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小子!怎么?累了?”朱火庆肩上扛着龙牙刀,锯齿状的刀锋上血迹未干,不晓得刚刚是哪个倒楣鬼让他碰上。 佟少祺舒展一下僵硬的肢体,手握着已经好久都没离身的薄刃剑,苦笑道:“朱飞子头,我们已经打了多久了?” 朱火庆搔搔几日没刮而冒出一根根硬毛的胡子,不确定的回道:“大概七、八天了吧!自从叛军强攻银龙道,就打的天昏地暗的,谁还有时间去想过了多久。” <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