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宋迪,宋迪在当日大战之后,被完颜昌擄回金国大营,此时,正被捆于营帐正中间。
宋迪跪在地上,头戴麻袋,双手被捆于背后,身旁伫立着两个身别圆月弯刀的金国士兵,一身的盔甲看似勇猛异常。
“唰”的一声,宋迪头上的麻袋被人掀去,宋迪眯着眼睛环顾营帐内,只见营帐是用白色圆形布制的,有一厅房之大,头顶之上为圆弧穹顶。
营帐内点有四柱火炬,光线昏昏暗暗,看样应是半夜,宋迪往前定睛一看,之间完颜昌坐于营帐大椅之上,在阴暗的光线下,完颜昌脸上的刀疤异常可怖,直看得人汗毛耸立,在完颜昌前方伫立着两排金国武士。
完颜昌往前一躬身,手指宋迪怒道:“小娃娃!我问你为何诬陷我杀你全家?!”
“哼!莫要狡辩!你个金贼,长相如驴屎一般也就罢了,偏偏心肠如蛇蝎之毒,污渍不堪!”宋迪也怒回道,欲站起身来,无奈被两旁金国武士强行按下。
“来人!将人带上来!”完颜昌一声大吼,下方有两武士走出营帐,片刻后,两人押着一人走上来,宋迪扭头一看,只见这人也带着头套,被绳索捆着,被两金人武士按在了自己的旁边。
“掀开!”完颜昌喝道。
一声令下,这人的头套被两旁士兵掀开,宋迪一见面容,瞪大了双眼,又欲起身,奈何又被按下,只听宋迪大怒道,直说得口沫四溅:“就是你!当日带领一队人杀了我全家!”
“哦?!当真是此人?!”完颜昌露出一丝奸诈问道。
“就是化成灰我都能认出来!”宋迪怒发冲冠,瞪着旁边这人怒道。
完颜昌一拍椅子把手,整个人瞬间移至此人身旁,用手扳起这人脑袋看了一眼,问道:“我问你,你为何要杀了这娃娃全家!”
这人脑袋被完颜昌扳着不得动弹,只能斜视了宋迪一眼,遂答道:“我听了将军您的命令,这才杀了他们全家!”
“我何时下过此命令?!”完颜昌喝道。
“你不是说要在一天之内占据蓟州城?这娃娃他爹是蓟州知府,我当然要先杀了他们全家!”这人争辩道。
“那血洗蓟州城是何道理?”完颜昌继续问道。
“不血洗蓟州城,如何能拿得下蓟州?!”这人反驳道。
完颜昌听罢“哈哈”大笑了两声,说道:“好!既然你是受了我命令血洗蓟州城,我不杀你!”
“谢将军!”此人脸上泛起笑容,扣首回道。
“可是我没说别人不能杀你!”完颜昌说罢,伸出爪,大喝一声,只感一阵风吹过,一把戒刀被吸至完颜昌手中。
此人一看此情形,内心发慌,赶忙扣手不断求饶。
完颜昌将戒刀掷在了宋迪面前,与宋迪说道:“该如何办?自己拿捏!”然后示意宋迪两旁武士将其解开。
宋迪手上绳索一松,他便如一匹脱缰的野马般捡起地上的戒刀,扭头冷眼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二