雄伟。

    雪怡…妳等我…爸爸在这里…会给妳操个翻天…看到这一幕,我也被掀动

    了神经末梢,右手加快撸动阳具的速度,口里唸着女儿名字,一同把兴奋催谷到突

    破界限的境地。

    「雪怡…雪怡!」我像只我控野兽咆哮着,呼叫着,哀号着。悔恨现在跟雪怡

    是相隔网络,如果女儿在我身边,只怕犯再大天条,也定要一尝这性感尤物的桃园

    仙洞,把肉棒操进这迷人的红粉小屄。

    「啊…要啊…伯伯要啊…来的…过来给飞雪妹妹满足…」雪怡浑身乱颤,被挥

    霍而出的晶莹爱液像水珠的在空中弹跳,我再也受不了女儿挑逗,在幻想自己肉棒

    经已插入爱女小屄。当日在电影院抱着雪怡感受到的体温,隔着衣服冲击性器时的

    触感,都像立体无比的真实感觉刺激着我的官能。

    「雪怡…雪怡…呜!呜…」一种理智和精关一同失守的崩溃,一种突破界限的

    快感,大量滚烫精液从马眼以急速击势头直射而出,掌心一悟以手接起,不让液体

    落在舖上毛毯的地板上。

    射了,快要五十的男人,多久没有如此畅快的自渎,满足,实在是满足。雪怡

    的魅力,使我重拾年轻时的生气。这个是我的女儿吗?不,这简直是我的女神。

    太舒服…太痛快…我感觉达到最高亢奋后落下的疲惫,脑袋一瞬间有种缺

    氧的空白,勉强把意识稳住,从梦幻般溷沌中重回残酷现实。然而男人在射精过后

    的瞬间清醒,并没因为对手是女儿而有所改变。有过淋漓尽致的高潮,事后的空虚

    感便更强烈。

    嗄…嗄…我又做了…把雪怡视为发洩工具…

    「啊…太爽了…会丢的…会丢出来的…伯伯…飞雪妹妹快要高潮了…」萤幕里

    的雪怡仍在浪叫,没有看到这一边的她不知道我已经弃甲曳兵,还在给我那使人兴

    奋的演出,同一样的怡人美景,心情已经大不相同。

    雪怡…

    《二十七》

    事后忏悔,永远无补于事,相反只会显得虚伪。曾令自己血脉偾张的画面,如

    今有种无法面对的悲凉,我在窥视女儿最私隐的一面,是每个女儿都不希望在父亲

    面前展露的一面。

    看着手上仍有馀温的精液,我叹一口气。雪怡现在做的,是对一个客户作性服

    务,纵然没有真正接触,但出卖肉体这事仍是没有改变。我安静地望着萤幕,雪怡

    身体以仰卧椅子的姿势扣挖小屄,她的足踝搭在书桌上,让镜头可以纤毫毕现地收

    录她的下体春光,那本来连配偶也不应看到的私人事,正以取悦顾客的形式上演。

    潺滑黏稠的液体,把指头沾得闪耀起湿透的亮光,雪怡的声线变得蹦乱,看似

    也到达某个欢愉境地:「呵…呵…受不了…要…出…出来了…喔!喔!」

    浑身抽起,再彷似欲断难断的勐地搐动几下,雪怡发出舒畅叹息。我的心痛,

    也随着女儿的顶峰而平伏下来。男人永远无法知道女人的高潮是真箇销魂还是演戏

    假装,但可以看到雪怡得到舒爽,已经十分足够。

    完了…终于完了…

    「嗄…嗄…太舒服…飞雪妹妹高潮了…」雪怡瘫软无力地靠在椅背上休息,两

    个娇嫩肉球随着激情过后的呼吸喘气高低起伏,一双乘在书桌上的小腿亦徐徐放回

    地上。

    om

    我没有做声,让女儿好好休息,喘定气后,雪怡扬着仍在发亮的指头,向我炫

    耀般说:「伯伯你看,流了这麽多耶。」

    我哭笑不得,没有一个父亲愿意看到女儿落泪,又有多少个想看到女儿流水?

    「伯伯有没爽到呢?」然后雪怡问我,我输入回答:「我早射了」

    「有那麽快?伯伯你不是很利害的吗,忽然变早洩了啦?」雪怡取笑我道,我

    夸讚她说:「妳太漂亮,伯伯控制不了」

    「哈哈,老实的伯伯,不过好啰,射了出来便舒服,那你答应我的东西呢?」

    「答应妳的东西?」

    雪怡摊着手掌说:「照片!伯伯刚才不是答应我,射了要发照片给我作证明的

    吗?」

    「我没骗妳,真的射了」

    「但那是约定,男人不可以食言!」

    居然记得那麽清楚,我没奈何,只有做那最滑稽的事,拿着手机把擦掉精液的

    纸巾摊开拍照给女儿作证明。照片以档桉方式经qq发送过去,女儿看了,笑得花

    枝招展:「哈哈,伯伯射好多,这个年纪还射这麽多,啧啧,浪费子孙了啦~」

    我又是无言,对着雪怡我总是下风,处处被这小妮子取笑调侃得没法应对。

    「呼,好热呢。」雪怡摇着手作透气状,随着慾火燃烧,白晳无比的肌肤上早

    已香汗淋漓,戴着口罩的鼻头和嘴里湿润一片,似是呼吸困难。女儿把身体攀前,

    俏脸映在镜头,精灵的眼珠碌碌,撒娇问道:「伯伯,你爱飞雪妹妹吗?你会害我

    吗?」

    我毫无犹豫地输入:「当然不会」

    雪怡羞涩涩的说:「这样戴着口罩很不舒服,我脱掉好吗?但你要答应人家一

    定不准偷拍哦?」

    这当然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雪怡现在面对的只是一个曾有一次交易的嫖客

    ,但这亦令我有一种被信任的喜悦,我喜出望地回答:「我发誓,如果偷拍妳天打

    雷噼,不得好死」

    雪怡笑得可爱道:「那又不用这样严重,以后不得举起便可以了。」

    说完此话,女儿便伸手往耳逐把环绕之上的带子拉开,露出那挺直的鼻梁和樱

    红的小嘴:「噹噹~这是飞雪妹妹的真面目啰~」

    这是我首次真正看到身为援交女的雪怡素颜,没有太阳镜,也不像在电影院的

    灯光昏暗,是那张完全纯美,完全无垢的动人俏脸。

    「伯伯,人家漂亮不?」因为戴了一阵口罩,雪怡的脸蛋两颊呈现着澹澹桃花

    色的红晕,鼻翼上凝载着几点生亮的汗光,菱角分明的唇儿还轻喘着气,活像刚从

    天上匆匆下凡的小天使,惹人怜爱,又使人心醉。

    看就┳来﹥我∧的×

    好美…我由心的讚叹,每天相对的一张脸,原来是可以如此惊艳。我看得

    发愣,雪怡见我没有回应,嘟起小嘴道:「伯伯去哪里了?」

    「我在」我急忙输入,雪怡不满地以手托着头说:「人家连脸都上镜了,伯伯

    却还那麽神秘,真的很不公平。」

    「我有苦衷」

    「反正我不理,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伯伯还不给我来点老实,便以后也不理你!」

    「我知道了」我见步行步的敷衍着,雪怡向我作个鬼脸,表情轻鬆,似是完成

    了一次交易后的大功告成。

    这个真是雪怡吗?这个真是我的女儿吗?从样貌声线身形,甚至背境座椅摆设

    ,都毫无疑问是我的女儿,但我仍是有种不敢相信,还是不愿相信面前的是雪怡。

    女儿离开座位把地上衣物拾起,并披上睡袍,再次回到镜头前时望一望书桌上的闹

    钟问道:「六点了,伯伯下班没有?」

    「下了」

    「也是呢,在上班时间打手枪很差劲呢。」雪怡伸舌笑道,然后又好奇的问:

    「伯伯是什麽工作的?」

    如果说是公营机关的话,也许雪怡会联想起什麽,但我一直隐藏身份,也要找

    个较好的藉口,我想一想回答:「我是政界的」

    「呵呵,果然是公众人物,难怪害怕给我知道是谁,不过你放心,飞雪妹妹很

    能守秘密的,就是伯伯是香港特首,我也不会说出去。」

    「谢谢」om

    「伯伯不可能永远戴着头套嘛,难道下次去开房也不给我看脸?反正你相信我

    ,男人找个女孩子爽爽很正常呀,怕我威胁你吗?」雪怡没停话的自顾说着,我自

    知当然是没可能的事,只有唯唯诺诺的拖得一时便一时。

    「还有呀…咦,有讯息,伯伯等等我。」就在女儿说得兴高采烈的时候,她的

    手机响起提示音,雪怡拿到手上一看,顿时展露欣喜表情:「哗,太好了,明天有

    客人约我,运气真好,伯伯刚放我鸽子,就有别人找我了!」

    我心里一沉,有客人找她?即是说明天雪怡要去…接客?

    我一刻间心里慌得象一团乱麻,诚惶诚恐的问道:「妳打算答应吗?」

    雪怡想也不想回答:「当然答应了!难得客人回头找我,这个叔叔很豪爽的,

    每次都多给我零用钱。」

    对女儿说话我心如刀割,一种莫名的愤怒涌现,质问道:「妳明天是约了我,

    又怎可以跟别人?」

    「是伯伯放鸽子了嘛,那我改约别人也不可以吗?」雪怡理所当然道,我动起

    怒意:「但妳收了我的钱,时间便是我的」

    雪怡见我的说话不客气,亦气愤道:「时间是你的?刚才不说是钱是表示歉意

    的吗?原来伯伯你是用钱买我的时间啊?」

    「我不是这种意思,但妳既然知道我疼妳,就不应该这样」

    「我怎样了?钱我没有白拿你的,也给你报答了。是谁刚才射得那麽爽?」

    我胸口憋闷,没法回答雪怡的话,我自知没有资格责备女儿,我本身亦是享用

    这副年轻肉体的兽父,十分钟前,我才因为她而射出精液。雪怡说得不错,我只是

    她众多恩客的其中一个。对她抱有希望,对她没有死心,是我的自欺欺人。

    我真傻,竟然会认为雪怡仍然可救,竟然会认为雪怡并未堕落到底,她已经是

    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为了钱没什麽不可以做。

    我俩沉默了一会,雪怡像后悔说了冲动的话,主动放软态度逗回我:「伯伯生

    气了吗?不要这样嘛,我知道伯伯很疼我,不想我跟其他人上床,但我现在是做这

    个哦,而且跟这个人又不是第一次,多做一次没什麽啦。」

    我没有话说,雪怡的话令我再一次认识到这是早已在发生的事,有多少个男人

    玩弄过我的女儿,我甚至知道即使现在表露身份,也不可以改变现实。

    但即使如此,要我面对女儿接客仍是如被尖锥的刺痛。我尽最后努力哀求道:

    「妳要怎样才可以不去?」

    雪怡想了一想说:「除非伯伯不放鸽子,明天出来见我啦!」

    「妳说什麽?」

    「你明天和我去米老鼠乐园玩,我便谁也不接,整天陪伯伯。」

    「这…」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