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人闻声,暗道不好,但也不予理会,继续闷头行走,打算不与其有过多的交流,只愿快些赶路。谁料这鬼越喊越起劲,经过这一通喊叫,着实吸引了不少鬼都看了过来,有些鬼甚至已经踱步走了过来,三人只好停下步伐。
王灶和宇文及雨一时不知所措,愣在那里。
鬼婆头也不抬,低喝道:“哼。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拦停我们!”
“哈哈哈……你我都是鬼,还分的什么死活。你这个老不死的老太婆,这两个生人一定是你带进来的!我这就抓你们一起进阴府,说不定这赏金还能……嘿嘿嘿。”这鬼一阵阴笑道。
“这钱可不能让你一个人赚了!我们几个帮你,到时候那赏金我们一起分如何?”旁边又一伙鬼说道。
“哼!想拿赏金?痴心妄想!”鬼婆怒道,当下摆出架势准备迎敌。
“你这个老不死的,竟然还准备反抗!”这伙鬼为首一人怒喝道,说罢,便朝鬼婆冲来。鬼婆眼睛一眯,观察着这些鬼的动向,准备还击。
正在此时,王灶向前迈出一步,将鬼婆拦在了身后。
“哦?一个生人竟然还要保护一个鬼?你可知人鬼殊途?”这鬼狡诈地问道,脚步依旧不停。
王灶右手向后一甩,反手便抓住了酩酊护雨棍,又向前一侧身,随手一扬,这酩酊护雨棍笔直地指到了冲来的鬼的鼻尖,刹停了他们的脚步。
王灶瞅了一眼面前的鬼怒道:“你再敢说婆婆是个老不死的,我打得你魂飞魄散!”
王灶边说着,左手偷偷摸到金光舍利。
“好大的口气!一个还没脱了奶水的男娃娃,竟敢跟我如此说话,你可知我姓甚名谁?在这酆都……”
没等这鬼说完,只见一道金光从王灶手心穿出,直穿过此鬼的胸膛,后又闪回王灶手中。
此鬼只愣了一下便烟消云散。
“谁管你姓甚名谁!”王灶恶狠狠地说道。
其余鬼看到这番情景都吓得目瞪口呆。这个活人只用了一击便打得这鬼魂飞魄散,这是何等的功力!
“你们谁还想抓我们去阴府?”王灶朝周围大喊道。
众鬼都不回话,也不离去,都愣在那里,似是要看热闹。
不如将他们都打得魂飞魄散?王灶念道,随即一摇头,他们中也许也有像鬼婆一样的好鬼,就这么一锅端了未免有些唐突,不如就把他们吓跑算了。
“婆婆,你先避一下。”王灶说道。
鬼婆会意,将所穿披风取下,盖着了全身,不漏丝毫。只见王灶手掌打开,运起百花拂柳手,用内力催动起金光舍利。
只见一道金光从王灶手掌射向天际,停留在了空中,在空中不断旋转,射下金光万道,将这冥界酆都城照的金碧辉煌。
“啊!我的身体……”
“快跑!这帮人是驱鬼的道士!”
……
这些鬼被这些金光所灼伤,纷纷大喊大叫,四处逃散。
等这些鬼都跑得无影无踪之时,王灶心中大喜道,这金光舍利可真是驱鬼的宝器。
王灶正准备收回金光舍利,谁知眼前竟还站着一个鬼,在这万道金光之下丝毫面不改色。
王灶心中惊疑不定,忙开口问道:“怎么?你竟然不惧这金光?你是何许人也?”
王灶定睛一看,这不是刚才从身边过的那个白面书生?
“在下就是一个书生而已。”此白面书生竟然对王灶一作揖回道。
王灶看此鬼从头到脚文绉绉的模样,应不是什么恶魂厉鬼,于是重新收起金光舍利,又对鬼婆说道:“婆婆,没事了,他们都走了。”
鬼婆闻声放下披风,看到眼前的白面书生也是一愣,问道:“你是?竟然不害怕这舍利的金光,莫非你也是阳间生人?”
王灶和宇文及雨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不害怕这金光,原来和自己一样,从阳间而来。
鬼婆问罢,走上前用鼻子嗅了嗅此白面书生,随后又是一摇头,眉头紧蹙道:“奇怪了,竟然没有一丝的生人之气,难不成你功力深厚,竟能不惧这舍利金光?”
“非也非也,你们看这是什么?”白面书生说罢,从宽袍袖口取出一条绿色枝叶,递到三人眼前。
“这是吊兰?!”鬼婆一脸厌恶道,“原来如此!”
王灶和宇文及雨倒不认得这枝叶,但是听口气,鬼婆应是明白了怎么一回事,于是问道:“婆婆,怎么回事?他究竟是人是鬼?”
“家种吊兰,污鬼胆寒。他是人!”鬼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