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一声,像是装了弹簧一样,忽地站起。
双手捂着屁股,两腿并在一起,不停的跳着,脸上尽是痛苦之色。
另一个劫匪,在春竹,笨拙的躲避孟四哥的长鞭时,一肘撞在鼻子上,酸泪长流,血流满面。
“妙哉,妙哉,步若凌波,身如惊鸿,今日真是大开眼界。妙,妙。”少年击掌大笑。
春竹偷眼看向少年,少年满脸傻笑,看着春竹在为他顶雷,乐的手舞足蹈,喜形于色。
王三哥手持九环大刀,不动声色的站在少年身边,密切注视着少年。
他是个老江湖,在没有摸清少年的真实身份前,他不会贸然出手。
他带来的劫匪,都是青龙山的人,看到他不动,没有谁敢自找无趣,只是散开,把少年包围起来。
孟四哥在这四个劫匪中,武功最高,却也被春竹毫无章法的冲撞,逼得手忙脚乱。
他看着两个带上的同伴,怒吼着:“我们三个,连个小乞丐都摆不平,以后可有脸面再在江湖上混么?”
“这小子只是懂些轻身功夫,横冲直闯毫无章法,我们只需守住门户,看准出手,定能将他力毙掌下。”
李七捡起长刀:“奶奶的,老子不将你哎呦我的屁股。老子不将你按在石头上磕个十七八下,磕的你找不到屁股在哪,我枉为李七。”
手持长剑的劫匪,擦拭着鼻血:“他娘的,让老子流血。老子不剔光你身上的肉,我、我”
“啰嗦个屁,先拿住他再说。”孟四哥长鞭挥起,扫向春竹的腰间。
另两个劫匪,也收起轻敌之心,攻防之间,先取守势,不给春竹留机会。
三人默不作声,你攻我守,相互配合,春竹搞一时也不能还击。
春竹虽然不能展示神技仙法,只用凌风诀游走在刀剑之下,但凌风诀是何等绝妙轻功,应付这般围攻,游刃有余。只是他装作处处被动,只有挨打的份。
他在这里“险象环生”,少年却看耍猴的一样,笑意灿灿。春竹又气又恼,暗想:“兄弟,我在这里出生入死,你即便帮不了忙,也给个紧张的表情吗,傻呵呵的笑,算是怎么回事?”
一道劲风从春竹面前扫过,孟四哥的长鞭,几乎击中春竹的脸。
“王三哥,我兄弟三人,今天可是糗大啦。一个叫花子都拾掇不了,我们今后还有面目和你一起行走江湖么?”三个劫匪,久攻春竹不下,孟四哥冷言道。
王三听得出,孟四是在激自己出手,可是他并不动,仍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少年身上。
李七是王三的副手,他吃了春竹的亏,屁股兀自疼痛难忍,他恨不能将春竹生吞活剥。
看到王三袖手旁观,心中很是不满:“三哥,我们兄弟休戚与共,你就真的要把咱兄弟的脸面扔在地上吗?”
王三虽然心细如,人却生的五大三粗,双臂有千钧之力。手中的九环刀,重有三十多斤,抡圆了泼水不进。
他在三个劫匪的挤兑下,只能操起九环刀,看向身边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